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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提不再射箭,牢牢地抓着车身边缘。这时候,有两名没有被他射伤的敌人,拿斧头朝他们扔了过来。
两批战马全速冲越过这道障碍的最低处,但是荆棘伤了马的脚,右轮的轮辐也被一块石头撞坏了,还有另一块则捅穿了右侧车身。霎时间,车子摇晃了起来。最后,战马奋力一跃,终于越过了障碍。
战车继续又跑了几公里。速度并未减缓。苏提在颠簸晃荡的车上惊吓得已经有点昏沉,但还是极力保持了平衡,弓也牢牢握在手中。两匹战马已然气力使尽,全身冒汗,鼻孔也喷着白沫,到了一座山丘脚下便再也跑不动了。
“长官!”苏提着急地唤着。
有一把斧头深深嵌进了战车尉的肩肿,他整个人倒卧在缰绳上。苏提试着将他拉起来。
“小子,你要记篆…这些卑鄙小人总是从背后偷袭的”你别死啊,长官。“”现在,你是惟一的英雄了……“话一说完,他两眼翻白便断气了。
苏提紧紧地搂着尸体,好久好久。战车尉再不会动、再不会鼓励他、再不会向不可能挑战了。只剩下他一人,迷失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他是英雄,而唯一能赞扬他这个英勇事迹的,却是他怀里的死人。
苏提埋了长官之后,仔细地在脑海里记下这里的一景一物。假如他能生还,他一定会回来把战车尉的尸体运回埃及的。对于一个埃及的子弟来说,人生最残酷的事莫过于远葬他乡了。
现在回转的话,又会再度落人陷阱。但若要继续前进,却可能遭遇其他的敌人。
几番考虑之后,他做了第二个选择,只希望能尽快和亚舍将军率领的队伍会合,当然了,如果他们没有被歼灭的话。
战马也可以重新上路了。但是若再有一次埋伏,苏提绝不可能一边驾车一边拉弓。
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沿着一条碎石子路走到一间倾圮的屋子。他随手抓起一把剑跳下车来。只见一缕缕的烟从简陋的烟囱冒出来。“出来!”
屋子门口站了一个衣衫槛楼、蓬头垢面的女孩,她手里挥动着一把制作粗糙的刀子。
“你不用害怕,刀子放下。”苏提轻声地说道。
她的身影看起来很纤弱,似乎毫无抵抗之力,因此苏提也不放在心上。他走到她身边时,女孩突然扑了过来,把刀子对准了他的心脏刺下去。苏提侧身躲开,但立刻感到左上臂一阵灼热。女孩突见一刺不中,狂怒之下又刺了第二刀。苏提见情形不对,一个飞脚将女孩手上的刀踢落,然后将她按倒在地。这时,血已经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了。
“你冷静点,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
女孩像发了狂似地不停挣扎,苏提忍不住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在她的颈背上用手肘猛力一撞,女孩便昏了过去。他在女人这方面的纪录向来辉煌,如今却多了这项不良的前科。他把女孩抱进屋内。屋里的地板是结实的泥土地,四面墙脏中今的,家具也破旧不堪,壁炉上还结了一层厚厚的烟苔。苏提将这名可怜的俘虏放到一张破破烂烂的草席上,然后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经过这番苦战,苏提真是疲惫不堪。他背靠着壁炉坐下,全身不住地发抖。他是打心里害怕。
到处的灰尘话垢让他狠不舒服。刚好屋子后面有一曰井,他打了水,先清洗手臂的伤口之后,又把屋内冲洗得干干净净。
“你也需要来一次大扫除了。”他看着女孩自言自语地说。
他把水往女孩身上泼,女孩惊醒后又开始尖叫。第二桶水再泼下去,她才安静下来。
当苏提动手去脱她的脏衣服时,她却像条蛇般钮动个不停。
“我不是要强暴你,傻瓜。”
她看出他的用意了吗?总之,她是顺服了。她全身赤裸地站着,享受淋浴的快感。
苏提替她擦身子的时候,她还微微一笑。见到她满头金发,苏提还真是吓了一跳。
“你好美。有人吻过你吗?”
一待看到她张开双唇、搅动舌头的模样,苏提就知道这不是她的第一次。
“只要你答应乖乖的,我就放开你。”
她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于是苏提解开了绑在她脚跟处的绳子,然后开始抚摸她的小腿、大腿,并轻吻着她下体处姥曲的金色毛发。她全身有如一张紧绷的弓。
接着她伸出被松开的双手,楼伎了苏提。
苏提安安稳稳睡了十个小时,一个梦也没有。突然伤口的刺痛使他惊醒,他急忙跑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