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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暂时的。最后,杀手还是来了,席典琴带着孙天常和赵檀的同伴逃出求援,但小谢没走,阴阳馆可能是对方最重要的线头,如果他也和席典琴走,可能会被一网打尽。而另一个原因是,他很累,潜意识里想独自面对这一切,终结这一切。
他从小就对于父亲对自我的不诚实,看得太明白,他极度敏感,心善,但不由得怀疑这敏感与善的意义,以至于做出了这种选择。
好在他遇见了赵檀。
赵檀是一个平庸的人,但他能够坦诚地直面自己所有的情感与选择,好的,坏的,有理由的,无理由的。小谢说他“大巧若拙”,他就像名字一样,一块木头,就像一粟堂墙上那扇最后的命门一样,无为而治,只有不着气力,才能毫发无损地穿过机关死地。
小谢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点点希望。他没让小谢失望。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希望以后也可以写下去。
我想写一个不大一样的江湖,冰山的八分之七都在水面之下。
而自己也应该汗颜的,这个故事最后还是讲得无趣,视角狭窄,慢热又晦涩。
非常感谢看文的各位,真的非常感谢,有人看,就是最大的荣幸。
明天上一个番外,一点点小白糖,赵檀和小谢的幸福生活。
☆、番外
“你几时把小谢睡了?”
赵檀一口茶喷了个天花乱坠。
“胡说八道,什么睡不睡?”
孙天常:“你难道不是和他睡一张床?”
赵檀:“我和他睡一张床又怎地?”
看赵檀一脸“近我者死”,孙天常没有告诉赵檀,回到一粟堂之后,他和席典琴已经脑补了好几部艳情话本。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坐在一起,都顺眼得很,躺在一起,抱在一起,各种在一起,应该也顺眼得很。
看孙天常一脸“你这怂包”,席典琴一脸“你敢试试”,赵檀也没有告诉他们,他和谢君尔一直只是睡一张床而已。
赵檀虽然想,但不很着急,年轻气盛是一回事,他天性倒不是急色的人。
赵檀觉得,谢君尔什么都看得开,这种事情,应该也不算什么。
这种事情指的是男人和男人。
在江湖上确实不算什么。不过他不打算和干外公说,省得又被拐杖敲。
赵檀帮谢君尔收拾一片狼藉的一粟堂,在楼下歇了几晚。待得重新开张,夜里偶尔有人上门。一回两回,他没说走,看看谢君尔,也没要他走的意思,于是就厚着脸皮挪到房里去了。
他本来也未和干外公同住,索性与弟兄们打了招呼,悄悄拾掇了随身东西往一粟堂搬。倒没人多问,个个一脸“我们都懂”。
谢君尔没有异议,他晚归,或者晚出早归,还让厨娘给他留饭。
赵檀打过了算盘,给钱与沈伯,让他入在账上,道总不能在你家白吃住。沈伯惊道,吃醋,小掌柜又不曾娶妻,哪个要吃你的醋哟。
听不明白这钱你就敢接啊,还接得挺利索啊。
赵檀无语望天,这老头子成日里醉酒打拳,偏偏又惹不起。
入了账,谢君尔当然知道,没有异议。于是就成了惯例。
赵檀觉得,这红算是摘下了罢。
有一天晚上,赵檀想,亲一下,看他肯不肯。
结果谢君尔肯了,没有异议。亲完,什么都没说,翻身睡了。
他胆子大了点,可看看谢君尔,又不太敢。
他没爹,谢君尔没娘,他们其实很像,见过再多的世面,也不知道正常人家睡一张床的夫妻是怎么相处的。
当然,赵檀想,他们做不了夫妻。他没把谢君尔当女人。只是,平时在一起的时候,要能有样学样就更好了。
直到眼下,他和谢君尔还没觉出哪里不对盘,不开口,各做各的;开了口,你来我往;不揪心,不怕说错,浑身上下都通泰。
赵檀有时候会想,换成别人,可能受不了这小子,太闷了。但是他懂,现在谢君尔看人一眼,他就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眼里写的是“可好”还是“傻逼”。
他就喜欢这样的,挺好,高声大气的,有什么意思。
赵檀甚至开始偷偷地盘算积蓄,去乡下买一点地,或者盘个铺子。
后半辈子要能这样,也就该烧高香了,没什么可抱怨的。
只是吃着碗里一粟堂的饭,他多少还会看看锅里炖着的谢君尔。
谢君尔总是很干净,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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