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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动皇帝和监国一起演荒唐剧,不自刎以谢天下怎么够呢?
结果吧,我不但没死。还娶了公主。…
好,我该照着他的剧本小人得志,陷害他这个忠良了。
我以前没找江近海暗杀杨选,现在也不会整他,因为毕竟我满佩服他这样的人一根筋卯起来敢同皇帝叫板的年轻人,不多呀。
所以我让他失望了,除了偶尔吓唬吓唬他。也没动啥手脚。
提心吊胆地盯着我盯了一两个月。杨选发现貌似我并不针对他,于是被害警觉降低。换做他针对我,又开始冷嘲热讽。
此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见“忠良”不尽都是谦谦君子,也有欠调教的混在里面。
我脸皮厚,并不是背后有人指戳就坐不住地家伙,更何况,我自问没有他说的那样糟糕,看他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倒是颇有乐趣。
于是跟他兜着玩。
几日不见他露面的话,我还专程端了茶杯去他署房里找他拌嘴,偏要逗得他老大不爽,气鼓鼓地一甩袖子回家去。
叩叩,敲门声,随后趵斩溜进来。
“咨章一个人乐什么呢?”他问。
“没。修撰大老远地赶来,有什么事吩咐?”
趵斩还在老位置上做事,翰林院衙门在皇城南门外,离咱们这京都衙门不近,窜门没那么方便,能在这里看到他出现,我也颇意外。
“哪有正事。刚路过茶楼,看见你家猫儿在巷子里撒欢,便想到来找你喝酒了。”
那猫的狩猎范围真广……
“喔?可小弟手上地活计还未办完呢。”我压低声音问,“有好玩的?”
趵斩神秘兮兮地答道:“当然了,上次秋试(乡试)的答卷,按规矩保存一年,这几天就要销毁。去年大官才能看到卷子,现在监里院里传阅得起劲呢!”
比我们低一届的进士水平都不低。去年乡试,今年的会试殿试,我没机会凑热闹,可对他们的试题跟答卷。还是好奇得很的。
一听有答卷漏出来,我兴奋起来:“啊?也有各地解元的?”
“前三甲的都在传呢!”趵斩弹弹袖袋,“想看不?”
“这还用问么!今晚小弟请客!”
推开门张望一下,我关好房门,支开一道窗逢透气(屋内有火炉),这就催着趵斩拿出卷子来观赏。他嘀咕着我不是还在忙么,随手拈出几份抄誊地纸卷来。
“啊,这字迹,小弟见过!”我一眼就看到眼熟的笔迹,“前几天这位才子递帖。说想拜会曹先生来着。他貌似会试落第了,还一直呆在京里没走……”
趵斩听我这样讲,也来了兴趣,抽走我手里的答卷:“哦,那我先看看他答得怎样。”
我补充道:“文采不错,没考上确实可惜,我看他再发奋三年成绩应当更加出色。“大考也不是仅以文采定论的。”趵斩不赞同地摇头,“光是字句段落构思巧妙,内文空泛无物。又有何用?”他评得倒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这些毛病我也看出来了,不过自认为没必要说出口。
评文么,还是说点好听的比较妥当。即使是在人后,不触及自己利益的好话。多讲也无妨。
那位才子地问题在于没有自己独到的观点,文章咋看惊艳,细读没深度,再读就味同嚼蜡了。其实这缺点不算严重,只要某一回的试题恰好对了路,就是他出头的时候。
我展开另一份誊卷,这回地字迹更是有印象了。
再看名姓,岂止面熟,如雷贯耳啊。
“今年金榜题名的头甲呀……”我赞叹着。满脸期待地往下看。
他的第一场(类似小作文)答卷,文笔精彩,桥段新鲜,立场鲜明。值得称道地是他并没规规矩矩来个一分为二地讨论,而是热血青年般地,对批判的观点拍桌而起。一通痛斥,仿佛敌人就在眼前,整篇文读下来是酣畅淋漓。两个字,痛快!
我看得欢喜,真希望把他地会试卷子也偷出来欣赏。
翻过一面,喜滋滋地读此人第二场(类似大作文)的文章,同样精辟。可我突然发觉里面的句子有些眼熟。
奇怪?
读完卷子。我想着不对劲,又返回来重新观看这篇。
我地记忆力只对人名与面孔有奇效。文字之类的,印象很难得准确,莫非是我记错了?
可他那华美文字,大段论述,还有观点,我全都好似在哪里见过。
仅仅似曾相识还好,我怎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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