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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这书还不得!”秦五突然说话了。
“小妹说的那么吓人,不还回去怎么办?”
秦五把《论语》拿在手里翻了几页,说到:“真是好书啊,皇上的书法苍龙劲舞,浑厚豁达,实在是难得一见之神品。”
“五哥,五哥,您打住先,小妹这还在掉眼泪呢?要不我自首去?”刘起受不了秦五摇头晃脑的那一套,担心着秦茗说的话,自己闯了祸可不能连累了他们。
“哈哈,表少爷敢偷就不敢藏吗?天下孤本,圣上亲书的东西岂是林远这个区区五品官能保存的,这书林远肯定不是从明路得来的,你要是藏好了,他肯定不敢张扬。这事说不定也就过去了,何况他现在应该忙着难民的事儿吧?更没有时间来管这书了。”
“那藏哪儿?”三人听到秦五的分析,觉得有点道理,问到。
“嘿嘿,你觉得应该藏哪儿?”秦五坏坏一笑,问着刘起。
刘起哪里知道藏哪儿,这书这么烫手,又不能拿出去卖,在他眼里就一分钱都不值了说到:“我看不如烧了!这样一了白了。”
“啊!”秦茗没有料到刘起要把这绝世孤本烧了,吓了一跳,慌张的说到:“这不可!”
“对,烧不得,还是小姐明事儿,所以这书嘛,就由我保管了,保准他们找不到,你们也可以安心了!”秦五出人意料的话,把三人听的一愣。
刘起第一个反应过来:“五哥,你要藏书?”
秦五没有搭理,拿着《论语》朝后厅自己的房间走去,远远的传来:“好字,好书!这书我可想了好久了,终于被我见到了。”
“。。。。”三人无语,秦五竟是自己私吞了。
第十九章 水灾水灾(下)
江南的桃花汛是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的灾祸,发水之既,淹没良田万顷,百姓流离失所,哭声震野。朝廷当然要管这档子事,户部每年拨给河道衙门几百万两银子修堤,可惜成效甚微。其中自然是有官员们贪墨银子,河工们偷工减料,只不过天高皇帝远,官场互相袒护、推委,这事到成了江南官员一件发财的好事。
苏州知府林远这两天忙的不可开交,刘起走后他就开始四处找人想要收回难民住地。那些豪绅、官亲们怎么会舍得交出来,苏州府内的地就是租出去一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当初就是林远与他们勾结把这些地都分了,林远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也堵住了他们的嘴。
不过林远这十几年的官到也没白当,不出刘起预料,林远找到江州巡抚将此事捅到了吏部,准备玩个以毒攻毒,江州巡抚每年得林远不少孝敬,吏部的人下来后自然要为林远说好话,这事就成了知府林远为体爱百姓,安置难民,而城中官绅阻拦。吏部官员大怒,马上发出一纸公文,着令原苏州四家大绅将土地全数交了出来,至于那些官亲们,则罚了些银子训斥了几句。
林远得了地,拿着刘起给他的十三万两银子给那四家大绅补偿了一些,又置办了居家用具与半年粮食,上报了户部后把那些难民税缴免去三年,一时间苏州府里欢庆一片,林远任上十三年第一次实实在在的为民做了件好事。吏部派下来的官员亲眼见林远将此事办妥,回去详细上表。
折子递到皇上手里,朝中受过林远好处的官员也都交口称赞,皇上御笔亲点“苏州知府林远安置难民有功,为官十三年未有纰漏,升江南道御史,即日赴任。”
人逢喜事精神爽,吏部公文下来后,林远收了包裹,租了马车一家人欢欢喜喜上任去也。
刘起偷林远那本《论语》,早在林远收拾包裹的时候就察觉了,这书原本是他打算拿来今年孝敬到吏部尚书那里,为自己谋个机会,现在自己升了要那书也没用,拿在手里还是个烫手山芋。心痛了一阵子也就想开了。
刘起这两天在家里紧张着,就怕林远来要书,现在有消息传来林远不在苏州了,秦家兄妹与他才算松了一口气。这两天又去林远安置难民的地方转了转,事情到还办的妥当,难民们已经住上了瓦房,门口水缸满满的,逢炊时间每家每户烟囱里都有白烟冒出,与他们聊了聊天,得知道免了三年税缴,刘起这才放了一万个心。
回到秦府开始一心准备下面的乡试,好歹也要考个举人,不然连个县令也做不了还谈什么为百姓做好事。古代繁体字与孤僻字把刘起折腾的心急火燎,要不是秦茗在旁边帮忙磨墨,还给他温茶,帮他习字,刘起恐怕早就摔了笔直接上京去找吏部玩玩自我推荐了。
林远刚到任,交换了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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