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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好了,侯爷他……”春果大口地喘着粗气。
“父亲?出什么事了?”周萋画追问。
“刚刚听人说,江城发生暴动。侯爷已经安排余义士开始做准备,拜完天地就要去江城?”
拜完天地就离开?没有洞房?
周萋画当下的反应是这是父亲为避免母亲伤心采取的非常手段,只是……这样对那陈成璧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况且。这可是皇帝的赐婚,如此这般,算违抗圣旨么?
“这消息确切吗?”周萋画微蹙眉头,“母亲知道吗?”
“夫人应该马上就知道了,我回来时,见余义士朝青云院赶去呢!”春果面色焦急。
周萋画思忖一下。“丽娘,你在看着院子。春果、冬雪,你们随我去母亲那!”
周萋画与春果冬雪等人再次赶到青云院时。婚礼已经结束,陈成璧被扶回了新房,周午煜去前厅给各位宾客敬酒,青云院院口处,下人们正在忙着收拾东西。
周萋画绕过杂物,由春果扶着朝陈成玉的正房走去,还没上走廊,就见余崖从走廊尽头匆匆赶来,看其神色匆忙,周萋画慌忙错身跟他让路。
余崖却停在了周萋画面前,抱拳作揖,“四娘子,您来了!”
周萋画回礼,“余义士!不知余义士来找母亲,可是为了父亲马上要离开的事!”周萋画开门见山道。
“是!”余崖一听周萋画这么问,也没有隐瞒,“虽然是公务,但今天的日子比较狠特殊,我觉得,这事得让夫人知道,特来通禀!”
“余义士费心了!”周萋画微微点头,浅浅说话,便将身子退后一下。
余崖再次施礼,便抬步前进,刚走了没两步,却又停下来,从袖袋里掏出一东西,“四娘子,这个……”
周萋画抬眸一看,竟是一块清洗干净的帕子,疑惑道:“这个是……”
“是那日春果娘子给陈高擦嘴角的帕子!”余崖回答道,便转身把帕子往春果面前一递。
余崖模样粗狂,但动作干脆利落,整个人器宇轩昂,春果脸瞬间通红,往周萋画身后一躲,喃喃出声,“不要了!这帕子被人用过,不要了!”
周萋画见春果害羞,又见余崖伸手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示意冬雪接下帕子,而后追问道。
冬雪一把拉下余崖手里的帕子,好奇追问,“陈高一案,就是上次娘子破得那案子吗?现在有结果了吗?”
余崖不认识冬雪,但也知道她是周萋画跟前的侍婢,没有驳她颜面,认真回答:“还没,刑部的还没批下来,不过因其纵火烧了田庄,情况特别恶劣,已经在几日前就被押赴京城受审了!”
“就是他烧了田庄啊!”冬雪把帕子往春果手里一塞,笑嘻嘻说道:“还多亏了他,要不然你跟娘子也没法回侯府!”
此言一出,冬雪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呸呸呸,我的意思是说,他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余崖尴尬一笑,再次作揖,“既然没有其他事,那余某就先离开了!”
周萋画点头,在目送余崖离开后,收回眼神,却见春果跟冬雪正在拉扯着那条刚刚归还来的帕子,一个说不要,另一个却偏偏要抢塞给她。
春果哪是冬雪的对手,几番拉扯下来,帕子就被冬雪抢先塞到了春果袖袋里,“啊呀呀,这帕子杀人犯用过,我还怎么用啊!”
虽然帕子已经被洗干净,但毕竟沾染过陈高那个杀人犯的口水,想象春果都觉得恶心得很,对这重生回来的帕子自然抗拒。
“不管,人家余义士专门送回来,你也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心意啊!”冬雪抓住春果的手,就是不让她把帕子拿出来。
“不管,不管,娘子,你看冬雪啊!”春果脸色涨红,声音颤抖着都快哭出来了。
看春果真心委屈,周萋画抬手示意冬雪住手,“既然春果这般委屈,那这帕子,冬雪你就处理了吧!”
“哈哈,让我处理,那我可得好好处理,我处理到春果枕边如何?”冬雪继续说笑。
“娘子,你看冬雪她!”春果已经被弄得好恼怒,“你若把那帕子放到我枕边,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好吧,好吧,我好好想想……”
“这还差不多!”春果脑袋一抬,瞬间再次与冬雪闹出一团。
两人闹得热闹,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廊下收拾婚礼现场杂物的人群里,有一双眼睛,一直一动不动地看着冬雪与春果。
见春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