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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不叫醒我呢!”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呀。”罗宗孝对忆兰笑笑。
他说的是实话,当他听说忆兰弃学做工时,心里也有过不安,所以不止一次地来看过她,但每次总是来晚。
他还想询问询问忆兰做工累不累?身体是否吃得消,甚至还想问问她,为什么不去念书?为什么要去缫丝厂去做工?可是这些话,他不配询问!难道还不清楚吗!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堕落所致,他能不明白?
文秀淑从厨房端来饭菜放在桌上,她没搭理罗宗孝,而是对忆兰说:“吃饭吧。”
因为相当长的时间里,饭桌上只有文秀淑和徐忆兰两个人。今天见伯伯也在,忆兰巴不得他能和她们共进晚餐,她问了一句:“伯伯吃过饭了么?”
罗宗孝肚子饿的咕咕叫,就等着忆兰问他呢,“没呢”说着,他坐到平日他的座位上等着了。
饭后,忆兰把碗筷收进厨房里去洗。厅堂里只剩下文秀淑和罗宗孝。
文秀淑看都不看罗宗孝一眼,只顾忙着自己的针线活儿。
罗宗孝坐在暗处琢磨着如何开口说话。
“喂,”他终于憋出了一个字的开场白。说出了一个字,便有了下面的一番话。
“家里的那对瓷瓶到哪里去啦?”他没有绕弯子。
文秀淑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有搭话,装着没听见,仍穿针引线,忙着手里的活儿。
罗宗孝不耐烦了:“听到了没有?我问你话呢!”他的嗓门高了八度。
文秀淑仍不抬头,冷冷地反问:“什么瓷瓶?”
“青花瓷瓶,永乐年间的那对。”他挑了挑眉毛,挑衅似地说,“你能不晓得?哼!”
“不晓得,”文秀淑瞄了一眼丈夫,“我就是不晓得。”
“老实说,你把它弄到哪里去啦?”他气急败坏地追问。
文秀淑仍缝着衣裳,不再吭声。
“你别装了,快说吧!”
文秀淑这个气呀,猜出他又没了钱,为吸鸦片,在打古瓷瓶的主意哩!
“前几日我还看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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