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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ún蛋,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林一铭很生气,他挥舞着手臂,大声质问,“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值一提吗?你是嫌我只是一个穷学生不可能帮的到你?”
“哪有哪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看着暴跳如雷的林一铭,戈文赶紧安抚他,“其实我今天中午本来打算告诉你的,不过不是听你说了复旦的大多数学生都赞成我的观点吗?正是听了你的话,我才没有了负担……”
林一铭仍然有些愤愤然,不过在戈文的好言好语中,还是坐在了沙上。
这时,戈文才擦了一下额头上因苦口婆心解释而急出的几滴汗来,然后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林萨,当初不告诉林一铭的是你,现在告诉林一铭的还是你,怎么好人都让你做了。
林萨这时才微微笑道:“一铭啊,戈文其实也是好心,要不是你今天一直bī问,就是我也不想告诉你这事情哩。”
“哼。”林一铭碎碎念到,“你们不就是把我当做xiao孩子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林叔,现在关于社论的非议非常大,你不在《羊城晚报》盯着,跑上海来做什么?”这番xiaocha曲过后,戈文还是忍不住向林萨问道。
没等林萨回答,戈文就又心事重重的说道:“今天《光明日报》登了两篇不认可我那篇社论观点的评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家报纸出面支持我们呢。而且我还从《收获》编辑部听说,北京那边有大领导反对社论的观点……”
“呵呵,正是因为关于《展的中国需要重视个人生命价值》的舆论方向都不利于《羊城晚报》所以我才来上海啊。”林萨笑眯眯的说道。
见戈文不理解,林萨问道:“想必你从林一铭的口中知道复旦大学的学生们的态度了吧?”
戈文点了点头,然后拍了一下仍然郁闷的不说话的林一铭的肩膀,说道:“中午一铭告诉我说大多数学生都比较赞成《羊城晚报》的观点。”
“那你们《收获》编辑部呢?”林萨追问道。
“《收获》编辑部?赞成的也有,反对的也有,两方面的观点应该对半吧。”
“那你自己呢?”
“当然是正确的。”听到林萨问自己的态度,戈文tǐng起了xiong膛肯定道。废话,这篇社论中的观点在后世可是都经过事实的验证了的,怎么可能有错。
“由此可见,实际关于《展的中国需要重视个人生命价值》这篇社伦目前的看法是反对的占一半,赞成的占一半,只不过现在报纸上赞成这篇社论的看法还没有出现而已。既然我们都认为你的这篇评论的观点是正确的、是有着正确的舆论导向作用的,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这场这场关于‘个人生命价值’的讨论吸引整个社会、吸引整个知识分子层的关注,然后让那些支持我们观点的群体将自己的看法表1ù出来。这就是我来上海的目的!”一直都微笑的林萨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的话清晰而有煽动xìng,让戈文还有一边生气的林一铭都听得有点热血沸腾起来。
“现在整个《羊城晚报》都已经行动起来了,我是来了上海,可北京、天津、重庆、南京也都有我们的编辑过去,所以,戈文啊,这场争论才刚刚开始呢。”林萨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靠,这就是《羊城晚报》的实力吗?戈文不由的在心中对《羊城晚报》充满了敬意。难怪《羊城晚报》能够成为全国一流的新闻报纸呢,瞧瞧人家报社的公关意识和策划能力,不仅仅是要将事情处理完毕,而且还要让事情向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展。这场讨论《羊城晚报》真要是胜利了,恐怕到时候其行量又得大涨一番啊!
想到这里,戈文又问道:“那林叔你打算怎么做呢?我可是听说北京那边可是有大领导话了呢。”
“哈哈,大领导?到底是什么样的大领导呢?《羊城晚报》的主管领导算不算大领导呢?你要知道《羊城晚报》也是省级机关报纸呢。戈文,做新闻媒体的可不能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啊!”林萨有些好笑的说道。
“呃……”戈文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他还是有些疑huo林萨在上海怎么做,于是继续追问道,“林叔,你还没说打算怎么做呢?”
“很简单,找一些知名的学者向他们邀稿,再在几个大学里做几个调查访问,都是新闻媒体的一些惯用手段啊。”林萨回答完戈文的问题,然后突然醒悟过来一般,有些好笑的看着戈文问道,“你以为我会做些什么?贿赂?还是托人情?”
“哈哈没有了。”戈文被林萨说破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