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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说不上来的味!又爱用熏香,熏的我头疼睡不着。”
云阳王闷闷的笑了,丁香不解其意,微仰了头问:“你笑什么?”
云阳王促狭的说:“亏得我用你做挡箭牌,否则娶了公主,以后晚上我可绝对不会和她同房的。还不熏死我呀!”
丁香想想他这洁癖,确是受不了,也笑嘻嘻说:“幸亏没成,要是成了,夫妻不和谐,可不是一般家庭问题呀,这可是国际矛盾了!到时由不得你不和她一起睡,熏昏了也要睡,不过,昏呀昏呀你也就习惯了!再往后,少了她,你还睡不着了!哈哈哈!”
云阳王见她笑的在怀里颤动,用胡茬摩挲着她粉脸说:“哼,要是父皇真逼我娶,我只会让她当晚死在洞房里。丁香,你身上味真好闻,不是脂粉的俗香,也不是熏香。”说完在她脖颈处深嗅。
丁香扭着身子说:“我又不是香妃,还能天生体带异香不成?哎哟,你怎么象个小狗似的,我又不是骨头!再不放,我就挠痒痒了。”
两人又是一阵肉搏,还是以丁香失败告终。于是得胜者就行使占有权利,蛮横的亲吻着她娇艳的红唇,丁香咬紧牙,不让他舌头滑进来。云阳王使坏的在她胸上一捏,丁香一惊,小嘴微开了,就让他乘机溜了进来,追逐着她的香甜小舌头。
丁香觉得接吻真累人,牙齿都挨个让他舌头数遍了,躲了半天,自己的舌头还是让他住。他不停的着,这时也不嫌她唾沫,吸了就咽喉咙里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待他满足放开时,丁香憋闷快晕了,一动也不动。
云阳王看着她微肿的花瓣唇,再对上她无奈的眼睛,轻轻道:“除了你,我从没吻过别的女人,我嫌脏。丁香,我想要你。”
丁香抖了抖,眼前闪过那天在青海王府里看到浑身被掐的青紫死去的婢女,求饶道:“王爷,你别掐我,我怕疼!”
云阳王气息急促起来,拽着她哄:“别害怕,我不掐你!”说完,动手去解她衣服。
丁香见他来真格的,哪能不害怕?死揪着衣襟不放:“王爷,那为什么以前你宠幸侍妾要掐她们?”
云阳王顿了顿,看她的神色,不解释是不会让他得到的了?微敛了眉道:“我从小就知道母妃不喜欢父皇,每次父皇来,两人都要怄气。母妃临终时对我说:孩子,你一定要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再娶她。我长大后,父皇赐给我很多美人,我对她们根本没有兴趣,可皇宫里的人,哪能事事都随自己心愿?于是我宠幸女人时,从不正面对着她们,不亲不看,她们只是泄郁的工具。我掐她们,也是断朝中各式联姻的可能。试想,再为利益,谁会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就算有父母狠得下心的,他们的女儿也不会眼睁睁嫁进来任我虐待,自己在家先跳河上吊的寻死。”
丁香愣愣的听着,手指无意识的抚着他的脸,云阳王看着她出神时盈盈婉媚样子,再按捺不住,三两下先脱了自己衣服,又来脱她衣服,丁香在被里扭来扭去不肯就范。
渐渐的,云阳王脸色冰起来,冷哼说:“大宝可以,五弟可以,我就不行?我不嫌你,你倒是装纯洁起来?再不听话,我巴光你衣服扔外面让人享受去!”
丁香知他一向心狠手辣,以前处罚不听话暗人也是有的。亲眼见到一次,也就在她误以为他送玫瑰花后的一晚。
暗人院年满十五岁的女子,就会安排破身时间,其中有个女孩子,叫飞燕,长得非常漂亮,可她生性高傲,哪肯随便就配个男人?暗中倾慕云阳王多年,只一心等他破身才心甘情愿。于是把当晚安排在她房中的男暗人揍个半死,扔在门外。
鉴于她美丽容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人又聪明伶俐,说不定日后有大用处,总管不敢随便处罚她。随后又有几个女孩子闹着不从,吵嚷起来。
最后闹哄哄的连云阳王都惊动,沉着脸来了。
那飞燕自恃容貌才情出众,平时深得总管赏识,此时见心上人来了,只盼他怜惜自己,也不枉死心塌地做他的暗人。
云阳王吩咐所有暗人集中在厅里,那几个女子跪在前面,他一边优雅的喝茶,一边打量着她们。
当时丁香跪在大宝身边,偷偷抬头观察云阳王。这个男人冷静,优雅,不动声色,却强悍得令人无法呼吸。怪不得飞燕动心,丁香暗叹一声,女人真是傻,这种男人,能有什么爱?
飞燕大着胆子,颤抖的哀求:“求王爷怜悯小女子,只想以女儿之身侍奉王爷一次,此后肝脑涂地,也别无遗憾。”
云阳王淡淡的笑了,那俊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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