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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儿,竟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白若溪愤怒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姑奶奶杀的可是自家的鸡好不好?
听见赵寡妇粗门大嗓的怒骂声,左邻右舍都出来了,围在篱笆门前看热闹。
她越发来了兴头,捡起地上的鸡毛就向众人招呼着,“天地良心哪,我一个寡妇,好不容易养了几只鸡,傍黑时就不见了一只。出门一看,老李家门口一地鸡毛。他家两个老的都倒炕上了,这小的不正经就开始学着偷了。你们瞧瞧啊,这屋里还养着汉子哪。”
众人随着她的手指就看向了厨房,里头,高大的黑衣人正躺在一层干草上。
众人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下视线,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白若溪唇角往上勾了勾,这妇人倒是会演戏。
这少年可是四天前张婶子的大儿子铁牛儿给背回来的,村里又不是没有人看见,拿这个说事,目的不纯哪。
她一个老姑娘,云英未嫁,家里有个陌生的男人,任谁听了,都会想入非非的。
白若溪见几个邻居都趴在篱笆院门口,目光闪烁,探头探脑地样子,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想看她家笑话的。不就欺负她爹是个外来户,家里连个儿子都没有,撑不起门户吗?
连吃只鸡都有人来找茬,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拎着菜刀在手里绕了个圈儿,前世里,手术刀玩得提溜转,这菜刀悠起来倒是有些笨重,好在也还趁手。
另一只手里烧得通红的火棍儿往前捅了捅,阻止了赵寡妇想再次捣上她额头的手指,半眯着眸子,冷冰冰地问道:“你说我偷你家的鸡,可有什么凭证?”
笑话!想诬赖别人,得有凭证才行啊。没有凭证信口雌黄,谁借给你的胆子?
乍一听见白若溪冰冷地如同高山上的雪一样的声音,赵寡妇愣了愣,这小蹄子平日里说话有气无力,生怕吓着别人一样,怎么现在变了个腔调了?
不过她旋即得意地笑起来,怕什么?不过就是个病秧子。
她扬了扬手里的鸡毛,嘎嘎笑着:“这就是凭证,这就是你偷的我家的鸡……”
“鸡毛算什么?我还说你家鸡窝里的鸡都是偷我家的呢,这满地鸡毛谁说不是你从我家鸡身上拔下来的?”白若溪一口截住她的话,冷冰冰的语调不带一丝烟火气儿。既然她拿鸡毛作证,白若溪有的是理由反驳她。
赵寡妇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这小蹄子什么时候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了?
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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