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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悲愤,历声狂叫道:“天理何存?公道何在?”
白脸面具的使者拔出了长剑,徐徐上扬。
竺起风拔出了一柄匕首,摆出架势。
“你敢反抗?”
“我要死得像个男人!”
“好极,本使者要你死得像一条狗!”长剑挥出,森森寒芒映着日光洒出一片死亡的冷,凌历得令人股栗。
一流的剑术。
匕首幻成一个白色的圆,“砰!”地一声,长剑居然被格开,—线白芒射出,居然还能反击。
一流的刀法。
匕首对抗长剑,极罕见的打法。
长剑式式夺命,而匕首则是以极其诡历的运用法在保命。匕首虽短,但每出一招都指敌之所必救,形成了巧妙而狠辣的牵制,其中不乏致命的杀着。丁浩暗中观察,不禁连连点头赞许,不过兵器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除非功力悬殊,否则短刃必然是吃亏的一方,因为必须以真功实力以求平衡,损耗是加倍的。
堪堪是十二个回合。
“呀!”一声栗喝传处,竺起凤弹退五尺肩头冒红。
白脸面具上步,闪电出击。
“砰!”刀与剑交击,但没格开,左胸又冒红。竺起凤再退,面色凄历如鬼,他明知不敌,但不甘心待宰。
连遭两剑,功力锐减,后果不问可知。
白脸面具剑又扬起,阴声道:“竺起凤,由于你胆敢反抗,本使者要你死得很难看,而且就在你最心爱却又始终得到她芳心的女人墓前,你不会死得像男人、像武士,而是死得像一条癞皮狗,哈哈哈哈!”
“啊!”竺起风狂叫,是对命运的呐喊,谈不上悲壮,但至少表现了一些武士的风骨,他的匕首倒转向心窝。
蓦在此际,歌声响起一—
醉里吟南无,
壶中现弥陀。
君不见太白放荡长安市,
佯狂高歌!
“醉书生!”白脸面具的使者栗叫了—声。
竺起凤的刀尖垂下,表情很古怪。
一个装束怪异形似落魄的书生一路歪斜步近。
“醉书生!”白脸面具的又叫了一声。
“你们……打得实在精采!”丁浩在二人之间止步。“醉书生,你想做什么?”
“路过,嘻嘻,路过而已!”
“那就继续走你的路吧!”
“哈!在下走路只到此为止,不走啦!看来你们这帮戴面具耍猴儿戏的都是使者的身份,杀人使者对不对?”
“你………想插手管别人的家务事?”白脸面具的有些色厉内荏,“醉书生”的能耐作为他一点也不陌生。
“在下一向不随便杀人,但也不喜欢看人杀人,尤其很尊重死者,这位竺老兄到此来插香烧纸,表示他心性不恶,你老兄口口声声要人家死得像狗,太不应该,要你死得像猪如何?”丁浩从腰间解下葫芦,拔开塞子对口……
白脸面具的以为有机可乘,长剑闪电般挥出。
丁浩不知用的什么步法,轻易地换了位置,堪堪避过这闪电一击,慢条斯里地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
白脸面具的一剑挥空,窒了窒,又挥出一剑。
“砰!”地一声,剑被葫芦弹开,反震的力道强猛得惊人,竟然震得他连退三步,长剑几乎脱了手,这使得他心胆俱寒,车转身……
丁浩已鬼魅般站在他的头里。
竺起凤手中的匕首已随手臂垂下,他变成了第三者。
“醉书生,你意欲何为?”白脸面具的声音已变调。
“你老兄先取下面具我们再谈!”
“办不到!”
“在下最讨厌听的便是这三个字!”
“你……蓄意跟本教作对?”
“哈哈!这话是放屁,臭而不可闻也!你们三番两次用最卑鄙下流手段对付在下,处心积虑要在下的命,还反过来说在下跟你们作对,这是那一门子的笑话?”丁浩上前一步。
“现在乖乖摘下面具!”
“我说办不到!”
“在下开了口,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右手抓出,不疾不徐,像是儿戏一般。
白脸面具的长剑横里剁下。
丁浩的左手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剑身,同一时间,右手已把对方的面具抓落,两支手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是练武时的示范动作,既平和又从容,根本就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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