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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着他研究到现在就是在研究者话本子里的文字是哪一国的啊,我还以为他好上这一口了呢……
我半推半就瞄了两眼,这不瞄不知道一瞄吓一跳,满本子都是南殷的格式字体。
一开始史书上是没有南殷这个国的,南殷的创立是于两百年前北秦政权分崩离析之时南洲一带子民揭竿起义,故而南殷的文字钱币文化传统皆是以北秦为蓝本慢慢演化而来。时至南殷未前,文字一半自创一半与北秦丝毫不差。
这话本里的的确不是错别字,而是来自南殷。
难怪他说他这方面看的紧,猜度北秦应该是没有这种本子的。
“这是北秦的耀州,怎么能有南殷的建筑风俗?”我反问他。
桓烨讲话本合上,望着紧掩的门口,道:“我们这一路并未前往沧州,而是抄近路直往江西,
这里是耀州,江西与耀州是挨着的,既然江西有南殷余党,这里可说不好。”
桓烨话音一落,他紧盯着的门便从外头被踹开,发出木头断裂声音,刺耳至极。
☆、第三十六章:军妓
我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是上辈子长得太丑吓死了一个城的人这辈子才会遇见桓烨。
我是上辈子干刽子手的替一大堆死囚行刑这辈子才会桓烨一起来耀州。
我是上辈子是倒斗的挖多了死人坟这辈子才会和桓烨一起困在这个的鬼地方。
我比较惨,吃了贼人送来的饭,中了软骨散。
桓烨比较幸运,他没吃晚饭。
明明牛皮绳勒的我手臂生疼,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那种熟悉的晕厥又传来,让我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沉沦。
桓烨甚至不我还要平静,他靠在墙角,一撮柔顺的头发散落下来,更添风流,他道:“你别乱动,你越动绳子越紧,你越动软骨散药效越厉害。”
即使他发话了我也没太听,而是继续试图挣脱,他也不在阻止,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我便累趴下了,绑在手上的绳子勒得更紧,疼得我不敢再动。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问他:“为什么我头也难受?软骨散还有这个药性?”
俊朗的面容即使此刻沁出豆大的汗珠亦毫不妨碍他容貌绝世,他认真专注的样子最具有吸引力,叫人不得不去看他,舍不得不去看他。仿佛一旦他有了表情,这种奇妙的魅力便顷刻消失。
这就是他总很淡漠的原因吧。
他四下张望着,背在身后的手小幅度的动着,不知在做什么。
随后他忽然皱起眉头,咬着唇,额上晶莹的水晶滴落,好像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他被绑着的两只手突然挣脱,我看见他白暂修长的手猩红一片,手背滑落血珠,伤口很大。
“桓烨!”我惊得一下子来了精神,使劲全力撑起身子,半走半爬的挪到他身旁,看见他背后被烧断的绳子与渐渐熄火的稻草。
这家伙不会傻到一稻草为火引,用两石摩擦生火的法子愣是烧断了这牛皮绳吧!
我方明白他的行径,气的吼他:“你疯啦!”
他一挣脱,没有丝毫犹豫,完全无视手上严重的烧伤,任鲜血流淌,来替我接手上的身子。他强行将我掰过去,让我挣扎咒骂他,沉默着将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清晰的感受到手上沾上了粘稠的液体,一旦得了自由便拿到眼前看,果然是他的血。
我急忙捧起他的手,鼓着腮帮子想办法,很是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后,抓住他衣裳的一角,来回翻看,见这一片上头没有花饰的,果断的使尽力气一鼓作气,将衣袂扯下来。
锦缎撕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桓烨抬头恨恨的看着我,道:“怎么不撕你的?”
我细心地将他一只手包扎起来,克制住颤抖的手,声音虚的能飘散:“我衣裳质料是麻布,还不干净,不适合伤口包扎。”
小伙子爱美也要分场合啊。
桓烨没叫疼,甚至表情没有丝毫变动,他盯着我梳着简单发髻的秀发发呆,却不料又被我偷袭了。
我趁机又扯下他一片衣角,替他包扎另一只手,细腻的锦布一碰到他的手便被上头源源不断溢出的猩红染色,被黏住从而自动贴在上头。
桓烨顺着我的头发往下看,将目光定在我带着小花耳坠的耳垂上,盯着那小小的耳洞发起呆。
这薄梓馨近看好像……也不是很丑啊。
良久,我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手放下,这会子我是真的精疲力竭了,靠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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