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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曾多次探讨过乌尔丹叛军基地已不在乌尔丹的可能。如今,白鹤庭终于得到了答案——他们的基地不仅不在乌尔丹,甚至都不在达玛森大陆上。
他仍在四处打量,视线突然被遮挡了大半。骆从野给他戴上兜帽,又把兜帽向下拽了一把,只让他露出了下半张脸。
紧接着,右手腕也被抓住了。
白鹤庭只看得到脚下的路,但骆从野走得很慢,能让他毫不费力地跟上。
两人刚踩上码头的木板,有人突然大声唤了一句:“骆从野!”
一股清新怡人的茉莉香气随着这声音一同飘了过来。白鹤庭拉起一点兜帽看了看,与他预想中的场景不太一样,前来迎接骆从野的只有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只有二十多岁,为首的正是刚才出声的oga。
那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嗓门却挺大的:“听说你又挨了一刀?”
骆从野冲她招了下手,歪过一点头,在白鹤庭耳边小声道:“这是林浅,林医生。”说到“医生”二字,他又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来。
“亏你还笑得出来?”林浅瞪着一双杏眼,瞧着更不高兴了,“我拜托你,别糟蹋这条被人千辛万苦才救回来的性命。”
这话显然不是说给骆从野一个人听的,但白鹤庭对这句冷嘲热讽也无甚反应。骆从野敛起笑,动了动左肩,示意道:“小伤。”
林浅从他动作僵硬的左肩看向他的左手,又顺着他手中的那条手臂继续向上,看清了那张藏在兜帽下神色淡漠的脸。
“今天岛上本来为你准备了接风晚宴,但临时取消了。取消的原因你应该心里有数吧?”她这话是对骆从野说的,视线却锁在白鹤庭脸上,眼神中暴露出不加掩饰的敌意,敌意中又带着一点轻蔑,“这里不是外人能来的地方。”
这席话说完,气氛便僵住了。短暂的沉默过后,她身后的一个beta开口打了个圆场:“时候不早了,先把人带到住处吧。”
林浅没有提出异议,但也无意随他们同去,只不耐烦地瞪了骆从野一眼,嘱咐道:“记得回头去我那里处理伤口。”
从港口离开后,马车行了大约两个小时,在日头西斜之时,终于抵达了那beta口中所说的住处。
白鹤庭走下马车,视野所及之处看不到一处人烟。这间临海木屋的外观与江寒那老房有些相似,但看起来要新一些。房间只有一间,除了床铺以外空无一物,打扫得很干净。
“一会儿我让人送点生活用品过来。”骆从野检查了一遍门窗,回过头看着白鹤庭问,“要不要我陪您一起住在这儿?”
白鹤庭站在门口,没有回应他调戏般的问话,只丢出了一个问题:“怎么没有换回自己的名字?”
骆从野抬手关上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
“这名字用了十几年了。”他随口应道,“换别的,不习惯。”
他检查门窗时一直没有抬过左臂,白鹤庭提醒道:“你肩膀上的伤口最好还是找医生处理一下,天气太热,容易恶化。”
骆从野转过身,背靠着窗子,盯着白鹤庭看了片刻,饶有兴味地问:“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林医生看?”
白鹤庭面不改色地答:“oga医生,少见。”
骆从野轻声笑了笑:“那肯定没有oga将军少见。”
oga将军。对白鹤庭而言,那段记忆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他平静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骆从野走到床边,弯下腰,伸手按了按铺在上面的草席。
“三年前……”他斟酌着说,“林浅有几个oga朋友死在了南方。所以,她对你有点意见。”
那oga对自己有没有意见白鹤庭不感兴趣,但他敏锐地抓住了一个重点:“那时候的oga叛乱果然和你们有关。”
骆从野没有接话,白鹤庭继续问:“你们为什么有战舰?”
骆从野笑着反问:“我们为什么不能有战舰?如今贵族们养私兵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这里的条件足够媲美一个富饶的小型城市,你们可以在这里逍遥自在地生活。”白鹤庭回想起港口附近闹市区的景象,严肃道,“没必要回去送死。”
“逍遥自在地生活。”骆从野低声重复了一遍。
“你把这里说的像一个世外桃源。”他不再笑了,看向白鹤庭的目光也冷了下来,“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在乌尔丹的战乱中失去了父母,伴侣,甚至孩子。他们背负着血海深仇,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