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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强度,根本无法察觉,表面上等于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只是抬了抬手而己,这是什么暗器?
余宏骇然,这是他第二次见识了。
“紫奴!”再世仙子高叫了一声。
“紫姐还没回宫!”在门外回应的是刚才退出房的二婢之一。“仙子有什么吩咐?”
“有人闯宫,传令搜查!”
“遵令!”
××××
天色泛亮。
丁浩在距埋葬梅子的地方不远之处审视一枚暗器。这暗器十分别致,是—根寸半长的钢针,针头三分处是蓝色,显示淬有剧毒,而针尾半寸却是螺旋形,其作用是推进力,沾皮之后便会强力旋入,中了便难以起出,由于是旋入,所以中的部位必见血。要不是他反应神速,在“再世仙子”扬手之际蹲身避过,纵有辟毒之能也是麻烦。
这针是在他隐身的位置花树干上起出的。
他判断余宏在听了“再世仙子”的话后必会来此察看究竟,—所以离开永安宫之后便赶来此地伏候。
等人,是相当难耐的事,时间似乎也变得特别慢。
日上已三竿,还没见余宏的影子。
丁浩突然想到余宏与再世仙子腻在—起,男贪女爱,天大的事也会抛在脑后。人死了,被埋了,他来看这一坯土,并不能看出什么来,以他城府之深,极可能故意回避,以免惹上麻烦,心念及此,正准备离开……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蹒跚而至。
丁浩又定了下来。
来的是个普通人装束的年轻人,年纪约莫在二十五六之间,从他走路的姿态看来,似乎患了重病,但身体却又满壮实的。等走近才看出他一脸悲戚之容,手里提了个小竹篮,篮里装的是香花纸烛。
这可怪,看来是扫墓的。
他迳直走向梅子的墓前停下,把一束鲜花靠放在墓碑上,然后点燃香烛,插好,再分纸钱松散成堆。
丁浩惊讶莫名。
“梅子”是东瀛女子,她到中土来是找情郎余宏的,照理她是无亲无故,这年轻人何来?
他又怎知她埋骨于此?而且只两天之隔……
他是谁,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最难解的是他那份悲伤之情,非有密切关系不会如此。
他兀立墓前,口里喃喃地道:“梅子,你不该到中原来,落得埋骨异乡,我该怨天还是尤人?”泪水随声而下。
丁浩真想现身出去问个明白,但他忍住了,他想到余宏的阴狠寡毒,很难说这又是他故意导演的把戏,梅子被埋在此地是“再世仙子”得到手下的探报而告诉他人,不可能有别的不相干的人知道,而这年轻人似非不相干的人。
纸钱燃烧,纸灰飞扬,素烛摇曳,香烟袅袅。
很凄凉的景象。
足足半个时辰,那年轻人准备离去。
蓦地,一条人影从破屋后门出现。
丁浩一看,登时热血沸腾,是个戴白脸面具的。
那年轻人似有所觉,回转身,登时面色惨变。
白脸面具的缓缓上前,在八尺之处止步。
“人是你埋的?”
“不……不是!”年轻人栗声否认。
“你很多情?”白脸面具的声音和脸一样冷,冷得不带半丝人味。
“只是……只是尽点心意而已!”
“竺起凤,你犯了大错。”
原来这年轻叫竺起风。
丁浩一听声口,心头又是大震,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如果是。那这姓竺的也是“半月教”
弟子,而人是余宏杀的,这三方面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白脸面具的说竺起风犯了大错?
在坟前烧纸也犯错么?姓竺的说来坟前烧纸是为了向死者尽点心意,尽的是什么心意?友情、男女之情,还是同道之情?
“请指示?”竺起凤微一躬身。
从口气而言,他的身份在白脸面具之下。
“你故违教规,擅自行动!”
“属下并没有……”
“本使者奉令执行,你是自了还是要本使者动手?”
“这……罪及于死么?”竺起凤的脸孔起了扭曲。
“本使者只是执行命令!”
“属下要面见总监察申诉……”
“不必了,这便是总监察下达的执行令。”
竺起凤退了两步,脸上的神色不知恐惧而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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