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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像是交换女儿的生死符一般将手里快揉皱的红包颤颤的递给了孟天佑。孟天佑接过红包,给张氏行了礼,什么也没说重新回了厅堂,接过沈家族兄递过的上马酒一饮而尽,干脆的道了声谢,转身上马。
沈娉婷被哥哥沈沐斋背上花轿的时候,耳尖的听到远处张氏头捂在被子里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沈娉婷这时才有了结婚的恐惧,要嫁人了呢,嫁一个自己的后半辈子要一同过的人,温暖的家要成过去,即将进入的又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龙潭虎穴。花轿抬起,鞭炮声锣鼓声响成一片。沈娉婷后知后觉的道:“白胡子老道不会框我吧。”
此时端坐在千里之外的泰山顶上的绿荷道人很不应景的打了个大喷嚏,自言自语道:“谁在想我”
对面沈娉婷的美人师傅冷笑道:“在咒你吧。”
绿荷道人毫不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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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甲午年,九月初八,亥时,东南方,我要的东西会出现,希望你做好准备。”
惠觉师太冷笑道:“真够痴情的。”
绿荷老道捋着白花花的胡子意味不明的笑道:“彼此,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
时间似乎很漫长,也似乎很短暂,等轿子停下后,外面的鞭炮声骤然减小,安定侯府请来的全福夫人将她扶出轿子的时候迎面扑来一阵肃杀之气,周围的人很少,妇人更少,偶尔有切切私语的声音也悄然淹没在了周围窒息的空气里。
沈娉婷暗道:“莫不是这些人等着一起参加明天的葬礼的”顿时沈娉婷觉得周围阴风阵阵,自己倒真像走在黄泉路上一样。沈娉婷期待婚礼快点结束,明天快点到来。沈娉婷握着手里的红绳,跟着另一端的那个人一起往里走,一下子仿佛有了同赴黄泉的感觉。沈娉婷的自我安慰的把自己给逗笑了,“呵。”
孟天佑像自己曾经经历过无数遍的流程一样木然的往前走,忽听身后一声与场景极不相称的笑声,孟天佑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笑声发自何处,孟天佑稀奇的往后看了眼,什么样的女子能得知自己嫁了个克妻之人还能笑出来的回想到昨晚皇帝那一副看好戏的眼神,孟天佑突然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这回娶的是一个不可与一般女子相提并论的妻子,以后的日子怕是会过的“惊涛骇浪”了。不过很显然夫妻两个此时此刻的想法完全南辕北辙,这为他们以后鸡飞狗跳的生活打下了牢固的基础。
有人高喊“新郎新娘拜天地。”
沈娉婷由喜娘搀扶着面向大门口,司仪喊道:“一拜天地。”沈娉婷沈娉婷听到了飞马的声音。
“二拜高堂。”孟天佑听到了有个武功不错的人正在飞速靠近。
“夫妻对拜。”沈娉婷闻到了皇帝贴身内侍身上的味道。
“礼成”
“圣旨到”福公公尖尖的嗓门突然给个死气沉沉的婚礼注入了一股新鲜的血液。
“安定侯,接旨。”
福公公挺着肚子站在堂中央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倭犯边,罪不容诛,现封安定侯为伐东大元帅,帅十万海军即刻出征钦此。”
“臣,接旨。”
沈娉婷在自己的婚礼刚刚礼成之后,没来得及等新郎揭盖头,新郎便和在场的一大半男宾出了喜堂,临走时想起还有新娘这么个人,于是对一旁的一位妇人道:“这就交给你了。”妇人恭敬道:“侯爷放心。”沈娉婷听到的新婚丈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嗯。”
如果说沈娉婷对这场如闹剧的婚礼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她就是皇帝手里的棋子,愿意往哪下就往哪下,全然不会考虑被下的棋是什么心情,沈娉婷被气到了,对不是被新婚丈夫的不辞而别气到的,而是被皇帝的不按常理出牌气到的。这个皇帝明摆着要耍她沈娉婷,什么东倭进犯,扯淡,开平七年东倭动用二十艘战船进犯皇帝直接把它丢给了西平伯,现在可好,就一句东倭进犯就派了能灭了东倭的安定侯,如果不是皇帝诚心要她好看沈娉婷想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
田妈妈走到沈娉婷面前道:“夫人,侯爷已经走了,您请进房歇息。”
沈娉婷顶着盖头缓缓道:“有劳妈妈,敢问妈妈贵姓”
田妈妈抬眼觑了下面前顶着盖头的新夫人,没有嫁给克妻之人的惶恐,没有新嫁娘的羞怯,也没有被丈夫当众抛下不管不问的愤怒,有的只是平平淡淡的态度,好像凡事都事不关己似的。田妈妈心想:“看来这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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