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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日子久了,坐卧不避,但赵檀见过他最随意的时候,也不过是坐了一天堂,很累,换完衣裳回到房中,一下倒上床,靠在被子上,合着眼睛,像个小孩赌气似的。
碟大碗儿小,磕着碰着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少而已。赵檀口拙,谢君尔性子淡。拌了嘴,无非是赵檀早点收工,手脚勤快些;或者晚上,谢君尔会道,劳累了,推拿几下再睡。和气了些,就没什么不好摊开说的。
不管第几次,谢君尔的手摸上他身子,他表面不动如山,心里总会哆嗦一下。
有些时候赵檀不得不避开一会儿,他不太确定谢君尔想不想他。
男人和男人,也比较费事,他晓得,不敢撒野。
他有数,谢君尔是喜欢他的,只是不清楚有多喜欢。
直到有一天,赵檀有点中暑,谢君尔找了紫金丹,摊在手掌上,叫他吃。
他突然就想到他们初识的时候,他一条腿麻着,谢君尔拿药给他吃。
那时他觉得伸手拿别扭,就着人家的手吃下去又太不像话,于是耍了个帅。
但现在不要紧了,于是赵檀从善如流地低了头,就在谢君尔手上噙了药丸。
嘴唇在谢君尔的掌心一蹭,谢君尔看着像个瓷人一样,手心其实很暖和。虽然皮肤白,关节也生得灵巧,却有点粗糙。
赵檀想起了江南断续手的传说,谢君尔小时候,练没练过捏沙袋子呢,他没问过。
他抬头笑着看谢君尔。谢君尔好像有点笑意,但没什么反应,递了水给他,抽身走了。
他原以为谢君尔会红红脸,或者至少表示一点什么。
也就是说,像他一样,做出一些和一开始不一样的事,表示和一开始不一样了。
而谢君尔没有。
和他在一起以后,谢君尔柔和了些,赵檀觉得,可还是不怎么笑,表情很少。
大概有的人生来就是这样的,认命罢。赵檀有点泄气。
但是,那天下午,赵檀看到谢君尔在诊堂拿药给沈伯吃,不是治耳朵,也是有点中暑。
他用两个手指拈着药丸。
赵檀突然就明白了,突然心情很好。
于是,谢君尔晚间叫他吃药时,他伸手拉了他手,故意不放开。
“昨晚小谢从了你?”
赵檀一口茶喷了个天花乱坠。
“你情我愿,什么从不从?”
孙天常一脸“干得漂亮”,席典琴一脸“你这禽兽”。
天有点热,赵檀挽着袖子,顺着他俩视线低头看去,上臂挂了几道红。
还好没再问。
赵檀心情不错,不过不打算和人分享。这种事,如何能够分享。
要说什么的话,只有一点,他亲身体验下来,觉得谢君尔肯定是练过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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