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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果声音不卑不亢,这般表现,与几日前还叽叽喳喳地小丫头简直判如两人,周萋画不禁感叹连连,只道是成长,成长,没有磨难,哪来的成长。
她微笑着看着春果,以示对春果的认可。
身后却突然响起“啪”、“啪”得鞭炮声,由远及近地有规律传来,随着这鞭炮声,外面传来人潮的涌动声,熙熙攘攘地涌向侯府门口。
陈成璧的花轿进洛城了。
“师父,成璧姨妈的花轿来了!”鞭炮的响起,让真被春果说得低下头的,冬雪再次兴奋起来。
听冬雪喊出“成璧姨妈”,春果一怔,不由地对冬雪怀疑起来,“冬雪,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那个!”冬雪晃而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露了嘴,她目光斜看向周萋画,求助。
她这一做可怜样,春果更认定冬雪有问题,“别转移话题,你怎么能称璧姨娘的闺名!”
“我,我没有!我只是口误!你也知道,我以前在国公府!”冬雪连连解释。
“那你也不能没大没小啊!”春果依旧不信冬雪的解释。
“我……”冬雪娇嗔讨饶。
眼看着冬雪被逼得没招了,周萋画连忙出声:“春果,我有事情要跟冬雪谈,你先去前院,记得看得仔细点,若我赶不过去,过会儿你学给我!”
“娘子,你,你不去看新姨娘进府了?”一听周萋画这意思是不去接新姨娘,春果立刻忘记对冬雪的怀疑,却见周萋画笃定点头,应了一声,疑惑地看了冬雪一眼,便垂首朝前院奔去。
一看春果离开,冬雪就朝周萋画盈盈福礼,“多谢师父出手相救!”
冬雪以为周萋画支走春果,只是为了单纯的给自己解围,她踮脚,看春果扭身上了回廊,上前拉一下周萋画,兴奋地说道:“师父,咱们也去吧,我还真的想看看成璧姨妈做新娘子是什么模样!”
“去看热闹?我没有打算去看啊!”周萋画抬头看着冬雪,认真说道:“我是真的有问题要问你!”
周萋画的认真,吓了冬雪一抖,脸瞬间垮下,仔细想想后回到:“师父,我,我最近没有犯错啊!”
“没说你犯错!”见冬雪正疑惑地看着自己,周萋画微眯一下眼睛,“你在国公府时,跟成璧姨妈经常见面,那你可知成璧姨妈,为何一直没有出阁?”
“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冬雪对视周萋画一眼,而后快速地把头侧到一边,喃声回答,“我,我真的不知道!”
冬雪如此躲闪,定然知道原因的,周萋画默默心想,而后道:“冬雪,你若告诉我,我便告诉你汝英一案里柴火房里的秘密,而后,外加一条,你肯定会感兴趣的消息?如何?”
冬雪就是一孩子,一听周萋画这么说,眼睛发亮,比那看到糖果还要高兴,“真的吗?”
“真的!”周萋画点头看向冬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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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又来一枚穿越女
冬雪左右瞅瞅,确定周围没人后,喏喏地说道:“成璧姨妈心里其实是有心上人的!”
这果真跟周萋画料想的一样,她看一眼冬雪,问道:“那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那郎君,死了啊!”冬雪却突然来了个神转折。
“死了?”因震惊,周萋画目光不禁锐利起来,“怎么死的?”
冬雪被周萋画的目光吓得抖了一下身子,“师父你别瞪我啊,人不是我杀的啊!”冬雪连连摆手,口无遮拦起来。
“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周萋画琢磨着陈氏说的话,断了盼头,人既然已经死了,怎么会有盼头呢。
“听说,璧姨妈十几年前,订过一门亲事,却在成亲前一月,那男的骑马摔死了,郁郁寡欢的成璧姨妈就去了静修庵静心,路上却遭遇了山体滑坡,也该她命大,在石头里埋了好几个时辰,挖出来后竟然还有呼吸,这在床上一趟就是好几个月!”
“以往成璧姨妈的性子可是跟夫人一般温顺烈,出了这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正日烦躁得很,谁跟她一提嫁娶的事,就哭哭啼啼地,要么上吊,要么跳河,整日跟前就不能离开人,直到有一日,姨丈同窗的学生来侯府拜访,与成璧姨妈在后花园巧遇,两人相谈甚欢,她的性子这才安稳了起来!”
“姨丈一见这样,也顾不得身份,便试探询问那后生是否同意这桩婚事,那后生竟然同意了。可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