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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拜托……」
韩时飞并未理会他的求饶,凶猛粗鲁的撞击持续著,以手指用力分开臀瓣,好让性器能更加深入。
即使已经上过一次,然而後穴依旧紧窒得令他销魂,留连忘返。
鲜血自撕裂受伤处汩汩流下,并随著抽插的动作,不断有血液被带出,沾满大片床单。
林砚恩咬紧牙关,低低呜呜,泪水也因疼痛而扑簌落下。
当韩时飞在他体内发泄完之後,抽出性器,白浊精液与鲜血混合成粉红色的液体自穴口处缓慢流泻出来。
林砚恩的股间,一片血红得令人惨不忍睹。
待续
报复计划14
折磨的酷刑一直持续到夜深半夜,韩时飞发泄完兽欲头也不回迳自离开林砚恩房里时,躺在床上林砚恩早已陷入昏迷,大量白浊体液喷得後穴、腹部及大腿内侧都是。
清晨微凉的空气冷醒一丝不挂的林砚恩,他身子因冷空气而稍微发抖,茫然的意识恍恍惚惚著,他眨了几下睫毛,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大腿内侧的白浊已乾涸,环顾四周,房内并未见到那男人,想必他是离开了吧,林砚恩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头看著一身脏污,冷不防地又忆起昨晚的屈辱,他紧紧攒住拳头,奋力地往床铺捶了好几下。
真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狠自己的轻易妥协,恨自己的胆小怯弱!
自我厌恶了近半小时後,他撑起不适的身体,虽然还是腰间及後头还痛得很,但比起第一次好上许多。他蹙眉地扶著後背,走近房内附设浴室,放了一缸的水,缓慢地踩进,酸疼的身子逐渐往下沉,当昨晚撕裂伤口碰触到温热清水时,穴口立即缩紧,林砚恩疼得咬紧牙根。
他让身子适应水温,右手往後伸,忍痛将手指插进受伤部位,屈起手指掏出体内残留的大量体液,稍微愈合的伤口经这一扩张,鲜血流出,染了一缸清澈的温水。
好不容易洗净一身粘腻脏污,林砚恩拖著疲倦的脚步回到床上,拉起棉被裹住,再度沉沉睡去。
大概是太过劳累的关系,醒过来後窗外天色漆黑,往床头闹钟看去,已是晚上七点多。
将近一天未进食,林砚恩发现自己饥饿得前胸贴後背,若以夸张形容的话,他饿得能吃下一头牛,想下楼找寻食物填饱肚子,却又怕遇到那男人,林砚恩咬了咬嘴唇,迟疑一会儿後,还是决定下楼。
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间,才刚一下楼,果真瞧见韩时飞正巧自大门进入,小陈侧於一旁,视线与男人对视,他恐惧地连忙撇开低下头。
加快步伐之际,後头伤口受到拉扯,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楚自尾椎一路往上蔓延,林砚恩疼得身体一个震颤,收小步伐,一步步往厨房方向移动。
韩时飞深沉目光定锁於正背对著他,正佝偻背脊,步履维艰地往反方向走的林砚恩,他回头想小陈问道:「他今天状况如何?」
「回韩先生,少爷今天一整天没下楼。」
「是吗?」收起视线,把手里的西装外套交给小陈,脚步朝林砚恩迈进。
林砚恩浑然不知韩时飞的靠近,拉开冰箱大门,里头全是生鲜食品,半样熟食能现吃的东西都没瞧见,他在冰箱内翻搅倒弄,有了!林言恩终於在最底层找到一罐凤梨罐头。
「你在翻什麽东西?」冰冷淡漠的嗓音从上方传入林砚恩耳里,他吓得差点弄掉手里的凤梨罐,他赶紧稳住,充斥惊骇的圆眸逐渐往上移动,与韩时飞的阴鸷黑眸打个正著。
林砚恩一惊,身子冷不防地往後弹跳,屁股跌摔在质地坚硬冰冷的大理石上头,後头伤口这一挤压,疼得他脸色瞬时发白。
他牺牲壮烈的表演似乎未博得韩时飞的好脸色,脸庞依旧不动如波,「你到底在干嘛?」目光往下挪移,来到林砚恩手里抓著的罐头。「凤梨罐?」
也许是前几次的事件在林砚恩心里留下莫大阴影与恐惧,在面对韩时飞时,总忍不住地害怕发抖,他以左手按压住发颤的右手,低下头,「我……肚子饿。」
「肚子饿吃凤梨罐充饥?」韩时飞扯唇,露出嘲弄的笑,尖酸刻薄道:「少把自己搞得像难民一样,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心?省省吧。」
他、他没有……林砚恩紧咬下唇,默默承受韩时飞带给他的难堪。
拉回投射他身上的冰冷视线,「小陈。」
小陈连忙走上前,那态度和面对林砚恩时是迥然不同的毕恭毕敬,「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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