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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黄豆粉,别有风味。”
说着边用木槌捶打煮熟的糯米,边翻动着砧板,要费些力气。“若是新婚夫妻二人,可面对面地站在槽边,互相交替捶打,丈夫捶打,妻子在下面翻动糕团使之捶打均匀。二人借劳动增加感情,一份香粘细腻、筋道适口的打糕便制作完成了。”
最后在米糕裹上黄豆粉,带有浓浓的米味。老板将刚做好的打糕打包给他们,收了钱,再收拾着摊面。
在他们临行前又道了一句,“若是今后你们想学做打糕的话,我可以教你们。”
牛毅侧转回头,谢意的笑了笑。
素影将打糕捧在手中,很满足地咬进嘴里,糯软粘柔,芳香浓郁。在集市上兜兜转转好几个来回,她的手里捧着好几袋吃食,有糯米果、糍粑、板栗,嘴里也没停过。
蓬莱山。
施施而行,漫漫而游。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探幽泉,无远不到。
~~~参见柳宗元的《始得西山宴游记》,意译:漫步徐行,任意转悠,登山入林,走遍迂回曲折的山涧小溪,深幽的泉水,怪异山石之处,无论多远,没有不到的。
蓬莱山峰。
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出自柳宗元的《始得西山宴游记》,意译:攀援着树枝爬上山顶,两腿叉开,席地而坐)。遥睹蓬莱间,屹屹冲霄冥(出自《云笈七签》)。衽席之处,一株紫荆楙盛(犹茂盛),枝叶葳蕤(下垂貌),花冢(落花集成的小堆)留香,边近有一石台。
“悠悠乎与灏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出自柳宗元的《始得西山宴游记》,意译:不知不觉中我的身心与天地间的浩然之气隔化在大自然中,已不知道哪里是尽头了)。”
“萱儿好古文?”
“趁着眼前胜景,诗人也已是兴头足乐罢。”
“我常来蓬莱阁,是个静修的阆苑(泛指神仙居住的地方),我与住持常来参禅礼佛,相交甚密。遗(留下)世人令称(美好的名称),法号兀缯。”
“大师是修道高人,德高望重。”
“住持同你一般(和你一样),是神族中人,下尘匡扶百姓。”
莞萱心下已有了底,不知骇怪而哑言。
“大师可是西方神使,日驭天灵(太阳神)?”
“你怎知道?”
“大师手中拄着的是迁方(西方)祥物,我曾听姐姐提起。有转换万物,复苏生灵之能,亦是上古宝物。”
光景(时间)悄然无息,一刻,曜灵(太阳)沉下那水天交界的地方,暮霭漫暗(漫暗),天地缝合了,山野由苍绿变成黛螺,宛如女子画眉那浓彩的一笔。
仝府。
频于日夕,月光黯淡,迷笼着大地的辉光。
安然入睡在东鹿顶的素影在梦寐中挣扎,紧拢的眉宇,促动的抿唇,目珠回转,不住地晃脑,指尖不时地抓绕,房里余留一人,轻声低吟“不,不。。。”
梦境。
神界天朝,**肃穆。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
~~~参见王维的《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之作》,意译:重重深宫禁苑一殿殿都已敞开大门;文武百官和客臣拜谒皇帝(天帝)听候旨令。蔽日的障扇被晨曦照临着向前移动;香炉的轻烟依傍着圣上的龙袍升腾。
主簿宣读五色诏(用五色纸所写的诏书):“天庭织女私下凡间,泄露身份,触犯天条,遵承涣汗(依照法令),当打入十八层炼狱,永不超生。”
“你还有什么话说。”天帝圣言,清冷霸威,毫不宽慈。
长跪于殿前的素影惊惶万状,不住地悲泣到哽咽。
惊魂未定的素影像是被人从梦魇中活生生给拽了出来,猛然用力一睁眼,终还是痴楞了。看到的还是原本安适的塌床,总算是平静下心来。
‘还好,只是梦,只是梦。’“咳咳—”屋室中有一屏门,用以隔开盥洗室。屏后传来声声嘶哑的咳嗽声,烛光映衬着光影,恍惚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侧立在门后,卑着躬在做些什么。
素影起了身,走去屏前。隔着一张窗纸张望着。‘今日的他,憔悴了好多。’屏后的他又连咳了几声,喘息地厉害。
俶尔(突然),弯弓的背影直立起来,屏门被推开,牛毅端着一盆像是刚洗好的衣物,正欲踏入室内,愣生生的素影才怦然察觉。
“牛郎哥。”带着哭腔,也不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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