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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程较慢,不如公主带了他信函,和使者快马加鞭赶到边境,取宣佑北疆军队里的一半军饷及粮草、木炭、棉衣,先运去巴彦国振灾。
公主一听,此法甚好,这大队人马,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先用边境军饷军粮以解燃眉之急,等大队人马一到,再补回军中。当即收拾行装,云阳王派高新、碧青、文涛三个暗影带了信函和云阳王信物,随公主骑马先行。
丁香在车里午睡,一觉到天黑。醒后才听说公主先行了,彻底没指望了,和自家王爷斗,她哪里能是对手?慢腾腾穿好棉衣,埋入暗影群中吃晚饭,还没潜伏好,云阳王就来了。
暗影们可有眼色的很,哪用王爷发话?四下流散,早没了人影。
只余丁香一人枯树一样,干干在那呆站,对上云阳王冒着冷气、泛着冰棱的目光,只觉自己也被冻僵了,不敢靠近他。
云阳王心里是别扭着:并不是没有她就不行,而是天天玩这小猫,才觉有趣,就敢躲着不理了,什么态度?看来不修理是不行了,不下重手是不知道怕的!
丁香见他脸色愈来愈冰,怒气从眉峰迸发,薄唇紧抿,呜,看来要变天了?忙摒弃害怕,强笑着狗腿的上前拉他手臂说:“王爷,我这两日感冒怕传染给你,所以远远儿离着你,瞧小顺子把你照顾的,怎么愈发清减了呀?看我不骂他去!”
云阳王亏得天天见她变脸快,适应多了,不然陡见她苦瓜脸换菊花脸,心里绝对消化不了。
伸手刚碰到她的脸颊,就见她突地换成可怜巴巴柔弱样子撒娇道:“你又要扭我的脸了?你看这边还青着呢!等好了再扭好不好?”
云阳王目光闪了闪,见她雪白肌肤上隐有青痕,可能是皮肤太嫩太白,淤青消的慢,终没下手去扭。哼一声,摔手走了。丁香低了头,苦着脸的跟他后走。
云阳王是会享受的人,帐蓬里烤的暖暖的,点了几支牛油烛,明亮亮的。小顺子麻利的泡了云阳王爱喝的大红袍,用玉杯盛了,端到小几上。热气袅绕,茶香扑鼻,云阳王便倚在床边。
丁香感冒没完全好,加上她怕苦不喝药,鼻子还不透气,嗓音略有些重。她不想看云阳王带的书,全枯燥无味的,便在灯下‘绣花’。
她想做一个挎包,好搜罗各种可爱小东西来装着,她不习惯什么东西都揣怀里,多难看,影响体型不说,还会掉。她哪里会绣什么东西,只是剪了各种颜色的布拼接,反正自己用的,胡乱凑合就是。
云阳王看累了,丢了书倚着小憩,闲散的看她穿针引线忙碌,真难得,在一起这么久了,今晚是第一次见到她象个闺中女子似的做针线。
拈了一小块蝴蝶酥送到她嘴边,丁香也没抬头,张口咬了,可能他伸的太近了,一口咬他手指上。
云阳王一痛,斥道:“眼睛长脑后了?好心给你东西吃,还咬这么用劲?你当是腊肠呀?”
丁香把针线放一边,伸伸懒腰,舒展一下,笑说:“腊肠比这味道好多了!”也不管他变不变脸,盘做在铺上开始做瑜伽。
第四十一章 飞燕
云阳王瞅她动作舒缓,姿势优美,冷嘲道:“你这功夫对敌,恐怕不是要杀人,是要美色迷惑人!动作再美有什么用,一点实用性也没有!”
丁香恼道:“谁要去杀人了?这是健美的,懂不懂?”
云阳王鼻子里发出声音,明显不屑。
丁香嘀咕说:“鸡同鸭讲纯是讲不通,不对,是对牛谈琴!”
云阳王也没动怒,只是说:“是呀,狗谈琴,什么能听懂?”
丁香只敢小声叽咕,他这样大声说,又不能对骂,只有翻白眼。
云阳王于是心情很好的喝茶,丁香做了一会瑜伽,便想睡觉,脱了衣服,拱进被里。
云阳王随手一拂,灭几支烛火,留下两支燃着,也脱了衣服进被里。云阳王现在搂她好似搂顺手了,自然的伸手长臂揽了她到怀里。
丁香身体却是僵僵的,一点回应也没有,若是往日,早贴着他匈部象个乖猫儿。
云阳王也有些烦燥,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她的唇就想吻上去,手不由自主就想摸她身体。竭力克制自己,见丁香双目紧闭,便开玩笑说:“才一晚没在这睡,就不习惯了?你夜里打呼,没吓着公主罢?”
丁香本来怕他又要脱光自己衣服亲吻,所以装死不动弹,此时见他如此说,倒是笑了,侧过头对他道:“我睡觉才不会打呼呢,你少丑化我!不过,巴彦国人可能平日吃肉多,又不爱洗澡,身上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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