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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的血色瞬时把水染成了浅红色。
“你也是泡的下去。”梅罗嫌弃地说。
“水脏了再换就行。”兰塞琳说着又叹气,“客厅这回要重新弄了。玻璃碎片把沙发扎成那个样子……”
“这可不赖我。”他耸了耸肩膀,“是你先动手的。”
“没人赖你。”兰塞琳看着自己水底下的腿,“待会儿把枪收好。我助理要来。”
“话说,你是怎么进门的?”
梅罗闻言挑眉:“我本来抓着自己房间的门把手,一下子就变成了你家的……就过来了。然后用钥匙开了门。”
“钥匙?”
“嗯哼,我走的时候把钥匙带走了,你又没换锁。”
兰塞琳刚准备说话,外面就传来了一声被压进喉咙的惊呼:“好吧,你不用收拾了,看来已经吓到她了。”
Anna作为社长的生活助理,本来觉得自己是烧了八辈子高香才找着这么一个好工作:清闲,不累,工资高福利好。最繁重的事项就是每一季指挥者钟点工把老板那些需要保养的鞋啦手袋啦之类的奢侈品送去保养,最困难的工作就是在一群贵妇中杀出重围为老板订到某些大牌的限量商品。
但今天,本来是普通的帮老板买包跟她一个月工资差不多贵的咖啡豆和鲜奶,然后放到冰箱里。结果打开门之后看见的景象让她再怎么淡定也还是尖叫了起来。
客厅里除了窗户和电视机以外其他该碎的易碎品全部碎了个遍——包括老板上个月才买的新茶几。有几块较大的碎片深深□□了老板家里那张从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Anna实在不想回忆那玩意的价格……至于地板上那些一摊一摊的可疑红色污渍,她不想怀疑那是什么……
就在这时,从浴室里走出了一个随意裹着浴袍的金发美少年,他看着她说:“塞琳要我告诉你她已经把待办事项发到你手机上了,今天下午办好。”接着又走了回去。
Anna以自己2。0的视力发誓美少年的脖子上绝对有一圈乌青,目测是手掐出来的。露出来的左手腕也是青的,腿上还有血痕。
算了,老板不为人知的爱好,管他是□□还是别的什么呢,给她发工资就好了。反正这也不犯法……
☆、等待的意义
21 等待的意义
稀里糊涂洗完澡,裹着浴巾上床——本来有两件浴袍,一件被地上的玻璃渣子挂得不成样子,一件在梅罗身上,兰赛琳除了浴巾真没有别的选择。趴下去的时候动作太大了,扯到背上的伤。
她抽了口冷气:“给我把手机拿过来。”
梅罗递过去给她:“出来也不记着把手机带着。”
“因为浴巾没兜啊。”她示意自己身上,“有兜的时候我总是放兜里的。”
“所以你是后悔把浴袍给我咯?”
“那可不是,本来能一人一件的。”
“那件还在地上呢你捡起来穿也行啊。”
“都被挂成那个样子你这话也说得出口?”
“但是你又嫌浴巾不方便啊。”梅罗慢穿着浴袍在她衣帽间里随便翻了件衬衣出来,“我换件衣服算了。”
“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兰赛琳白了他一眼,打开手机翻起了Anna写的家中物品存放备忘录:“身上伤都没止血呢,又毁我一件衣服。哦,这里,床头柜里有医药箱。”
梅罗拉开抽屉看了会,提出一个超迷你的医药箱,打开:“这助理怎么想的,床头柜里放绷带纱布酒精和止血喷剂?”他顿了顿,“你在卧室里都干些什么啊。”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有备无患吧,睡觉能睡出什么好歹来——又不差钱,多备两份也是好的。”兰赛琳费力地把浴巾拆下来,“止血和消毒的喷剂都给我一瓶。”
“看来你炮|友床品挺差的。”他无所谓笑笑,把东西扔了过去,“不然用不着这个。”
“你有病啊,哪来的炮|友?”兰赛琳低头处理胳膊上的伤。
“不然是什么,你恋人?”梅罗看看她,然后又低头给自己腿上药,“那我就成炮|友了。”
“所以说没有啊。”兰赛琳把身体正面的伤都弄好,转个身把药递给梅罗,“帮我喷一下。”
“你到底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不会这么随便,忙都忙死了哪有这个闲工夫。你以为时尚女魔头这么好当的吗。”
“行了,说实话也可以。我也不是很介意这种问题。话说时尚圈不老是睡过来睡过去的吗。”背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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