第9部分(第3/4 页)
?那还不把人给臭死了?”大害说∶“厕所里头有马桶,马桶里有个眼 儿,拉毕屎后,一按电钮便冲干净了。”众人这方释然。
大害问朝奉∶“我的桌子柜子是你抬去使唤了吧?”朝奉一愣,点头说道∶“是,是, 我看你人不在屋,院里空荡荡没人照看,万一被人偷了不好交代,便给你抬过去照看。”大 害说∶“也太麻烦你了。”就这样,几个男人一直说到下半夜。
闲话少说。有柱媳妇芙能那一日夜看见有柱那物件如此萎小,忍不住号啕起来。正号 得伤心,只听窗外头连山喊道∶“哭啥哩,让外人听着该咋说?”芙能只好强咽,不再敢哭 。两厢睡下,有柱抹着泪看窑顶。好大一阵,芙能又觉着有柱可怜,随问道∶“你哪为咋? ”有柱说∶“我不晓得。”芙能又问∶“生下来就是这相?”有柱说∶“没有的。听我大说 ,小时候我家里喂一条大黑狗,那时候我四五岁,手拿着馍,狗随着我,我蹲在门前尿,黑 狗看我鸡鸡动弹,扑上来一口咬了。我大一生气,把狗杀了。”说完又是抹泪。芙能看他实 在太可怜,便替他擦了眼泪,安慰他说∶“甭哭了,没那东西咱照样过日子。”芙能又想说 啥,但一听声音,再看那有柱,已尸木帖帖地睡着了。芙能叹了口气,随之吹了灯,心想着 自己对有柱太过分了。
《骚土》第九章(3)
立刻注册新浪免费邮箱,激活1G空间
也许天底下的女人都有这份善良,说来也难能可贵,只是与天理人伦,总有些不大得当 之处。你且细想,那芙能说起简单,但于男女之间耳鬓厮磨日夜厮守过日子份上,哪有那么 容易?再说那有柱自己不成,心性却非常张狂。一到黑便穷骚情,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 捏,即使是大天白日没人时候,也没个正点,手脚上极是贱作。不过,芙能有时也想有一些 动作,但由有柱一逗之后,便是恶心得想吐。一个身性备佳的女人,岂能忍受如此摆弄?何 况芙能多少还算有点经历之人。日子一久,脾气变得古怪起来。虽不敢在老公公面前发泄
, 但对有柱却时常恣意显摆,打起来像打娃一般,不论是头是脸,上去便几耳光。芙能每回娘 家,和妈私下对面,总是长吁短叹,面色灰惭。妈问啥事,芙能摇头,只是潸然泪下。妈问 ∶“是你有柱对你不好?”芙能说∶“不是。”妈又说∶“做女人难哩,熬呀熬,熬到老就 没事了。”芙能点点头,认为妈说的有理,心里头却是不允。在娘家一住就是十天半月,总 不说走,妈也不好催她,只等有柱牵着骡子载她回去。
这事情邓连山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作为公公尽管是一世精明干练,但于此事却是没了主 见。上地下田,随在芙能后头,看着她那年轻活泛的腰身,回头再看自己那窝里窝囊不中用 的儿子,心里头直不是滋味。
日月穿梭,时光飞度,紧说就是一年。这年夏天,一日,有柱下河里水磨上磨面。说来 也巧,临天黑时下起一场大雨。这雨下起来没有一刻停顿,有柱许是回不来了。芙能做好晚 饭,看着公公吃了,收拾碗筷便回自己窑里,上炕脱光衣服睡了,心想这一夜得个清静。
有柱不在,芙能独自一个人,听着窗外的雨声,便胡思乱想了半日,待到雨点歇下,这 才迷糊着睡着。先是梦见自己在娘家,大在地里犁地。她去给送饭。大吃罢饭便转身过去, 背对着她往田里撒尿,边尿边说话。后来又是她妈指着大的脊背说∶“你个老没出息的恁咋 ,没看见婆娘女子都在跟前围着,不嫌丢人,掏出来就尿。”后来又梦见下了雨,有柱扛着 面粉,喊叫着进了院子。只听老汉在那边窑里吆喝∶“芙能,快把你男人接住,操心面湿了 !”她赶快跑到雨地里,扶住有柱一块儿进窑。又梦见她在炕上躺着,佯装睡着,听那有柱 拿汗巾擦脸,后来又上了炕。有柱睡下,又是像往常一样探身过来,伸手摸她。她一把推开 ,说道∶“人都快睡着了,你又想咋, 烦人的!” 紧接着,只觉着一个冰凉的身子揭开她 的被子进来。她一惊,苏醒过来,仍以为是有柱,真真实实地推了一把。没推开,那凉飕飕 的身子战战兢兢地将她沉沉压住。此时她已完完全全清醒过来。以那身架,觉出不是有柱, 刚要喊,一只大手将她的嘴捂住。身底下随即便觉着有一根硬物在腿面上戳捣。她觉摸着是 男人那物,一下子慌了神, 也不说挣了,只是恍惚了片刻,两腿不由自主地腾开空地,任 凭那物瞎摸乱撞了会子,终于在一阵刺疼中感受到那物非常鲁莽地插入她的身体,很深很深 。她说不清自己是因疼还是咋的,随着那物的抽动,小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