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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筋斗,急忙跃回危船!鱼娘在水底用力一板,小舟上下受力,登时倾覆!
了因不懂水性,这时脚跟己浸到水中,鱼娘用剑斫他,被他用禅杖在水中一揽,杖尾触着剑尖,力道虽然不强,鱼娘也己把持不住,佩剑跌落湖底,急忙潜下去拾,不敢再惹他了。
了因急中生智,俯身一抓,硬生生的把船板抓裂一块出来,向水中一丢,身形飞起,足尖向那浮在水面的船板一点,又再纵高,纵高之时,用禅杖将那船板一拨,让它漂出少许,再落下时,仍用这个法子,借那一小块木板,作为踏脚之用,居然给他跳上白堤。
了因的船倾覆之后,鱼娘也浮出水面,爬回小船,急忙拨转船头,向孤山那边摇去,小舟如箭,到了因上岸之时,吕四娘等也已在另一边上岸了。
甘凤池背起车鼎丰,故意绕一段路,再回到湖滨客寓,幸喜没碰着对头,想来那了因也筋疲力倦,不敢再追踪搜捕了。
吕四娘吁了口气,道:“这叛贼好厉害!”对白泰官道:“你先给这位老丈敷伤,等会我和七哥给他接臼。”立即盘膝而坐,做起吐纳功夫。甘凤池也是一样。鱼娘看得莫名其妙,白泰官咋舌道:“幸亏七哥替我接了一杖。”原来甘吕受了了因的杖力震荡,恐防受了内伤,所以都盘膝静坐,运气调元。过了一阵,两人站了起来,笑道:“幸好没事!”
正是:
同门恶斗,怵自惊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八回 疑雨疑云 谎言谈旧事 亦真亦幻 有意溯前情
鱼娘带笑过来,拉着吕四娘的手道:“姐姐,真看不出你这样美若天仙,功夫却如此了得?”吕四娘笑道:“小鬼头,你几时也学会了这一套,懂得给人戴高帽了。不过说来我们还要多谢你呢,要不是你把那恶贼的船弄翻,这场恶斗真不知如何了局?”
这时白泰官已给车鼎丰敷了金创圣药,车鼎丰双眼半张,面如金纸。甘凤池怒道:“那女孩子手底好辣!”吕四娘过来看,道:“还好,幸那女孩子气力不大,只是折断了一根肋骨。”甘凤池擅于续筋接骨之术,先替他接上右手腕骨所脱的臼,然后替他缝好筋骨的伤,包扎起来。过了一阵,车鼎丰精神稍稍恢复,张开了眼,微微点头,表示谢意。吕四娘道:“你再躺一会儿。”车鼎丰微喘问道:“老朽多承相救,请问恩公高姓大名?”吕四娘笑道:“先祖姓吕,讳晚村,老丈想必相识?”车鼎丰“啊呀”一声叫起来道:“恩人是葆中先生的公子么?令祖当年终帐传经,我虽未得列门墙,也曾受他指点。”挣扎着就要起来拜谢,吕四娘轻轻将他按下,道:“老丈乃是我的长辈,先人常常说及,如此客气,岂不折杀小辈。”车鼎丰肋骨尚痛,见吕四娘以长辈之礼待他,也就罢了。甘凤池道:“与老大同游的那位少年是谁?”车鼎丰看了甘凤池一眼,道:“他,他……”吕四娘知他心有顾忌,道:“他是我的师兄。”车鼎丰心念一动,忽然想起吕葆中并无儿子,定神看了吕四娘一会,道:“请恕冒昧,我记得葆中先生有位掌珠,小字莹儿的,是否和先生一起?”吕四娘一笑揭下头巾,道:“长者之前,不敢隐瞒,吕莹正是我。”车鼎丰大喜道:“久闻女侠绝世武功,今日目睹,果然不假。伯道无儿,中郎有女,令尊泉下亦当瞑目。”吕四娘听他提起父亲,不觉泪下。车鼎丰又道:“那么这位当是江南七侠中人?”吕四娘道:“他是我的七师兄甘凤池。”车鼎丰这一喜非同小可,以肘支床,将身倚枕,说道:“想不到与江南大侠在此相会!”欢喜过度,勉强起来,忽然“哎哟”一声,晕过去。
甘凤池笑道:“这位老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吕四娘道:“师兄大名,谁不仰暴。这位老先生牵动筋骨,一时急痛,料可无妨。只是那位什么‘李公子’的来历,可得待他好时再问了。”甘凤池道:“我看这位老丈也是江湖中人。”吕四娘道:“我起初只当他是个先辈宿儒,现在看来,他对我辈来历,颇为清楚,那纵非江湖中人,也必定是与江湖中的人有来往了。”
师兄妹谈了一阵,车鼎丰仍然未醒,天色已黑,甘凤池再要了一个房间,安歇吕四娘和鱼娘。吃过晚饭,吕四娘甘凤池白泰官围坐商议,吕四娘道:“事不宜迟,我今日就想去探它一探。”
白泰官道:“那么让鱼娘留守,我们同去。”甘凤池想了一想,道:“人一多,反而打草惊蛇,还是让八妹一人先去吧,待探得虚实之后,我们再定下步计策,也还未迟。”原来甘凤池是因顾忌了因正在抚衙,硬拼殊非善策,而吕四娘的轻功超卓,则是他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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