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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心疼的还是自己。立后这事不是没有想过,皇家子嗣断不能少,气的是这话竟然是从裴子墨嘴里说出来,自己到底在他心里占位几何?
蓝明煎药回来,在门口低声报:“陛下,药煎好了。”
“端进来。”
慕逸晨扶起裴子墨,一勺一勺的把药喂了进去,又用以前学来的按摩法帮他按摩;擦身;这一切都自己亲自动手;绝不假以他人。
这次发热,裴子墨的清醒的时候要比昏睡的时候多,腿上的伤疼的他睡不着,慕逸晨对他所做的一切,他也都是知道的,只是一直闭着眼。慕逸晨那声“朕”,提醒了裴子墨,那个人不只是爱人,还是皇上,自己只不过是臣子,对你好,是恩典,罚你,也是理所应当;自幼亲昵相伴;却使他忘了这最重要的一点。
翻过身;罢了罢了;什么都不去想;眼下治好腿才是正经。慕逸晨把他搂在怀里;手一下下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轻柔温暖。
第二天;裴子墨没有上朝;几个人都很吃惊;往常就算生病也会上朝人;竟然无缘无故的缺席了;再看上位的人;阴沉着脸;一上来就罢免了几个人的官职;细心的人稍微一琢磨;就全明白了;这几个人都给慕逸晨上过立后的折子;而闹的最凶的关井山;就不是罢免那么幸运的事了。以叛党余孽
的罪名抄家;诛九族。
一下朝;慕逸楚就追了上去〃陛下;裴相怎么没来?〃
慕逸晨的脚步没有停下;目不斜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吧;现在你该关心的是河工。〃
慕逸楚退了下去;就没再去招惹他;几个人一商量;还是去裴府看看。哪知裴洛灵说裴子墨自从昨天上朝就没有回来;昨天又下了那么大的雨;还以为慕逸晨把他留宿在宫里了。这下不用想也知道裴子墨在哪了;可为什么没上朝还是很值得耐人寻味的。
裴子墨罚跪的事还是让张行无意的透漏给了慕凡修;瞅着慕逸晨上朝的空荡;裴言扶着他来到了永安宫。寝殿内;张行正在给裴子墨施针;免了张行的礼;裴言看着裴子墨的伤;疼在心里;上前轻轻揉着伤口周围的地方;裴子墨为什么会受伤;他心里也明白了大概;应该是让慕逸晨立后;惹恼了他而受罚。回想当初在上书房力荐慕凡修立后;那声隐含着怒气又有些哀伤的〃你可愿?〃;戳进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切的坚强伪装在那声之后崩塌;不愿;怎么可能会愿?在看裴子墨;恐怕没有说出那声〃不愿〃。
慕逸晨一下朝就赶着回永安宫,到了门口看到林荣,知道慕凡修回来了。进了院子就见到慕凡修等在门口,见了慕逸晨迎上去“陪父皇坐坐吧。”
两人坐在永安宫后的花亭中,慕凡修开门见山就问“听说你罚子墨了,因为立后的事。”
“是。”慕逸晨一面回答,一面想着要把这嚼舌根的人打死。
慕凡修接着问“你不愿立后?”
“是”,不光他不愿立后,也不愿裴子墨娶亲,一想到他的子墨要成为别人的夫君,压抑不住的火苗直往上冲。
慕凡修把茶往慕逸晨的面前推了推“做为帝王,不光要守好祖宗基业江山社稷,也要对得起黎民百姓。你要记得你是皇上,不是那些个王爷,你有你的责任,大焰朝就是你的责任,也包括繁衍子嗣。作为帝王,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有时候要舍弃很多东西,现在,你舍弃的是你的爱情,以后可能还要舍弃你的亲情,友情。如果,你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会怀疑我做的选择是不是正确,其实你心里已经做了选择,只不过子墨帮你说了出来。”
慕逸晨一口喝干面前的茶恨恨的说:“皇上,哼,表面看起来富有四海,实际上连跟自己心爱的人厮守都办不到,为了皇位,兄弟反目,互相厮杀,所谓的兄弟情,在遇到权力的时候都烟消云散,这就是皇家。”
慕凡修垂下眼,当初自己登上皇位,也是血洗皇宫,杀了自己亲兄弟。上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削藩,又是一场血战,最后流放自己的叔叔,斩杀了侄子,把头挂在城门上示众七天。最后才换得皇位永固,这一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父皇”慕逸晨突然出声打断他的回忆。
“父皇可曾爱过母后?”慕逸晨问出这句话,心里有些怕,怕听到说“不爱”,怕打破自己心里父母恩爱的画面。
“爱,爱的。”因为他是裴言的妹妹。
“那裴相向父皇提立后,父皇可曾生气?”
“气,我都快气疯了,可我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才是我的责任。”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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