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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后面跳出来。四个人自藏身处现身,震慑于巨剑在眼前挥舞。一个人勉强举起剑抵抗,但是跌倒在奈尔强大的力量下。
山姆和艾凡各再射出一箭,然后跳向前发出他们的怒吼。奈尔用匕首刺向敌人的肋骨,令那人痉挛地弯下腰。奈尔转个方向跪下来,避开第二个敌人的攻击,再度将染血的匕首往上挥。锐铁切开那人的腹部,奈尔稳稳地握住匕首,直到敌人肚破肠流。
奈尔猛然起身,但是山姆和艾凡已经打倒他们的敌人,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站着轻轻喘着气,头上冒出丝丝热气。
「你的肩膀?」艾凡问道,对着伤口点点头。
「只是小伤。」这是实情,但是却灼烧得很厉害。奈尔愤怒地回去牵马,现在他确定亚塔和帖勒活不成了。何氏族人计划得很好,躲藏在附近等待突击人数比他们少的敌人,那些混蛋是懦夫。
数分钟之后他发现了手下。亚塔躺着,空虚的蓝眸望着天空。奈尔下马跪在老朋友的旁边,捧起他的手,轻触他的脸。他的四肢已经变得僵硬,箭矢射穿他的头部。
他并未受苦,奈尔想道,用亚塔的苏格兰呢盖住他的脸,他的表情几乎是平和的,好像是终于结束了找不到立身之处的一生。
「再见了,我的朋友。」他用法文低语道,圣殿武士以法语交谈,他用这个语言向那个时期所剩的最后一个朋友道别。现在他们都走了,所有在克雷堡寻求庇护的圣殿武士。有些在沙场上为苏格兰战死,有些是在僻静的地方自然死亡。有些武士娶了太太,但仍有些维持他们的誓言。不过他们不再是圣殿武士了,只剩他仍为会所尽职,如今已经过了十四年,而亚塔有如他的兄弟。现在克雷堡里面没有任何人能丝毫明了他的背景。
「帖勒还活着,」山姆说道,粗大的手指深压住颈部的伤口。察看地上的血迹,他摇摇头。「他的血快流光了,撑不到明天。」
奈尔起身扛起亚塔的尸体。「也许,」他说道。「不过如果他死了,至少还有朋友替他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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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独自一人坐在卧房内不能成眠,喝着烈酒让酒精燃烧着喉咙。他喝醉了,但是生麦酒却无法提高他的情绪。他的肩膀刺痛,伤口以烈酒清洗过,用敷剂裹住以吸取浓血。他在发烧,自己却没有感觉。每次他受伤时总会发烧,他注意到在发烧之后伤口愈合得比较迅速。这次的伤口很干净,过了两天,他就不会感到任何抽痛了。
炉火映照在他的裸肩和背上。他的苏格兰呢围在腰上,除此之外他是全身赤裸的。他表情阴郁,视而不见地注视着房间。该死的姓何的!他要消灭整个氏族,将他们赶出高地,这才算是为亚塔报了仇。这个时机很快就会来临,只等冬天的冰雪离开山峰。
他闭上眼睛,内心因孤寂而痛楚。终其一生他都必须向世界隐藏起自己的一部分。他和罗勃的关系总是需要隐藏起来,就算是在罗勃当上国王之前也一样。加入圣殿武士后,他又必须否认自己的天性,尽管每夜他的手臂和腰部都因需要而痛楚。现在他可以释放自己的欲望,但是他必须隐藏起身为圣殿武士的时期,虽然那是将他塑造成现在这个人的八年岁月。就算罗勃知道那些事,他仍得对罗勃隐瞒身为守护者的真正身分,诅咒主宰他生命的誓言。只有对她他不需要隐藏任何事。不论她是谁,他察觉到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连在他睡梦中都能进入他的脑海。当夜深人静他将她拥入怀中时,她完全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仍攀住他,将自己呈献给他。奈尔深吸口气,欲望来势汹汹。他要她,但不是在梦中。他要她真实温暖地在他的双手之中,当他进入她时,他要她的甜美气息充满他的鼻孔。他的渴望是如此真实,几乎能够感受到她。他握起拳头,试图捕捉她丝般肌肤的感触。
发烧、麦酒和渴望结合在一起,突然间她就在那里,双手轻轻滑过他的棵肩。当她碰触他伤口上的布垫时,他感到她的关切,但他要的不是她的关怀,他猛然抓住她,将她放在膝上,脱掉她身上些许的布料。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但是她就在这里,这是最重要的事。他一手放在她冰凉的腹部上,用他的碰触温暖她,感觉她在深吸口气时肌肉的紧缩。她细致的乳尖正如他预料地绽放,她会回应他最轻微的碰触。他知道如果他将手指伸入她的腿间,他会发现隐藏的开口已经湿润地等待着他。
但他抬起手抚摸她的胸部,捧起来用拇指揉搓她的乳尖,然后低下头将紧绷的蓓蕾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她在他怀中颤抖,试图更靠向他。她的胸部尖挺浑圆,如此细致敏感,他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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