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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你到底晚了些;若前些年,你跟着师傅多见识几回;更甚者;能亲自上灶烹制几道御膳;想来你安家食单上的宫廷菜补遗;就简单的多了。”
安然忙道:”师傅说的这话可不对;若师傅不来安府;安然哪有几分拜您为师啊。”
老爷子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说的是;这真是咱们师徒的缘分。”说着打量她一遭:“今儿出府去哪儿逛了?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安然想着师傅成天闷在府里也不出去;必然想听外头的事儿;便把去老赵家吃面的事的说了;师傅听了,果然笑道:“这面摊子的老汉倒有些小狡猾;还会做幌子;不叫人学了他家汤头的法子去。”
二师兄道:“汤头奶白粘稠,想是放了猪肘猪蹄;哪是什么祖传秘方?”
师傅摇摇头:“穷老百姓;指望着摆个面摊子糊口罢了;若说破,岂不砸了他一家子的饭碗;且,他这个面摊子能在冀州府闹市里摆了这么多年;难道没个内行人瞧出来不成;却始终无人说破;可见都存着一份善心;我等也应如此;你们记着师傅的话;便我们厨子是被人说成不入流的行当;也应存一份善心;与人为善;总会有善果。”
师傅上了年纪;不大能劳神;说了会儿子话;便乏了。安然扶着师傅进屋;伺候洗漱睡下;回到自己小院的时候;时辰还早。
刚回来没一会儿;干娘便过来了;拉着她问白天遇上的管事是谁?怎么相识的?
安然以后也不想再跟安子和有什么干系了;便跟干娘说了;柳大娘不禁忧心起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有句话娘不知该不该说;上回你提起安管事;娘只道是说笑话儿呢;便也跟着胡说了几句;倒不想你竟真跟他认识;;如此一来;却要谨慎些才好;安子和虽明着是酒楼的管事;暗里却不是寻常管事能比的,不说跟安府沾着亲;便他跟三老爷自幼的情份;也跟安府的主子差不多少;安然,这齐大非偶啊;若是嫁这么个高枝;怕往后要受委屈的。”
安然脸一红:“娘说什么呢;什么嫁不嫁的;我跟他不过碰巧遇上过几回罢了;并无什么交情来往;而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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