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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黄然已经奉上了国玺,可身份毕竟特殊,他既是自投罗网,晏亭和卿玦也有没放过他的必要,遂将他一道押回了大央军营中。
回到营中,卿玦随即便吩咐人将伍国公子并他手下幕僚若干特别管制了起来,而晏亭却是欢喜的寻到了苍双鹤,那国玺毕竟是卿玦所得,她没有借着它邀功的必要,她只是沾沾自喜的向他先摆着自己新得来的宝鼎,比比划划的说道:“你哪里有四尊宝鼎,本相这里也有四樽了,可算是与你奇虎相当,待到本相极其五鼎你便输了,别忘记当初的约定,你可是要接受本相一个要求的。”
见她神采奕奕,苍双鹤但笑不语,这宝鼎晏亭是如何得到的,他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单凭着她自己,虽然有些防身的功夫,却不可能从堰国与伍国两方人马手中轻而易举的得来此物,既然那人愿意暗地助她,想来也只是图她能得个快活,他又**坏了她的开心去,若然想知道,总有一日,一切皆**而喻,或许有过彷徨,有过纠结,待到一切脱离掌控之后,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晏亭绕在苍双鹤身边,开心的若枝头雀儿,抛开了晏府沉重的压力,没有了睿王的步步紧逼,日子安闲舒适,她也愈发的不再遮掩了本性,这样的日子顺畅舒适,一辈子不嫌长。
晏亭夺了堰惠王想要的宝鼎,而卿玦又收了伍国公子,那堰国的大将军实在坐不住了,在堰惠王的计划中,是要借着央国的势力吞并了猛国。早先也有人劝谏堰惠王,说睿王之心天下人皆知,若然借央军之势攻打伍国,一旦攻下伍国,而央国反悔,将伍国吞下,这还算轻的,再严重些,这睿王再翻脸不认人,对堰国也存了狼子野心,到那时可该如何是好?
那时候堰惠王仿佛鬼迷心窍,对这样的话题实在听不进去,反倒面露不满之色,那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官僚瞧见堰惠王的脸色,便纷纷站了出来。七嘴八舌的捏造了些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在那忠心耿耿的良臣身上,其中也有这堰国的大将军,他说那忠臣是在妖言惑众,企图破坏了堰央两国的和谐关系等等,那人最后是何种下场,此时大将军想起来,方才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当具有远见卓识的忠良之臣不得善终的时候,那一个国家的未来也岌岌可危了,那时昧着良心的逢迎拍马,如今害的也只有自己罢了,这也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事实便赤裸裸的摆在了眼前—— 大央果真并非只是出于姻亲关系来援助了他们便是。
心中既已明白了事实,职责所在,他需要伍国的信物交差,遂硬着头皮来寻苍双鹤,虽然晏亭和卿玦一个是央国左相,一个是此次央军主帅,但说一不二的还是苍双鹤,他这个堰国的大将军是知道内幕的,毕竟赵娥黛不是平白嫁给了睿王的。
在晚宴之后到了央军的大营,先前他宴请苍双鹤,不过苍双鹤并未到,借口是千篇一律的,虽然大将军面子上觉得颇为挂不住,可苍双鹤一向如此,他很快就找回了自信,因此是在晚宴之后到了央军营中。
苍双鹤安排了在卿玦的营中接见堰国大将军的,晏亭和卿玦自然陪在其左右,总有他人在场,晏亭不好与苍双鹤腻在一起,三个人分坐在并不宽敞的画几前三个方向,一般动作的垂着头,看着面前摊开的行军图,研究的甚是热络,借着烛光看去,这一副画面竟出奇的和谐。
见大将军进门,也不避讳着他—— 这事早晚都是要挑明的,实在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不是!
营帐内烛光通亮,堰国大将军进门之后一眼就瞧见了被他们三个围在中间的羊皮卷,上面赫然是堰国与伍国的边境线,还标记着哪条路能在最快的时间内通往他堰国的国都,还有哪条路是最平稳……
这大将军脸色顷刻青紫,却是咬着牙不敢张口,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带得人再有本事,也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何况这里还有卿玦这个狠觉的家伙!
苍双鹤打眼一扫便猜得出这大将军心中的愤恨,并不在意,浅笑道:“大将军请上座。”
这里每个人都知道苍双鹤这话不过是个客套的虚词,他们见了这大将军并没有当真以礼相待,甚至连身子都没挪动一下。
那堰国大将军咬了咬牙,随后选择妥协,一步步上前,跪坐在了画几的另一个方向,低头便能清楚的看见羊皮卷上标识,却要视而不见,这也算是一个本领了——大将军如是安慰着自己。
“不知大将军深夜造访,可是有何要求?”
尽管堰国大将军装作十分淡定,也自以为对那羊皮卷视而不见,可在苍双鹤等人的眼中,他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几上摆着的行军图,苍双鹤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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