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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里清楚!你爱干嘛干嘛,把我娘玉铛还给我!”我气得不顾礼仪,想到什么说什么。
郑妃眸中寒光一闪,随后有笑盈盈的告诉我:“你娘的玉铛?言外之意就是说这玉铛是你的了?呵笑话!这明月翡翠铛是本宫的嫁妆,宫中人尽皆知!你娘、你娘是什么东西?也有这玉铛?你娘梦里有吧呵呵~”
我一时怒火窜出来,像是要烧焦烧糊自己了。
“你敢让人送你的寝室吗?你的玉铛完好无损的被你藏在什么地方!你串通郑婉姝害我反过来到侮辱我娘?真正不配这如明月般闪耀的玉铛的人是你!”
她再也演不出慈善的模样,稳稳地从高堂上下来,到我面前,低头冷冷的看着我,抬手便掴了我一掌,面色如生铁:“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本宫让你生不如死。”
“你,郑婉静,配不上明月翡翠铛!因为你歹毒肮脏,你不配拥有如明月般闪耀的明月翡翠铛!”
说时迟那时快,她反手又给了我一巴掌,我只觉两颊火辣辣的疼,喉中一阵腥甜,一斛血便顺着嘴角流下来。
这疼并没有浇灭我心中的怒火,我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她,丝毫没有退缩。
谁也不可以侮辱我娘,不管她是谁。
“来人,将这贱婢送去刑部,打到她认罪为止!”郑妃一声令下,后头几个蓄势待发的嬷嬷边招架着我准备出发,门外小公公一声高呼:“靳贵妃娘娘到!”
众人一怔,招架我的几个嬷嬷也松了手。
如嫣缓缓走过来,人瘦了一圈,看起来憔悴不堪。
她见我一身狼狈,微微蹙了眉头,对着郑妃道:“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郑妃早已不将失宠的靳贵妃当回事,漫不经心的拢拢衣袖,也不行礼了:“我要做什么妹妹还看不懂吗?”
“妹妹的明月翡翠铛丢了,妹妹已听说此事,不过即使从薄修子房中搜出你的锦盒与玉铛也不能证明就是薄修子偷得,就比如如果是妹妹偷了明月翡翠铛妹妹绝不会正大光明的带着锦盒出翠微宫,更不会将锦盒放在梳妆台上,况且,既然偷了为何要将玉铛收在身上,将锦盒放在妆台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不是更为合理?”如嫣一席话说的不动声色、杀人于无形。
我在心里小小的佩服了她一下。
郑妃却没被如嫣的头头是道糊弄过去,而是开始选择不讲理:“即使妹妹这么说,又能如何?就算薄梓馨她是冤枉的,又能如何?姐姐的玉铛与锦盒就在她身上她房里搜出来,难不成还要本宫放了她?”
“本宫受陛下之命偕领后宫便不许你滥用刑法。”如嫣一句话刚了,郑婉静已走到她身前,与她对面而立,凑到她耳边,微微一笑:“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靳贵妃?呵呵~”
如嫣面色一青,像是一盆冷水浇了她透心凉,她就站在原处,垂下眸子瑟瑟发抖。
“带走。”郑妃轻松地吩咐一声,转身进了内殿。
我被塞进一件窄小的牢里,望着旁边住着大牢房的犯人,觉得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只得缩在墙角,思索着这回死了下辈子一定要看准了再投胎。
还没思索完这种重大的事情,门外几个小兵便走过来,将我拖出去,绑在十字木棍上。
领头的大汉提起破木桌上的一壶酒,仰头猛灌自己两口,握紧手上的荆棘,道:“小姑娘,你
这细皮嫩肉的禁不住我三十下,你看看是招呢还是死呢?”
“三十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可是被乱棍了二十板子都没死成的人,我命可硬了,所以我不死也不招!我招他娘的狗屁!老子有什么好招的?他侮辱我娘,还要我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做梦!”我骂的痛快,刚住口,第一下便来了。
我只觉手臂上撕心裂肺的疼,凉凉的血液便一滴滴的凝固在地上形成一滩死泓。
我背后一阵冷汗,死死地咬着唇忍耐住。
这是从下到大挨的最疼的一下,它重新建立了我对疼痛的概念。
后来的无数下都没有引起我的哭泣,只是疼到后来,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在原有的伤口上撕裂一层血肉,脚下的死泓已经聚集到一起,成了很壮观的一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恍惚中,我看见娘亲站在小河的另一边,她穿着北秦的舞衣,像是羽化的蝴蝶,眉目含笑,向我伸出手,于是整个春天都来了。
娘亲,我没有向任何侮辱你的人屈服,我成为你的骄傲了吗?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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