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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希望为您的……政府工作,为……您工作。
〃〃一个成功的政治家有很多人情债要还。
〃理查德爵士说,〃有一长串的人等着我报恩…一长串,斯莫尔伍德,非常长。
〃治安官通常两人一队作环岛旅行,随行的那位是法警或者保卫。
他审理一些微不足道、无须让上级法院费心的案子。
我曾见过他们在渔轮码头执行公务,拿大木箱做法官的座位,用沙滩岩石压住文件,免得它们被风吹跑。
我可以预见,自己从圣约翰斯出发,一站一站过着流放般的生活。
我可以想象得到,在今后的岁月里,我漂泊在纽芬兰外独立的小港上,起诉那些受贫穷和无聊驱使犯下小罪的人们,判他们入狱或罚他们的款,与那些将来某一天我可能需要其选票的人终身为敌。
这样的生活就仿佛是在极其简陋的法院度过一样,有的只是更加糟糕,更加狭小,没半点噱头,也没法庭。
我简直成了现代的渔民将军。
我心里明白,斯夸尔斯想让我从他视线中彻底消失,免得时不时看见我而尴尬。
我知道这一点,但也告诉自己,不要因此憎恨他。
如果我是他,也会这么做。
政客们总是处处为自己着想。
不管怎样我总要让他知道,他赐这样一个官衔给我我并不买账。
同样我设想,像所有雄心勃勃的年轻人一样,人总要经历被那些借他们之力获得当选的政客们所剥削利用的阶段。
我写信感谢他,并谢绝了他的提议,告诉他我将重拾旧爱…替报刊撰稿。
他在回信中简洁地祝我安好。
很长一段时间,一切风平浪静。
后来我知道普劳斯成为了理查德爵士的行政助理,我发誓今生今世不再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讲话。
18 六位明察秋毫的新教徒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尽管有科克伦费了好大劲才找出来的反对理由,但地方议会还是于1832年6月7日成立了。
在第一次选举中,15个席位中有10席由新教保守派获得,5席由天主教自由派获得。
总督亨利·普雷斯科特爵士注意到了这个明显的不公正现象,于是建议采取措施减少天主教徒的数量。
在众多建议中,他提出只允许每年拥有价值10英镑或以上财产的人才能投票。
但他的建议被殖民地政府否决了,其结果是灾难性的:在第二次选举之后,天主教徒的席位与新教徒的席位之比成了9比6。
对于纽芬兰人来说,值得庆幸的是,也因为总督普雷斯科特的远见,这里还有一个非选举的、总督任命的类似参议院的自治委员会,由6位明察秋毫的新教徒反对派组成,拥有绝对的否决权。
这个委员会把议会送来的全部提案统统退回,使政府的职能陷于停顿。
对这6位的恩情,我们真是无以回报,他们孤独地抵御着纽芬兰众多的敌人,唯一的支持者只有总督、殖民地政府、枢密院、英国议会和英国国王。
要不是因为他们,济贫提案将在19世纪30年代得以通过,这一法案就连贫民们自己也反对,商人们也代表他们上街举行了抗议游行。
菲尔丁的父亲(1)
我去了科纳布鲁克(从那里寄钱给圣约翰斯的家),为当地一份报纸工作。
日复一日,心中痛楚渐渐消退,常识又占了上风。
正如我先前总结,自由主义是我仕途腾达的唯一路径,我必须埋藏自己的骄傲,尽力博取理查德爵士的欢心。
我开始与他在圣约翰斯的机构联系,甚至不时写建议信给他本人。
这些信一向都有去无回。
但是,1930年他从圣约翰斯写信给我,让我立即去见他。
我坐上火车,穿越整个岛屿直奔他家。
到他家时,坎特韦尔给了我一小笔钱,让我去新高尔街上的布朗斯达尔旅馆藏身,等待通知。
我知道,理查德爵士很快要在路易斯港召集一次补缺选举。
我期待他能看在上次没好好报答我而心中有愧的分上,这次能给我自由党提名。
我在布朗斯达尔旅馆里痛苦踯躅了三个礼拜,以为理查德爵士早已将我忘却。
最后,终于接到他的电话。
他还没说话,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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