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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遇到四名抗日军,结果双方交火,抗日军受伤被捕。
当时是凌晨时分,日本兵把他们带返知知港的警察局去。
郑氏示范如此跪着,小腿上放一圆木棍,一人站一边踏上去滚动,使他痛不欲生。图中二人站立示范者为庄辉山(右)及傅金水扮演日本人。
否认一切
日本兵怀疑他是抗日军的联络人或情报员,并且说他拥有手枪,他极力否认一切,并且与一名日本长官广田[顶嘴]口角,他记得反问说: “大人,我是个小孩子,如果是你,你会相信给我手枪吗?”
日本兵问不出手枪来,便将我不断地拳打脚踢,两个日本兵用大藤棍轮流将我打,打得我痛不欲生,晕倒过去醒来后,又将我灌肥皂水喝,由上午折磨到下午约5时后,便将我关在牢里过夜。
第二天清早6时,我又被带去盘问,命令我跪在地上,在我双小腿上置放了一根圆木棍,横放着,两个日本人各在一端站上去压住转动,其痛苦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吊起拇指
他被问不出任何结果后,就用电线将其手拇指绑住吊起来,双脚离地,吊起来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后,便将其双手反背绑住吊起在半空中,像个太空人似的。
郑氏说,这项折磨最痛苦,实非语言可以形容,只记得,大量汗水自我体内排泄了出来;一会儿,便昏厥了过去,完全不省人事。
待苏醒过来后,望见太阳已西下,该是黄昏时候,再看看四周,日本兵不见了,而自己麻痹的身体上,骇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不见了
再细看一下,原来自己的双手却在双臂之下生长出来,由于没有了感觉,不知怎么的一回事,双手却会生长在这个腋下的地方。
今年68岁的郑胜通,口述其毕生难忘的被日本兵拷打的一幕。
永不磨灭
郑氏说,我的身体每一寸地方,由脚趾到头上,都被日本兵折磨得痛不欲生,迄今,不但我的肉体还常常带来隐隐作痛,更带来我精神上的失常,在我心灵的深处,仍是伤痕累累,永不磨灭的印象
他说,他宝贵的少年时代,17岁的金色年华,日本兵,残酷的日本兵,把他置之于死地后,想不到他却会大难不死,重新地呼吸了起来,这的确是个神奇,冥冥中似乎有神助似的,他居然会重新活了起来。
他带着残伤的躯体回到了家里,见到了母亲,恍如隔世一般,他经过了调养,医治;事隔迄今50年的时光中,他都是经常靠药物维持着,才能正常地生活下去,如常人一般。
死过的人
他说,他神经失常症迄今仍未消失,有时夜深人静时,一声巨大声响,尤其是开关车门的响声,他都会受惊而到处要躲藏起来,深怕被人再捕而去。所以,家人、亲戚、朋友都了解他这个神经病,时时都对他嘘寒问暖,不敢大声对他说话。
郑胜通说: 我这一身,也可说是我这一生,是由死亡边缘地方捡回来的,虽然体内常感到痛,精神上也时而失常,但是生命总算是我的,我能够呼吸,算是一个重新获回生命的人,我非常珍惜它,也不怕它怎样,因为我到底是一个死过的人啦!
对生命似乎已不怕死的郑胜通,他自己也在研究中医及针灸,主要都是在治疗他自己,用他自己做试验品,偶尔也有外人找他针灸一番,试试看!
郑先生一谈起日本人,就感到无限伤心事,不知从何说起?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一个“超人”,可以一下子把天下日本鬼子杀尽以解心头恨。
(参见本节案例41)
14. 卢有明: 《一家七口遭蝗军杀害李光绵要为至亲申冤》
目前在芙蓉居住的李光绵(64岁),在瓜拉庇朥向新闻界披露,于日本军队占领马来亚时期,他的父母亲、哥哥、三位弟弟及一位妹妹都是先后被日本蝗军抓去杀害,他本人则因为当时没有在家,而侥幸逃出鬼门关。
李光绵是阅读了报章的新闻后,特地前来瓜拉庇朥,联络负责向日本政府索取血债赔偿的孙建成,并参与集体索偿的行动,同时向新闻界讲述他家人在当年的不幸遭遇。
李氏指出,在日治时期他只有13岁,他们一家人是在森美兰州宁宜附近的罗木支那(属马六甲州)地区,其父亲李克松是在罗木支那镇上开设合春杂货店,住宅则在该镇的郊区。
他说,其父亲是一位急公好义、乐于助人的商人,当时为了担保一位被警方逮捕的朋友,而导致于1942年3月3日,也就是农历正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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