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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般的光芒,似乎是一种圣洁的光辉环绕着两人。我承认,我应该会跪倒在她的面前”。
对卡莱尔说法的一种回应,通过列昂内尔所拥有的第二种也许也是最重要的优势财力表现出来。根据辉格党战争部部长格雷爵士的说法,他“毫不掩饰他做出的使用金钱来帮助选举的决定”。纳特在随后从巴黎给他写来的信中,说明他的哥哥确实“付出了很大的金额”。最后,这些付出改变了选举的天平。列昂内尔在投票中获得了6792票,位列第三;其他几位分别是罗素7137票,帕蒂森7030票,马斯特曼6772票。他以3票之差击败了另一位自由党候选人拉朋特。他的天主教代理人劳齐相信,是他在那一天拯救了列昂内尔,而他支持列昂内尔的动机则是赤裸裸的唯利是图。劳齐的信很值得一读,它散发着那段时期特有的政治气息:“坦率地说”——我完全同意大家都在讲的,也就是,您,尊敬的男爵,得到了天主教徒的报答,他们对您正义理想的认同决定了您的胜利对您来讲,这是什么样的远见卓识啊,两个月前,您派人找到我,不顾自己的尊严,谦恭地请求我在即将到来的选战中给予您帮助!我做到了——尽管你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为我的都会组织提供帮助,我还是诚心诚意而且热诚地帮助您——让您看到了我作为天主教牧师的素质从一开始,我的伟大计划就是决定让天主教选民以团体的形式为您投票——您根本无法想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经受了什么样的痛苦和磨难,我总是通过不同的机构对他们做工作,几乎不能使用这个影响,这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们被什么偏见控制。正当我们开始陷入绝望的时候——因为我们面临着巨大的阻力,无法克服或者是绕过——我们成功了而在做所有这一切的时候,我时时刻刻面临着因为债务被逮捕或者是眼睁睁看着教会组织的财产执行的危险:同样,我在此函中所写下的每一个字是完全的而且神圣的事实现在我对您说的所有这一切只是想强调:您没有欠我什么,我不想从您那儿要求什么,天主教各教会不想从您那儿要求什么,我自己会承担所有的开销而且以名誉发誓,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任何时候,我什么要求都不会向您提,但是从现在算起,一年以前我向您提出的关照,当时我们俩谁到没想到会有一场选战——我为您尽了我的努力我的心里没有半分钟的怀疑,您会对我尽您的责任。”列昂内尔似乎没有完全满足劳齐的愿望——尽管地安排他与被放逐的梅特涅进行过接触。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三部 动荡的年代 第一章 重新崛起(23)
对于家族中的其他人来说,这是他们长期以来所期待的政治胜利。纳特写道,“这是家族中一个最大的胜利,同时也是对身处德国以及全世界可怜的犹太人最大的喜讯。”他的妻子称“拥有像你这样最杰出的战士,是犹太民族新纪元的曙光”。“缺口已经打开,”贝蒂欢呼道,“诽谤、偏见与狭隘的障碍显然正在消除。”甚至梅特涅(他似乎没有想到自由党人的一场胜利会在一年之后使他被放逐)都发来了贺信。然而,所有这些令人愉快的祝贺都忽视了一个事实,如果列昂内尔想要坐到下院议员的位置上,他还必须宣誓“以一个真正基督徒的信念”——当然,除非政府能通过那项11年前已经证明不可能被通过的议案,也就是废除这个誓词的法案。罗素早就已经提出过一个类似的提案。事实上,列昂内尔的胜利只有当这种提案在国会的两院投票中都获得多数支持时才有可能最终得以实现。
盟友的支持
列昂内尔的选举所引发的问题随着对这个可预见的结果是感兴趣还是敬而远之,把英国的政治精英们分成两派。出乎人们预料的情况是,罗素废除国会剥夺人权的提案所受到的支持不仅来自议院里他的盟友,还得到了来自两派分裂了的托利党人的支持。当他在1847年正式提出这份法案的时候,主流皮尔派保守党成员格莱德斯东和保守党领导人乔治·本丁克爵士和迪斯雷利都表示了支持。当然,迪斯雷利是对此最感兴趣的人,尽管他的动机和行动非常复杂——复杂的程度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到那时为止,迪斯雷利与罗斯柴尔德家族相识已经接近10年了。他与这个家族有记录的最早交往是在1838年,此时,他们已经非常熟悉,足以保证当他在1842年访问巴黎时可以享受到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友好接待。到了1844~1845年,他和他妻子玛丽·安娜常与罗斯柴尔德家族一起吃饭:1844年5月、1845年6月两次,那年夏季的晚些时候在布莱顿还有一次。1846年的时候,列昂内尔帮助迪斯雷利在法国铁路上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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