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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的是,你终于开始涉入感情;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是东方渊极的儿子。”
“感情?什么感情?”南宫离的脚步顿住,回过头,双目微微一狭。声音变得冷漠如冰。
“我想杀什么人就杀,想救什么人就救。仅此而已。”
…
话音落下,南宫离绕过纱帐,回到钟弦身边。按住他的肩,道:
“跟我来。”
…
南宫离看了一眼地图,随即带着钟弦穿过回廊的另一侧,到了一间内室。
一个白发老者守在门口,见到南宫离指上的戒指,并不发话,只是默默退到一边。
二人推开门,走进房间。顿时,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道扑面而来。
室内摆满了高置室顶的石木架柜,里面放了一张低矮的床。南宫离走了过去,坐在床上,对钟弦道:“首乌三钱,芝蕃一两,银木一两,百叶六钱,直经四钱,沸水熬半个时辰,然后给我。”
钟弦淡淡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迹。
南宫离除下外衣放在一边。“找不到?”
“能。”钟弦收回目光,顺着药的味道,在架柜上密集的木匣中寻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巨卜木曹。。。感冒了。。。没听见闹铃。。。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尼玛偏偏赶在就要新生会的时候感冒。。。我还能再悲催一点么= =。。。明天之前好了吧拜托了。。。
☆、雪上之霜
淡淡的白烟缓缓升起,清冷的容颜在烟气后有了几分模糊。
南宫离斜卧在床上,一手随意地支着下颌,透过烟雾看向钟弦的脸。
钟弦掀开药炉的盖子,一股白烟猛地扑了上来,浓烈的草药味道熏得他咳了两声。他避开烟气,从旁边拿过来一个药碗,右手顺手拿起舀勺,舀了一勺药,放入碗中,手腕却突然一抖,勺内的药尽数洒到了地上。
南宫离轻轻叹了口气,下了床,走到钟弦身边,接过钟弦手里的舀勺,一边看了看钟弦的衣服:“洒到身上了么?”
钟弦松开了勺柄,淡淡道:“没有。”
“那就好。”南宫离盛好药,将碗放到一边,然后撩起他的衣袖,细细摸了摸腕骨,道,“愈合得差不多了。开始不方便很正常,多用用就习惯了。”
钟弦毫不在意地盖上药炉,扫了一眼南宫离浸透了血的中衣:“这回自己能动了,把衣服脱了在旁边等着。”
南宫离墨眉一挑:“我说过让你脱了么?”
深黑色的衣服缓缓褪下,干涸的血迹将布料凝固得僵硬,已经固定了身体的形状。
钟弦端着药碗走到床边,不经意间瞥到南宫离的身体,却怔住了。
纤长的身体均匀得天衣无缝。白皙的背上却赫然刻了整齐的四圈凹陷的血痕,肋骨在稀薄的血肉后若隐若现,带着刺眼的森白。数百个银制钉钩倒刺在骨肉里,干涸的血在银钩下蔓延得愈发狰狞。
钟弦眉心紧了。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离道:“『千钩索』遍布银钩,银钩上浸有剧毒,入骨肉不离,若是被伤到骨内,中索后两日内必死。『千钩索』本是落月岛的刑器,南宫渺一剑足矣,从不用索。如今我很荣幸成了第一个尝试者。”南宫离面不改色地拔去钉在骨里的银钩,轻笑道,“南宫渺早就料到今晚一定会被迫动手。想制住我,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钟弦沉默了半晌,淡淡开口道:“你完全不必如此。我的武功恢复不恢复,已经不重要了。”
“重不重要,不是你说了算的。”银钩出骨,黑色的血缓缓流了下来。
“中毒了?”
南宫离用布巾拭去血迹。“我不会中毒。只是这毒太烈,对我有点影响。把药给我。”
钟弦将药碗递到南宫离手里。俯□,仔细看了看背上的银钩,伸出手,试着拔去一枚入骨较浅的短钩。
“住手!”
突然响起的一声断喝让钟弦的手一顿。南宫离猛地转身,一掌将钟弦的手震开。
“你听话没有重点么?都说了有剧毒你碰什么?”
钟弦的手被震得一阵酥麻。蹙眉冷冷看着他:“背上的倒钩你拔得掉么。”
“无论如何,以你的半点内力也无的身体是不可能拔下来的。”南宫离的声音让房间里瞬间变得酷寒。
“罢了。折腾了一晚上,你先去药室旁边的房间休息吧。”
钟弦隐约带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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