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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窜进一鼓血肉糜烂的声音,叫人作呕。
身上的伤口没有痊愈而是全部发炎了,全身都很冷,感觉像被人扔进了深深冰窖。
“梓馨,梓馨,梓馨,我是流霜,你快醒醒,快醒醒……”
我艰难的扭动颈项,见到趴在栏杆上哭的成了泪人儿的流霜,忍住所有的疼痛,伸出两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带动全身,慢慢爬过去,扶着牢门的栏杆用尽全力扯出一个笑,只觉得两颊额头也开始疼,心下怨恨那大汉怎么连姑娘的脸也不放过,道:“流霜,你怎么来了?”
她见我全身是血,两滴泪又不受控制的鼓出来落下,她哽咽了一阵道:“梓馨,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
“大约觉得我长得太好看了嫉妒我。”我换一种方式安慰她。
“你快想想,在郑妃丢玉铛之前你还将玉铛给谁看过?只要能找到人证明在郑妃丢玉铛之前你身上也有玉铛,证明那玉铛是你自己,你就可以出去了。”流霜将自己与君墨商量了许久的法子告诉我。
我却摇摇头,道:“没用的,郑妃是看准了要置我于死地的,我说谁见过我的玉铛她就会对谁不利,我不想在牵连别人。”
“梓馨,你相信我与君墨,我们一定会救你出来,你人这么好,怎么会去偷别人的东西?你好好想想,除了我与君墨,你还给什么你不熟悉的人或是关系不亲近的人见过你的玉铛?”流霜深知,自己和君墨与她亲近是宫里人尽皆知的,即使她们俩出面作证,其他人也不会相信。
我拗不过她,只得开始回想有谁见过:“恪亲王府的仆人大多见过,还有就是怡亲王,不,他们都没仔细见过这玉铛,就是再放在他们面前也一定不记得,仔细观察过着玉铛的只有恪亲王,华君公主,君墨和你。”
“恪亲王如今身在江西,华君公主身在宫外顾府,君墨和我……都不行,都不行……”流霜自言自语着,一点点将自己逼入绝望。
我无力的笑了笑,道:“不要白费心机了,没用的。”
流霜哭的更伤心了,她握着我冰冷的手,拼命的给我哈气。
我觉得暖和,人一舒服了就会胡思乱想,想起这双手那日在崇德殿被猫抓伤也不及今日这样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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