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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飞威严地点头表示明白,回到自己房里忙著公司尚未处理完毕带回家的工作。
等他忙得告一段落後,已经是凌晨近一点左右。
韩时飞离开自己的房间,来到隔壁房,旋转手把时发现林砚恩落了锁,他冷笑一声,回头从房里拿了备份钥匙打开门,「啪」地挑开照明,走到床旁低头看著睡得一脸香甜安稳的林砚恩。
他突然一把粗鲁地拽起林砚恩,正在睡梦中的林砚恩被这一扰醒,睁眼望见面前的韩时飞,吓得频频往後退,无奈韩时飞紧抓著他的手臂不放,根本无法逃离他的势力范围。
「你、你……」他瑟缩了下,这一惊吓,脸都发白起来。
「我什麽?」
林砚恩拼命摇头。
韩时飞见他胆小怕惊的模样,鄙弃地睇了一眼,用著冷冽冰寒的语气对林砚恩说:「你会口交吗?」
「什、什麽?」一瞬间,林砚恩瞠大圆眸。
韩时飞皱起那双威严的浓眉,「口交。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我……」他惶恐不已,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男人不耐烦起来,「到底会不会?」
他垂眉,不敢看向韩时飞。「……不会。」
韩时飞冷哼,「我想也是。」说完,放开对林砚恩的箝制,解下深色西装长裤,再度来到林砚恩面前时,下半身一丝不挂,坐上床铺,他一把拉过频频後退逃避的林砚恩,将他往双腿间带,虚软仍未起反应的男性器官距离林砚恩的俊朗脸庞不到五公分。
「不要……」他脸色惨白没有血色,还想退缩,颈项却让上头的韩时飞扣住。
「不要也得要。」韩时飞腰一挺,把垂头虚软的性器抵在林砚恩紧抿的唇上,他冷声下命令:「张口,给我舔。」
林砚恩拼命摇头。
「想想你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还有林砚妤。」韩时飞威胁道。
林砚恩身体猛然震颤,内心做著天人交战的挣扎,泪水浸润纤长睫毛,最後他松口,缓缓地张开嘴巴,将飘散著浓厚男性麝香的器官含入嘴里。
「舔,舔你懂不懂?舌头给我动。」
林砚恩强忍著作呕,来回舔拭男人的性器,过没多久,原本还处於柔软的器官逐渐变得硬挺,双手笨拙地抚弄下端的囊袋,囊袋被这一刺激,立即在林砚恩嘴里膨发,撑得林砚恩的嘴巴极致,一时阖不起来,无法吞咽的唾液顺著顶端滑过柱身滴落在下端囊袋。
「虽然没有什麽技巧,不过倒挺有天份的嘛。」韩时飞嘲弄说道。「还有,别光只是舔,头也要动,注意牙齿别嗑到。」
性器在嘴里不断发胀,嘴巴撑得开时发酸,头颅上下滑移,随著移动性器在他嘴里进入深处,一阵作呕感立即涌上,林砚恩没敢再深喉咙,只是在前端部分浅弄吞吐。
「还有下面。」韩时飞冰冷地下达命令。
林砚恩只得听从他的指示,嘴巴离开性器,往下挪移,伸出粉色滑腻舌尖轻轻碰触男人性器的底端,之後稍有胆子不再仅是轻触地舔弄,由下自上,舌头在柱身来回游移,胀得青紫色的凶器经由唾液的浸润後,泛著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
男人提起林砚恩的头,「够了,中间孔洞也好好给我清洁一番。」
林砚恩红著脸,握住性器,朝中间的小孔不停舔拭,以舌头卷顶端住凹槽,小孔不断分泌渗漏出来的透明液体全让他一一舔拭乾净。
「可以了。」
林砚恩停下动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男人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开他的睡衣,布质睡衣立即成条状,林砚恩挥手想抵抗暴行,却让韩时飞扣住手腕往头顶压,以另一掌扯下松紧带裤头,连同内裤一块扒下。
翻过林砚恩的身体,分开双腿,将挺立的硕大性器往後穴塞,一口气顶进未经扩充仍乾涩得紧的肠道内,巨大的痛楚袭来,林砚恩发出惨叫声,被男人紧扣的双手只能紧紧地揪住被单,力气之大十指扭曲泛白。
脆弱的後穴不堪这般对待,穴口处撕裂,鲜红色血丝滴落在素色床单,令人怵目惊心。
撕裂的痛楚袭击所有感官,林砚恩痛得扭出了五官,除了最初的尖叫外,一时半刻间突然说发不出声音来,他绷紧身体。
由於实在乾涩得紧,性器来到一半时,便无法再继续进入,韩时飞只好稍微退出,在缓慢推进,血液充当润滑液,来回几次後,顶弄逐渐顺利。
终於找到声音後,林砚恩发出哀嚎,低呜哭喊求饶:「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