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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每年拨出10万法郎给巴黎各区的区长,用以帮助那些无力支付房租的贫困家庭。30年后,另一个更大的“致力于改善工人物质生存条件”的基金以1000万法郎的资本在第11区、第12区和第19区建设工薪阶层能够支付得起的居住区。这样的做法事实上是效法英国罗斯柴尔德的4%工业居住公司的模式,这个模式建立于19世纪80年代。
所有这一切都应该放到家族在犹太社区内以赞助人身份出现的开始做慈善事业的大背景下来看,尽管其间存在的差异并不总是很容易区分,这一点我们会在后面看到。在欧洲大陆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仍在继续建立专门的犹太慈善机构。例如1870年,詹姆斯·爱德华建立了伯克海滨医院,主要治疗骨科疾病。与此同时,埃德蒙重新改造了位于皮克帕斯大街的老犹太医院;除此之外,他和古斯塔夫各建立了一所新的犹太学校。在奥地利,安瑟尔姆于1870年在沃尔琳建立了一所犹太人医院。在法兰克福,不屈不挠的慈善家汉娜·马蒂尔德建立了一座犹太儿童之家,为患病的外国犹太人服务的乔金·萨拉·冯·罗斯柴尔德基金会,为犹太妇女服务的老年人之家(位于在热尔地区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老宅),在巴德·诺海姆的犹太妇女之家,同时还有一座为犹太穷人服务的位于巴德索登的疗养院,这是她在科尼格斯坦的夏宫附近的一个水疗城。在伦敦,犹太免费学校依然是最受关注的机构,犹太学院也是(只是受关注的程度稍低)。
然而,东欧犹太人的涌入带来了新的问题,而对于这些问题,那些老机构显得束手无策。不像大多数的非国教教徒,英国犹太人对于对非宗教教育的政府支持的覆盖没有太急迫的要求,原因是他们可以保持自己对宗教教育的公共控制。与此同时,纳蒂以及他的亲属抓住了对课外组织的需求。举个例子说,纳蒂的妻子艾玛为布雷迪街道青少年活动中心提供了年度经费的60%,而这个组织于1896年在怀特契佩尔建立,目的是让那些年轻的犹太男孩子不要去干坏事。她的儿子沃尔特为建立于1901年的海耶斯工读学校捐了5000英镑,该校是为年轻的犹太罪犯所建,这笔钱差不多占了支出总额的1/3。两年后,罗斯柴尔德家族和蒙特费奥家族联合建了一所类似的女子学校,并明确目标为改善处于工人阶级的女孩所受的宗教教育。这些努力所包含的精神实质可以从列昂内尔1905年6月28日在哈奇森工人子弟活动中心开幕仪式上的讲话看出来: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银行家 第一章 犹太问题(14)
我们希望能照看隔壁邻居的年轻人,而且帮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健康成长,帮助他们避开那些在大街上所受到的诱惑、那些来自于音乐厅和酒吧的诱惑。我们想慢慢渗透到这些孩子们的野心中,让他们为自己身为犹太人而自豪,而且也为自己身为英国人而自豪。(欢呼声)我们想要教会他们那种坚韧的如运动员一般的精神。
很难为文化的融合想出一个更加理直气壮的理由。正如纳蒂在1891年对联合公会委员会发表的讲话中所宣称的,“发展犹太社区的第一要务”是“使生活在伦敦东区为数众多的那些外国同胞英国化”。马克斯·彼尔波姆的漫画《泰特艺术馆的一个静谧早晨》暗示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在理解“他们的外国同胞方面所遇到的困难”。画中的馆长“正在向一位委托人解释”一幅内容是关于身处一座犹太会堂内的一群东正教拉比的画所蕴含的“美好精神向往”。那名正在提问的委托人蓄着精心修剪的小胡子,头戴着高帽,手提文明棍,显然是艾尔弗雷德,他看上去似乎并没有被说服(见图1�4)。
住房问题也期待着新的资助方式。在1884年5月,纳蒂应邀加入了贫民救济卫生委员会的理事会,专门致力于寻求为人口不断增长的居住在伦敦东区的贫穷犹太人佃户提供改善住房条件的方法,而伦敦东区,像斯比特菲尔兹、怀特契佩尔和古德曼斯菲尔兹这些地方,早在出现1888年碎尸者杰克的案件之前,就是臭名昭著的犯罪和卖淫之地。那一年为移民解决住房问题所迈出的第一步是建立了贫困犹太人临时庇护所,这里可以为单身男人提供最长14天的食宿,同时帮助家庭寻找住处。而由纳蒂领导的一家新的东区调查委员会也提出了建造更多永久性住房的建议——“租金在穷人能够负担得起的范围内的设施完备的住房”——主要通过建立以此为目的的住房公司,而这类公司在19世纪60年代得到了大力发展,甚至还得到了理查德·克罗斯1875年提出的《技工和劳工住房改善法案》的支持。纳蒂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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