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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痛了她本就不堪一击的心,那咸涩的泪流得愈加汹涌了……越、我去找南宫哥哥,你一定要撑住、一定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先放弃了,你刚刚才对我表白,不可以就这样抛下我就不管了,你还要和陪一起去游历名山大川、去各个门派踢馆子……不可以先我一步离开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
南宫砚今飞速赶到昏迷在草丛的司徒越身边,提手封住了他的两处筋脉,倒出一颗玉青色的丹药送入司徒口中,蹙着俊眉对着红珞开口道:“幸好箭头上未抹毒药,箭与心门也只是擦肩而过”。
温熙柔和如同春风拂过心头的声音缓缓道出,让红珞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但那含蓄而简单的几句描述,却又让她的心头后怕不已,什么擦肩而过呀?那简直就是从阎王殿逃出来一般九死一生,若是那只箭真的再偏一点点的方寸……红珞不敢想象她该怎么办?
“此时此地不便为他拔出伤口的箭,红珞便在此守着他,不要让他伤口上的箭头乱动,另外这药丸每半个时辰给他服用一颗,若是有什么情况不妙,立刻发出这根烟花信号,就算我不能脱身,我的暗卫们也会来协助你的。”
“红珞明白!”握着那淡青色瓷瓶的红珞坚定的点点头,良久,葱白的手拂上昏迷中那张俊俏的娃娃脸,写尽一世的柔情,“越,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
敌军势如破竹,飞速的攻向宁都城,战局变得空前的严峻起来,宁都城的守卫一向是被称作固若金汤,可今日面对的是五十万的大军,再坚韧的金汤在如此烈火般的侵袭下也会变得不堪一击,眼见着那越来越逼近的滔滔大军,晏行远的眉皱得也越来越紧,不,他不可以让敌军再靠近,绝对不可以,杀,杀……他要把敌人全部杀光,他要守卫着他的国家与子民,可人往往在越紧张的时候越容易疏忽,晏行远如此、晏行逸与沈君亦也如此,当看到淡黄色的青烟袅袅飘过鼻尖时,一切却已为时已晚。
“你、你居然使毒烟?”
“卑鄙!”
“无耻……”
“哈哈哈……兵不厌诈!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太疏于防范了!”沈傲天没有去看他们,只是冷冷的盯着剑刃上的那斑斑血迹,笑的阴沉。
周身酥软、无力反抗的三人很快已被麻绳束缚住了手脚,但瞳孔里相同的血色透露出他们心中极度的愤怒与不甘。
“怎样?亦儿,你现在还敢说不后悔吗?”沈傲天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到,声音中隐隐透露出几分得意。
“哼!胜之不武。”沈君亦的脸上此刻显出平日里不见得几分刚毅,不屑的说。
“胜之不武?哈哈……可笑,原来你把为夫从小教导你的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您教导的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我这辈子唯一不后悔的便是没有记住您那般种种的言论。”那双勾魂的桃花眼中此刻尽是讽刺。
二十九、血色战河(三)
更新时间2010…11…28 15:31:32 字数:2394
“你……哼!逆子……你居然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恐怕是你吧?丞相大人”,声音是轻风一般的柔和、温熙,在这严寒之中也能暖到人的心田。待沈傲天看到那张俊秀的容颜,不由得一怔,那张脸太熟悉了,大大的疑问绕在脑中,“你是何人?”
“在下是……”声音有些迟疑,却依然含着如风般的浅笑,他并非是在打什么主意,而真真只是在思考自己到底是谁而已,要怎么说好呢?是落梅山庄的庄主?还是百姓口中的束手医仙?是暗阁的当家阁主?亦或是先皇遗落在民间的弃子?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扮演这么多的角色了,那么他用到底是谁呢?若是他想,他宁愿舍弃这一切身份与地位,只做那人口中简简单单的小砚,只此而已。
“小砚,我想我应该是叫小砚!”那温熙得如风的男子在夜色中含着笑仿佛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想出了自己的名字,没有人去疑虑为何那从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男子一身如雪的白衣依旧不染纤尘,仿佛天生他就应该是那样的了,那在夜风中飘扬的衣袂,像佛前盛开的洁白莲花,散发着淡淡的比温玉还要柔和的华蕴,圣洁得不容任何人去亵渎,浅浅一笑,便褪去了夜的晦暗。
“那么阁下此刻是要意欲何为?”沈傲天直觉眼前的白衣青年不容小觑,耐着性子问到。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久闻丞相大人剑术高明、毒艺也是天下无双,让在下崇拜不已,于是便想着来与您切磋一下,冒昧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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