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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那你到了苏州,又有何打算?”宇文哲眼中闪过一丝迟疑神色,“那位楚离公子,与你关系很近?”
夕鸢偏头看他,“我在京城都能做成买卖,到了苏州自然一样可以,至于楚离……我与他并没有什么暧昧,不过是朋友罢了。”
“那咱们呢,你如今……可还将我当做朋友?”
夕鸢与他对视半晌,长长吁出一口气来,声音轻缓,“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再念念不忘也没什么意思,我所介怀的,并不是你对付我娘家的事。黑白是非,我还分的明白,我爹与敦肃候是自己做的孽,无人可救。至于你方才问我的话……从前你待我的点滴好处,我都不曾忘记,我仍旧当你是朋友。往后咱们虽然天各一方,但我仍旧会衷心祝福你一切安稳。”
自两人坐在这茶馆之后,宇文哲眼中总算浮过几分欣喜宽慰,他微微颔首,又似感慨,“自你嫁给老四以后,我便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想着偶尔能够相见,知道你过得安然无恙便好。可如今,却连这个念想也不能够了,既然咱们还是朋友,那鸿雁往来,互道平安,是否也是朋友间的礼义常情?”
夕鸢闻言不禁苦笑,“你这又是何必,我如今是废弃之身,当真不值得你这样挂心。”
宇文哲却摇了摇头,眼底蕴着深沉情意,声音温和从容,“于我而言,你从来都是值得的,难道连这样一件小事,你也不肯应下么?”
夕鸢低叹一声,缓缓点了点头,“等到了苏州之后,我会修书给你,以报平安。”
宇文哲又取下腰间的一块玉佩,递到夕鸢面前,“这是我的随身之物,上头刻了我的名讳,若是往后遇到什么难解事端,拿着这个给当地官员瞧了,他们自然会行个方便。”
夕鸢拿起那块玉佩,通润细腻,背面果真刻着宇文哲的名讳封号。她淡淡一哂,却又将那玉佩推了回来,“多谢你的心意了,只是这玉佩你还是留着罢,我不会去招惹事端,这东西留着也是无用。更何况就算真遇上了什么难缠之事,凭我自己也未必不能应付。”
宇文哲怔了怔,“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说罢又不禁苦笑,“连我送你的那串虎骨手钏也不见你带着,只怕你是丢弃了罢,如今有我气息的东西,你是否都已经不愿碰触了?”
他提起那虎骨手钏,夕鸢心口微微一动,却没有说出那手钏如今在哪儿,只应他玉佩之事,“这和原谅不原谅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想自食其力,不愿意沾谁的光而已,你不要多想。”她笑容轻柔淡雅,神色平和,只是语气却不容置否,十分坚决的将玉佩推了回来。
宇文哲见她执意如此,也别无他法,摇头苦笑道:“从前只觉得你聪慧温柔,识得大体,如今却更多了些刚强果断。明日我便要从襄平开拔,去往前线,你准备何时动身?”
“大约也是明日一早罢,说起来我就这样贸然跑过来,也没有同他们说上一声,想来必定是急坏了。”夕鸢抿了抿唇,迎上宇文哲那如水秋眸,露出一抹淡淡笑意,“一路保重,我该回去了。”
宇文哲眼中神情将他的不舍之意流露的昭然若揭,只是他却没有强留,微微颔首道,“等你到了苏州,定要记得寄信给我,寥寥几笔也好,千万莫要忘了。”
今日见到宇文哲对夕鸢而言可谓是个天大的意外,宇文哲虽然瞒骗了她,只是他从前对她的种种体贴关怀,毕竟不能因着一件事便全盘抹杀了。她固然是不愿宇文哲因为自己而耽误了终身大事,只是看他如此恳切神情,又难以回绝,便轻轻点头道,“我知道了,我虽不算君子,但也讲究一诺千金,答允了就一定做到。”
她知道自己不可再耽搁下去,当断则断,当走则走,不可再拖泥带水。然而她转身离去之际,却听得身后宇文哲低低吟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奈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夕鸢心口一紧,只作没有听清,加快脚步走出了茶馆,没有驻足,更无回眸。
方才追那抢她钱袋的人虽然绕了两条巷子,可好在这些巷口巷尾都互相接连,夕鸢出去后只走了极短的一段路途,便见到了方才作画的高台,而楚离、云谨几人,则正在高台下等她。
染香和云谨的脸色都白的不见血色,王富也是一脸慌乱,只有楚离负手而立,神情淡然。
夕鸢一走上前去,便被云谨与染香上前围住,先是上下仔仔细细的察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