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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莫篱身上,停了很久。
而后置若无人般与众人擦肩而过,往楼外走,五名仆从也跟着低头袖手鱼贯而出。
莫篱原地立了立,突然闪身跟了出去。
早茶先前凭一双铁拳对敌五大异域高手,寡不敌众,被打的头晕眼花,东倒西歪的自白沐面前晃了三圈,也没找见自家少爷,反倒从角门晃进了后院,噗通一声,躺倒在地,给昏过去了。
至此,一场闹剧终于平歇,危机解除。
白沐换上满脸笑意:“景之,今日见到你,真是令人格外的欢喜,觉得你眉是眉眼是眼的,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严凤诉习惯性的去挥扇子,哪知这日没带,于是严大人随手抽一条看似干净的抹布,甩手一挥,拂落衣上浮尘。动作如行云流水,那抹布倒似乎平白生出三分洒脱不凡来。
这才回过头来,笑意幽深:“子季,每次你捅了篓子,而区区又恰好及时赶到,帮你收了场子,你就会待我特别殷切,就好比——现在。”
“怎么会?咱们自幼/交情就好,我一向对你挺殷切,跟捅不捅篓子可没什么关系……”白沐生硬的转过笑脸,开口呼喝:“早茶早茶!快给严大人看茶,看好茶!”
话犹未落,想起来早茶已经扑倒在后院,此时楼中空无一人,不由尴尬笑道:“没人了?没事没事,景之,我亲自给你倒……”
正转身欲走,打算溜之大吉不伺候,哪知腰前突然斜伸出一只手臂。往前走一分就要撞进别人怀里,于是白沐反倒后退了两步。
楼中左右无人,严少卿不用假作正经,便好不懒散的拾起一只凳子放好安坐,又好不闲适的抬起一腿架在另一侧的独凳上,单手支头靠在屏风内的小榻,眉眼轻扬,说不出的意态风流。
斜过眼来,桃花眸中星星点点的不怀好意:“茶水就不用了,走了这半天有些乏了,子季,想要报答的话……就过来给我捶捶。”
白沐心下咬牙,面上却四处打量打量,顾左右而言它:“素期姑娘怎么没来?”
严凤诉了然,轻笑一声道:“往日在大理寺你打赌输给了我,也没少给我捶过捏过,去了翰林院待了几天,倒显得生分许多。难不成……竟是跟了苏清晗几日,学会了苏尚书的那一套虚情假意假正经不成?”
白沐本来因着帮莫篱欺瞒他的事情,心中有愧,现下听他说的愈发不像话,反而少了那份内疚心思,上前两步,一脚踹在严凤诉架于凳上的小腿上。
正要开口激他几句,突然察觉那人神情不对。
严凤诉架在木凳上的小腿瞬间僵直,额边冷汗涔涔而出,面色微白,连唇色都淡了许多。好看的眉头皱了又皱,却始终忍住了未发一言。
白沐似有所觉,蹲下身子,轻轻揭开那人红色官袍的袍摆,看见白色的裤腿上有大片的红正慢慢晕染开来,触目惊心。
连忙从地上捡来断刀残刃,轻轻割开裤脚,就看见严凤诉小腿上密密实实的裹着白布。白沐单看着那布帛上一片片泅染出来的斑驳血迹,便觉自己腿上也肉疼万分,不由起身问道:“怎么弄的?”
严凤诉淡淡一笑,言语似乎极为吃力,显得有些勉强:“被狗咬了一口。”
白沐从柜台上取出昨日莫篱喝剩的药酒,皱眉道:“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可能会很疼,你要忍住,不能踢我,也不能掐我捶我。”
白沐想起早茶每次帮自己上药,不是被踢得惨兮兮,就是被捶的哭爹喊妈,一时间由己度人,心生恐惧。
想的多了,背上难免一阵恶寒,将药酒往严凤诉唇边一凑,便打算整罐儿灌下去,“我给你喝一点烈酒,醉了就不疼了。这是我亲手兑制的酒,你放心,保证你烂醉如泥全无痛觉。”
严凤诉突然勾勾下巴,两人数年相处,已然培养出难以言道的默契,白沐自然而然的俯身贴过耳去。
便见严凤诉近在咫尺赛过桃花的脸上突然漾出一个笑来,“药酒就不用了,借你臂膀一用。”
白沐大惑不解。
“若是疼得很了,我直接咬上去,岂不解恨?”
白沐气急,将药酒往榻边的矮几上一墩,怒道:“不喝算了,疼死你得了!”
说着话,便下了重手勾住严凤诉伤口的布帛打结之处,狠狠一扯。
带子尚未解开,突然间天翻地覆,四肢受制,眼前一黑,被严凤诉压在了身下。
环在腰间的手臂渐收渐紧,身下是塌,身上是人,口鼻埋在那人心口,胸肺被挤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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