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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了一道口子,登时鲜血迸出。
陆通叫道:“啊哟!”这一声刚出了口,便见那条血痕似乎收短了几分,不禁愕然注视,只见伤口皮肉仿佛自有生命一般,慢慢收拢平复,只片刻之间,消失殆尽,光洁的肌肤上只留下一抹殷然血迹。
陆通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半晌道:“小非儿,你这是……”非业道:“这是‘冥灵春秋’的内功。”陆通道:“你是说,华菁……华菁也会你门里的功夫?”
非业摇了摇头,道:“我和华菁交过手,他身上内功纯是金乌派的。会这门功夫的,恐怕另有其人。”随手擦了擦手上血迹,又道:“我被师父封入迷僵,将近百年,身上的内力在百尺玄冰下只能保持微弱流动,一百年只好抵得寻常修炼的一二十年,所以我在‘冥灵春秋’上的修为甚浅,非但不能用以救助他人,自身也会破皮出血。倘若真是有人以‘冥灵春秋’的内力助华菁疗伤,那人的功力,不用说可比我高明多了。”
陆通心念一动,忖道:“那个人,或许便是他师父。”见非业说完了这话后,便怔怔出神,多半便也想到了这一层。
25、第二十章 。。。
非业忽然低声道:“不会是他。倘若真的是……真的是他,我决不会感觉不到的。”
陆通心道:“他妈的,都不叫师父了,只管‘他’啊‘他’的。要说你没对你师父怀了甚么暧昧心思,打死老子也不信。”问道:“为甚么你会感觉得到?难道修炼了这冥灵甚么的功夫以后,知觉也和常人不一样了?”
非业道:“嗯。”却不说下去。陆通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便似倒翻了一个油酱铺子,苦辣咸酸,各色俱备。望着非业,既想紧紧抱住了他,吻他嘴唇,又想一个大耳刮子打将过去,把他打得清醒一些,再抓住他大摇特摇一阵,将他脑袋里关于他师父的念头都摇了出去。
非业又出了一会神,忽地醒觉,道:“先前我说到哪里了?”陆通怔怔地答不上来。非业想了一想,道:“说到削断的剑尖。嗯,华菁是金乌派的,先时他在院子里拔剑,那把剑却只是寻常的长剑。多半你猜得不错,他自己的佩剑在这里被削断,匆忙间来不及另打一柄特制的窄剑。”看着周围打斗痕迹,沉吟道:“华菁武功不错,金乌派更以剑法见长,这人能在正面相斗中将他的长剑划断,却并非是倚靠内力,纯以剑上的一股巧劲取胜,则剑上的造诣,实在是登峰造极。”
陆通道:“听简淇口气,好像是认识那人的。”
非业点了点头,道:“他虽然说不用我们帮忙,可是琬儿失踪,说甚么也是因咱们而起。华菁既然敢上门提亲,一定是知道救了琬儿的那人并没带她回家去。咱们还是回池州城去找华菁,或许便能着落在他身上,探出琬儿的下落。”
陆通心道:“你要去找华菁,只怕想问的不是小郡主的下落,而是你师父的消息。”这一句话却不能出口。默然一刻,见非业手背上血迹未曾擦拭干净,便拉起了他手,道:“先去那边溪里洗洗手罢。你这人也是,说归说,干嘛没来由地又割了自己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底也迦(或作底也伽)的主要成分是鸦片,米囊花和断肠草,都是罂粟(唐宋时多写作莺粟)的别名。拂林国就是大秦(东罗马帝国),曾在公元667年向唐进贡底也伽。——这些是有处可查的(资料可见于各个禁毒网 :)),其余都是作者胡说,大家看看就算,切莫当真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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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一章(上) 。。。
两人回到池州城里,打探华菁行踪。陆通家中在城里开赌坊为业,消息极是灵便,然而打探了几日,只查出来华菁先时落脚的客栈,往下去了何处,却是茫无头绪。两人再去简家时,只见大门紧闭,连梁越和一干仆佣都不知去向。
陆通道:“那个鬼教似乎将玄石令看得颇重。五月初五洛阳花会擂台的彩头是玄石令,依我看,华菁十有八九会去洛阳。便是不亲自出头,也会安排人去抢夺。他教里的狗腿子多,咱们总能碰上一两个。”
非业道:“倘若花会的彩头当真是玄石令,姜道全又何必将这个消息大肆传播?他教里也想要玄石令,少几个人去打擂,岂不是更多几分成算?”
陆通笑道:“当真想要玄石令的人是很少的。你没看那日姜道全说了这个消息,一群人都是一副失望扫兴的神气?知道了那彩头是玄石令,只怕去打擂的人还少些。”心道:“这玄石令到底有甚么用处?小非儿一定是为了找他师父。那鬼教里的人也在找玄石令,只怕当真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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