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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频发的形势下,处于与其他大臣同等地位的首相没有任何权威去制止事态的恶化。不仅如此,政党还把统帅权问题在###上加以利用,最终首相主动放弃政治对军事的领导权,导致了军部的独断专行,其后果是重大而致命的失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战前、战后日本的国家利益(6)
统帅权独立或军部大臣现役武官制的存在使军事压倒政治,战争则被作为政治的手段,不受政府控制,被军部一手垄断,这让日本再也无法走出战争困境。于是,作为战争的理论,“大东亚新秩序”的建设被提上议程。该理论认为,日本要把“一直被英美等国支配的大东亚诸民族永久地解放出来,并回归到本然的状态,这是帝国一成不变的大方针”,在此方针下,日本应强行发动“解放大东亚的正义之战”。但是,日本强行发动“大东亚战争”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从“日本被侮辱成没有资源的国家”,“谋图征服日本的英美所掌控的重要资源回归到我们的手中”等宣言中也不难看出,日本发动战争是为了“夺得南方诸地域的石油、橡胶、锡以及其他重要资源”。
无视实力的国家利益追求与战败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日本与以“门户开放”政策进入东亚地区的美国之间的冲突日益明显,废除了1923年签订的《石井—兰辛协定》,日本同年提出的《帝国国防方针》将第一“假想敌”由俄国变成美国。虽然日本在日俄战争中已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国力很弱,却不得不把当时已经超过英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大国的美国设定为“假想敌”。这一事实表明,日本在“大陆政策”上没能准确定位自己的国家利益。那时的日本显而易见在追求超过自己国力的过高的国家利益,结果注定要失败。
决定对英美发动战争的东条内阁,虽然意识到“敌人拥有广大的领土,丰富的资源”,并拥有远远超过日本的巨大实力,但还是主张“为了维护权威和自我生存,不得不站起来”,抱着“很有可能导致长期战争”的觉悟,发动了没有把握的战争。开战前夕,日美双方的实力差距是相当明显的。例如,钢铁为1∶20,石油为1∶100,煤炭为1∶20,飞机为1∶5,造船为1∶2,劳动力为1∶5,整体差距为1∶10。在这种情况下,除了部分海军将领之外,没有人能够冷静地分析日美两国实力悬殊,也没能选择“国家的生存”这一核心利益,避免战争。当时的这一状况毋庸置疑表现出军人政治家的局限性。那些军人政治家强硬主张“日本勇士能打倒比日本强几倍、数十倍的敌人”,大和民族依靠“逼迫鬼神哭泣的伟大的”、“世界独一无二的”、“敌人内心害怕的”精神力量,“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结果,这一无视实力悬殊的、欠斟酌的战争,使国家和国民陷入崩溃的边缘。
(2)战后:国际协调为主、重视“国际利益”
纵观战后日本的外交,是从以下三个层次展开的:第一,满足安全层次的需求,这一需求是依靠巩固日美同盟来实现的;第二,履行作为亚洲国家的一员而承担的地区义务,从地缘政治安全保障和经济相互依存的角度出发,通过ODA或直接投资,为“亚洲经济的发展”作出贡献;第三,高举联合国中心主义大旗,在努力推进“国际社会的和平与繁荣”的同时,确保“通商国家的繁荣”,追求维持并加强自由贸易体制,改革并开放国内的经济。
从此,我们可以看出,战后日本的外交姿态是:一方面照顾“国际利益”(或“西方利益”),另一方面重视国际协调,追求国家利益。
反省战前悲剧,重新定义国家利益
战前、战后日本的国家利益(7)
战前的日本追求狭隘的国家利益,侵略亚洲国家,发动太平洋战争,不仅使他国,也使自己也蒙受了严重的损失和牺牲。本着反省原则,战后的日本一贯保持与国际社会的协调,努力推进实现自己的国家利益。
战后领导内阁时间最长的以保守主流为中心的领导人佐藤荣作主张:“日本在国际社会生存的道路无非是贯彻国际主义。排除狭隘的自我中心主义,在国际社会以相互合作来谋求发展,这是我们应该从过去历史中吸取的教训。”正如佐藤所说,战后,日本一直把国际协调当做外交的根本,从世界的和平与繁荣中寻求实现本国的国家利益。
对国家利益持如上所述的态度,至少在施政方针演说上是持续到了20世纪80年代。例如,1965年佐藤内阁指出,“国家利益归根结底与世界和平密不可分,因此,应以国际协调为基础”;197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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