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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哪来得为什么,只有是或不是,要或不要。你想活下去吗?”
“想……”他有一定要做的事情啊!
“既然想活,那些就是代价,明白了吗?”
“是,我知道了,师傅,我一定会做到最好,一定。”娘,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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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有是或不是,要或不要,他和眼前这个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存在了,根本就没有他说不要,不想的可能。
人生本就如此,本就如此。
空缱绻,说风流 正文 第二十章
章节字数:4070 更新时间:09…01…26 07:02
“声声,我瞧着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儿呀?”洛无垠,趴在桌子上,只头抬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什么不对劲?”季默声抬手饮了杯酒,回的轻巧。
洛无垠摇头,歪了歪嘴。“就比如你这喝酒吧,你原来喝得可没现在凶啊!”
“酒是个好东西,也是现在才生出的爱好,这样也奇怪?”
“可不是这么个说法,就算江湖上都传你和磬寒以酒定情,你也不能这么个爱法啊!早晚身体出事情。”他半趴在书桌上,似真似假的语调,也听不出是认真还是说只是说笑。
季默声倒酒的手微微顿了顿,又回首一笑,“我可是千杯不醉。”
“声声……”
洛无垠还想说什么。
“倒是你,这么久不回去,不要紧吗?”季默声幽幽出声,利落的打断。
只一瞬间,利光淹没,“啊,有什么关系,哎,家啊家,不回也罢,回去了才是找罪受。”
季默声笑了笑没有反驳,很多话知道就好,说出来反而没意思了,眼神落到那杯酒上,浅色的波光,微醺的气息,明明是最易醉人的酒,却偏偏血淋淋的清醒,轻轻磨了磨杯口,一饮而尽。
洛无垠的目光慢慢沉了下来。
“少爷,有客人来访。”这日,钟磬寒与季默声俩人正在房中下棋,留了洛无垠与午烨兀自在旁观看。听得来报,举棋欲落的手稍作迟疑,泄露着主人的思忖。
“将军!”沉喝顿起,季默声脸上带了微笑,“有事的话就先去吧,我有无垠陪着,一样的。”
洛无垠本就在一旁看得技痒,一听此话,当即推了钟磬寒起来,一迭声的坐了,口中还不忘嚷嚷:“磬寒啊,你就放心去吧,我来帮你扳本儿。”
钟磬寒的目色微有揶揄,但看了季默声也是兴致勃勃,于是不好做声,只朝了午烨点点头,“我去去就回,不用跟了,你留在这里……也好给他一个帮衬。”他话里大起玩笑之意,偏巧这会儿该听到的人正与季默声杀得难解难分,竟半点不回嘴,叫钟磬寒结结实实占了回便宜。
午烨敛眉,顺从的回了声“是。”便又专心盯着盯在了棋盘上。
钟磬寒摇了摇头,转身随着来报的管家走了出来。
“来了多久了?”他微眯起了眼睛,看不出表情的问道。
管家拱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小的已经支开了看门的家丁,请他从偏门去了书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嗯,很好。”钟磬寒赞许的点了点头,只是眸色中的思虑更深了分,“他是一个人来的么?”钟磬寒有些不放心地追问。
“是。”管家如是答。
“没你事了,下去吧。”
管家急步退开,只捡了书房的唯一通道处站着,榆树的树荫遮蔽他大半个身形,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钟磬寒终于冷下了脸色,一个人轩然朗步推开了书房的门。
月色在二更时分微露着清辉,洒向大地一片银质的静谧,偶尔彩云轻飘,遮住半角在地上投下一大片阴影。
书房里点了灯,自白天见了客之后,钟磬寒便一直呆在那里,管家守在门外,无人打搅。开着窗子凝神望着月色,青色的衣裳愈显朦胧。
书房下正对着一片荷花池,盛夏已过,荷花池里只剩一片枯黑焦黄,夜风来袭,晃动得空池发出一阵呜咽,搜刮了残余的清香,残败不堪之意大起,钟磬寒皱了皱眉,忽又眼中一动,转过身,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对着灯下正坐在藤纹木椅上的人说道:“七少可是第二次突临寒舍了。”
那人不以为意,缓缓端起书桌上的茶杯,意态闲散的吹了吹杯中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