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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狼藉的房间。
解语花抱歉的笑笑,捡起地上的被子起身铺到床上,身上因为一宿没盖被子,又喝了很多酒,有些凉飕飕的。
吴邪在他身后叹了声气,“先下去吃点东西吧,都中午了,等会儿我让王盟上来收拾就是。”说着拖着脚步有气无力的往外走,“我才刚回来,就看见你这幅德兴。我得赶紧洗洗睡个觉,困死我了。”语毕还补上了个生动得哈欠。
解语花笑笑,充实的生活真是好,全身心的热情也真是好。
就在两个月前,他也过着这样的日子。甚至比吴邪更佳充实忙碌,用疲于奔命这样的形容也不为过。
现在想起来,却恍如隔梦。
黑瞎子的离开,已经是五个月前的事了。
他到现在都记得,自己一觉醒来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要不是阳台上残留着他临走时候留下的两个烟头,还有他零零散散的几件没来得及带走的衣裳,解语花几乎就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回来过。所有的之前的那段日子都不过是他的一个臆想,或者一个梦,久到他觉得比很久还要久很久。
他刚离开的那段日子,解语花光是想起来就觉得孤寂得发冷。他曾一度不接受那样的事实。那几天,他平静的可怕。
既不哭也不闹,埋头于解家大小的账务上,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不分日夜的工作与劳累,过重的精神压力与低血糖、睡眠不足,终于没能让他的身子安好的撑过三个月。
第三个月不到的时候,解语花终于倒下,被到房间送饭菜的管家发现昏睡不醒的倒在书桌旁,形容枯燥,脸色蜡黄。
醒来后的一段时间,都是管家在照顾他。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给吴邪打了电话,第一次除了黑瞎子以外的人前剥下自己逞强的躯壳。
他那时说,“吴邪,你来陪陪我,就陪一会儿。就一会儿。”声音虚弱。
吴邪赶到解家别苑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正午。
他看着床上背对着熟睡的解语花,竟不自觉红了眼眶。
——妈的,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了。
吴邪低声在心里自讪。
然而就算他这么说,一周后,他还是带解语花回到了杭州。
“小花啊,我明白。”这是那天吴邪以为解语花睡着时,轻声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解语花突然就鼻子酸疼,他忍了好久才终于把不稳的气息压了下去,专心装睡。
其实他也不是有意装睡,只是不想动,不想说话,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这绝对不应把它归咎到身体的原因上,但它还是觉得,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一样。
在吴邪把解语花带回杭州的前一天,解语花已经把解家的工作暂时托付给他二叔。前几天的时候,吴邪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解语花。
看他在床上发呆,看他装睡。有的时候累了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或许就不见解语花的人。然后最后总能在街坊花红柳绿的酒吧里找到他,通常那时候解语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吴邪看着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他不是不想帮解语花找到黑瞎子问个清楚的,但是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容不得第三人插足。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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