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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他一时忘形了,两脚踏进了水里,双眼望着那河流的远方他想喊,可是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
孙霖海带着一行人随后赶来,纷纷下水逮人。柏瑞回身对孙霖海怒斥道:“你们为什么……”话没说完,眼前一黑耳朵里嗡的一声栽倒在了水里。
把柏瑞带回家后情况急转直下,孙霖海见状不妙,便连夜把人送往成都的医院。
第八章。逆水15
雪英看着柏瑞被送走,立即跑到母亲艾雅伦面前,怒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
艾雅伦坐在小院中,喝着茶说:“没怎么。”
沈雪英质问道:“你到底……还能多狠心!”
艾雅伦不想再提此事,于是转而问道:“你想见梁栋吗?”
沈雪英一惊,怒吼道:“你别跟我提他,那只会让我更恨你!”
艾雅伦表情平平地说:“如果你还想再见到你的梁老师……就别再过问柏瑞和四安的事。知道了?”
沈雪英被镇压了,不是为了梁栋,而是因为恐惧,一种对自己母亲那永远带着一抹讳莫如深的淡然表情的恐惧。她似乎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侩子手。对她,对柏瑞,对四安,都是这样。尽管她并不十分了解四安和柏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清楚,柏瑞和四安是不能分开的。对于这种情感,她理解,所以始终不甘心,便在离开之前问艾雅伦:“你是不是想再看到姑姑的悲剧在我们身上重演?不,你已经成功导演这一幕悲剧。妈,我们还是你的儿女吗?”说完,她无声地流着泪走出了母亲的那所到处布满繁花的院落。
初夏,阳光慢慢绚烂起来。郁葱的风景沐浴在那光中,落下蓝天,投射着一个个或独,或群的身影。
省城的街道还是那风雨飘摇的模样,生活仍在继续。
柏瑞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短短数日,他仿佛经历沧桑巨变。爱像一把利刃一样,插在他的心口,不能深入,也不能拔出,折磨这他迷乱的心智,从而打击着他风雨飘摇的身体。当他再回到义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回家后,经过家人细心的调养才得以渐渐恢复。他没有像沈雯茜那样发疯,也没有再歇斯底里地吵闹。只是静静地呆在角落里,等着,等着一个关于四安的消息。
听闻消息的寇婉婷第一时间赶来探望,她想说点什么,可柏瑞对她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从前的热情,只一个人呆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世隔绝了。
之后婉婷又来过很多次,艾雅伦觉察出了这女孩的心思。于是她便计划着如何完成她和自己的心愿。
见柏瑞没什么大碍,艾雅伦也病愈了。看着当家的差事递交给了何秀芝,她便闲出了好些时间。她开始低调盘查各个下人的口风,关于柏瑞和四安的事儿这些嘴上没把手的底下人都知道多少。尤其是跟他们俩走得比较近的几个,被重点询问了一番。最初她是要找来一直照顾柏瑞的土贵来问话的,谁知一传才知道,这人早就不知去向了。无奈下,她只好调集其他几个院房的伙计丫头前来。
翠娥这日早上像平常一样伺候了邱婆婆,正要去洗衣房拿换洗的衣服。路上就被拦了下来,然后被领到了艾雅伦的房中。
柳儿和其他几个家丁都站在屋里,翠娥抬眼看着一脸肃穆的艾雅伦,弄不清情况,直吓得发抖。
安静了好一阵,艾雅伦喝了口茶,手托着椅子的扶手,问道:“你们平常都是谁跟少爷四安走得比较近?”
下人几个相互对看一眼,都摇头,不说话。
柳儿站在一边,紧张着自己是否在这个所谓走得近的范畴里。因为雪英的关系,她一直和柏瑞四安的关系素来深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承认这一点。
艾雅伦看了一眼柳儿,又问:“不说话吗?”
柳儿按耐不住,上前几步,双膝跪地,道:“太太,我知道。”
艾雅伦冷冷问道:“你知道什么?”
柳儿低着头,说:“半年多前,少爷和四安的事儿,就有人在传了。我……当时不信,也劝过少爷,可是……”
艾雅伦气恼地看着柳儿,心里积怨着这些下人平时嘴巴一个比一个松,唯独在对她一个人如此严防死守。如果早发现这事儿的苗头,也不至于酿成今天的苦果。她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好大的胆子!”
众人吓得往后一退,然后个个低头不语。
艾雅伦继续斥道:“说来你在这府里也当了这么些年头的大丫头,什么该报什么不该报,你还不清楚。府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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