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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帮我!我知道你是‘圣手娘子’,而且是跟我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人,你一定会帮我的!”
“帮你?”周萋画再次一怔,反问道,“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你才跟冬雪设计了一出还没来得及表演就谢幕的戏吗?”
陈成璧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跟冬雪自她进门开始设计的小把戏被周萋画识破了,她更加钦佩起周萋画,“你果然厉害!”
“那副玉镯呢?”周萋画朝陈成璧一伸手。
这次换成陈成璧发愣了,“玉镯?我,我不知道,昨晚我跟冬雪约好她会翻墙送出了,可我在墙下等了整整一晚,也没等到冬雪!”
没等到冬雪?看来是冬雪被人袭击后,爽约了。
那么说,昨晚盯着静雅院的还有第三个人。
“唰”得一声,停尸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明亮的阳光射进来,就听陈远安急促地声音响起,“周四娘,周四娘,你能不能把你刚刚验尸的过程在说一下,我好填‘尸格’啊!”
周萋画抬手护住眼睛,迎着陈远安看去,“你刚刚不是都有记录了吗?依着那个填写‘尸格’不就行了吗?”
陈远安已经站在周萋画面前,手里拿着那本做记录的簿子,吞吞吐吐,“这个,额,那个……”
周萋画见他这般犹豫,伸手拿过簿子,翻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陈远安哪是在做记录啊,他竟然默写了一遍《出师表》,周萋画气得鼻子都差点歪掉,真恨不能把簿子扔到他脸上。
却忽而意识到,陈远安之所以不认真记录,定然是觉得贞菊一案没有认真审理的必要,那他为什么又回来找自己呢?
“陈判司?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周萋画礼貌地啊簿子还给陈远安,轻声问道。
陈远安脸色涨红,结结巴巴说道:“那个,是,是上次在停尸房给您做记录的郎君,他,他要看这次的验尸记录的!”
上次做记录的郎君!
秦简!
周萋画抬腿就朝门外奔去。(未完待续)
120 流年一别,再无他日
冬雪坐在廊下已经休息过来,一见周萋画疾步跑出来,连忙站起来,“师父,你怎么了?”
听到冬雪的声音,周萋画停下步子。
冬雪的脸蛋因呕吐变得红润,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沾湿,不羁凌乱的趴在额头,脸上写满好奇与关切。
看着这张纯静的脸,周萋画的心被石头狠狠砸了一下,短暂思考后,还是毅然决然地奔了出去,有些事若是不做,待光阴荏苒,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周萋画凭着感觉一直奔到黄玉郎办公的书房,却被仆役告知,黄玉郎刚刚出去送客,周萋画拉起裙摆,直奔府衙门口。
府衙门口,黄玉郎已经送完客,正要转身回府,见周萋画急匆匆赶来,先是面露厌恶之色,而后立刻笑容满面,“周四娘,如此着急赶来,可有急事!”
“人呢?”周萋画不想在这个表情随时变化的黄玉郎身上浪费时间,张口便问。
“那个……刚走!”一看周萋画这般急切,黄玉郎有点吃惊,他搞不清楚周萋画是不是又发现了对自己不利的事,只是木愣抬手指指东门,“带着这段时间的卷宗,朝那边去了!”
卷宗?董庸没有带走吗?周萋画诧异,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她甩一下裙摆,迈步出府衙门。
就听身后传来黄玉郎讨好的声音,“四娘子,还请多美言几句啊!”
周萋画朝着黄玉郎指引的方向追去,府衙门前的路向来宽敞,周萋画踮脚眺望,隐约能看到一匹高头大马。不疾不徐地前进着。
长长的马鬃马尾甩啊甩。
马背上坐着一穿白色袍服的健壮男子。
黑色的鬃毛,白衣的男儿,缓慢行走在空旷的大街上,似一副水墨画里的风景,不缺静态意境。却也随时张扬着动态奔腾之美。
周萋画的心狂跳不止,她很想喊一声,让秦简驻足,可话就跟被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般,每一个音节都让疼得难以控制。
周萋画索性抬步追了过去。
街道随长,却也抵不过这步子飞快。街景被周萋画抛到身后,隐约还能听到风从耳边刮过的声响,周萋画的不甘,她的期望,随着她奔跑。越来越近。
眼看着刚刚还在视线尽头的人儿离自己越来越近,周萋画忽而鼻头一酸,视线瞬间就模糊起来。
周萋画不愿被秦简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不禁停步擦眼泪,却在此时,秦简突然“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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