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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已逐渐走向人籁音乐的道路,但将来也可能改变成天籁的音乐。
这时,大厅里一部分的妖魔精怪和野仙散人等都非常贪杯,猜拳行令,开怀畅饮,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有的快饮,有的慢饮,有的牛饮,有的鳖饮,各得其适,不一而足。
有不少的量浅者,竟然呕吐狼藉,污物散布满地,忽然跌倒地上,不省人事,被值筵的工役像死尸那样拖出了大厅,另觅妥处安置,井把地上的污物清除。
有的未醉而假装已醉,似醉非醉,借酒遮脸,藉故骂人,大发牢骚,寻仇闹事,却都被公安侍卫赶出了大厅,其中有些不肯就范,且要行凶的醉妖醉魔,索性就把他们送入刑牢禁闭。
有的确是真醉,走路踉跄歪斜,脚步不稳,甚至坐不安定,像要跌倒的样子,说起话来,胡言乱道,口齿不清,那些真醉的妖魔人物都被工役扶持出厅,送入客房安息。
有的如醒如醉,双眼昏倦,颇有睡意,但可能是喝得太多,吃得太饱,同时消化得太快,以致急不及待,当场臭屁连响,屙尿、交流,使同坐的桌友掩鼻皱眉,避席而逃,这批家伙,都被工役推出厅外,送入浴室清理。
有的酒性极坏,他们的面色红到发紫,双目满布红筋,说话大声恶气,杀气腾腾,当然那些妖魔人物,不是打相打,就是吵相骂,不但把好心善意前来解劝息争的人也打骂在内,甚至当公安侍卫前来干涉时,竟然也被攻击。结果,吃亏的一定是那些醉汉们。要收服他们,很是容易。只要把他们的手足都反背铐了起来,送入牢房,立即太平无事。
如果他们的嘴巴不干净,还要高声叫骂,公安人员就毫不客气,索性用铁尺橇开他们的口腔,塞入一个铁球,强迫他们含在口内,然后再用二条胶布,歪十字型交叉封住嘴巴,仅仅露出鼻孔,以便自由透气。
有的忽然发酒疯了,喃喃自语,口唱俚曲,手舞足蹈,形同花癫,专寻阴性的妖魔人物,以便打情骂俏,寻欢作乐。
当然女性的妖魔人物也有很多是放浪形骸的。她们的眼界很高,不怕任何三头六臂的男人前来周旋。只要三言两语,就可以吓退那些企图讨好和逗挑的男人;同时,也用不着说半句话,只要眉目传情,或略加词色,就可以把异性弄得抓首摸腮,神魂颠倒,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于是转辗反侧,不能入睡了。
去向异性搭讪的妖魔人物之中,遭遇各自不同,甘苦亦异,有的三生有幸,有的终身不幸。
东北方乱神司马英看中子女散人王兰,他们两人一拍即合,双双走出了大厅,到花园里的绿荫深处去谈情说爱了。
西南方黑力士赵峰得到了女乱神邓玉香的青睐,他们不知如何会碰在一起,双方都有了意思,分别溜出了大厅,然后再在厅外会台,搂肩搭背地同到花园里的群木从中去了。
男妖煞焦熊面目美好,态度高雅,同时被女精煞吴淑贞和女怪煞伍洁联合邀请,于是,一箭双雕,同去谈心了。
鬼煞平凡性好美色,向女妖煞凌蚊大献殷勤,谄媚奉承,无所不为,结果遭到了白眼,但那急色儿胆大妄为,动手动足,于是弄巧成拙,被凌蛟举起玉手,落手很重,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连忙双手捧脸,狼狈逃回。
女怪煞九花娘子,鼻高眼凸,血盆大口,名字好听,容貌难看,像母夜叉似的,但她不自觉其丑,搔首弄姿,向邻桌的野仙文中子大抛眼色,乱装手势,百般引诱,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文中子真是铁石心肠,连正眼也不向她看一下,使她既爱且恨。
女人对于“所欢”非爱即恨,绝无中间路线。
精煞褚武走到女妖煞凌蛟面前,借敬酒为名,藉故接近。他原是拈花圣手,不论是言语态度,或身胚面貌,都能吸引异性的欢心。因此,他们一经接触,便乳水交融,顷刻成为老友,双方携手出厅去散步了。
只听得那鬼煞平凡高声骂道;“丑婊子,烂腐贷,老子不要,要小子!”他一边骂,一边用手摸摸自己刚才被凌蛟打肿了的半爿脸。
他的骂声迅即被同桌桌友的笑声所掩没,所以这骂声未被凌蛟听到,否则的话,他的另外半爿脸可能也会被她打肿。
顷刻之间,大厅里的男女妖魔人物,不约而同,三三四四地走出了大厅,都到花园里分别散开,在黑丛丛和乌油油的树林里消失。
大厅里只剩了五六成的人数,都是一批比较老成而持重的妖魔人物,因此,环境显得清静不少。
在这时,妖魔国的狂欢大会中,有一位中年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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