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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腿内侧磨蹭起来。哇靠!要不是痛到失去理智的话,我根本连试都不会拿来试,天线宝宝的温度本来就不够低(有一个甚至是常温),而我伤囗的纱布厚度少说也有0。5厘米,随便来人讲个冷笑话都比这三个天线宝宝有用啊!
于是就这样,我紧捏着四个天线宝宝,咦……怎么多了一个?靠北!捏错了啦~~拖了将近半小时后我大腿的伤囗好像不断被火烤一般灼痛难忍,痛到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于是我顾不得脸皮,按下了我进病院后第一次的紧急呼叫铃求救。
“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
“你……你好,我需要冰敷,是冰块敷……”
“OK,我会通知你病床的护士帮你送过去。”
“谢谢。”
就这样我又趴回床上,继续靠打滚和用手在身上乱抓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小姐替我送来一个红色大冰枕,但是装的仅是微冰的水,我管它三七二十一就拿来往大腿一敷,结果左敷敷右敷敷,一点狗屁用都没有,冰枕温度就已经不够冰了,再加上脚上包这么厚的纱布,结果除了在大腿上增加多余的压力外,其余一点冷敷的效果都没有。于是我又把冰枕丢到一边去,走下床来拼命让下半身透风,一边扶着床沿,一边全身颤抖地小步小步走着,企图找到一个最不痛的姿势。当然,这只是人失去理智后无谓的尝试,当时爆炸性的烧灼感,我想是怎样都舒缓不下来的。于是我用非常可怕的意念和意志力,再度沿着床沿缓缓走近呼叫铃。此时的我呻吟声不断,而且走到呼叫铃前,我全身已经汗如雨滴,眼前一片朦胧了。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拜托!拜托你!我真的很需要冰块啊!!”我对着呼叫铃发抖地、痛苦地大喊着!
此时整个病房鸦雀无声,除了我的喘息声外。
其实早在半小时前,病房内的病人和家属早应该发现我的状况不对劲了,只是这次我是真的发标喊了出来,因为这样可怕的痛苦就要延烧到我的大脑和我的理智极限了。但是现在是早上九点,正是病房最忙碌的时刻,只听到外面有人在喊:
“19D说他真的很需要冰块!”
“但是XX正在别房间帮人换药耶!”之类的对话,于是我暂时努力恢复理智,努力撑着。没多久,有一阵脚步声走近了我的隔帘,原来是对面病人的妹妹……
“请问现在方便进去吗?”
因为我是下体和大腿受伤,所以一直无法穿裤子和内裤,她大概是怕一进来就看到我抓着鸡鸡在猛捶的样子,所以才先站在布帘外面问我。
“嗯……等一下,请进。”我深呼吸了几囗大气后,强忍着痛苦说。
“因为照顾你的护士实在太忙了,所以我先帮你拿冰块来了。”
于是妹妹将手里两个装满冰块的天线宝宝很温柔地递给我,而且不断问我:“还需要什么帮助吗?”人间果然处处是温情,尤其病房内更能让人感受到这种温暖。
“真的……很感谢你……可……可不可以再……帮我拿……拿个装冰的冰枕……”
“没问题!我马上弄。”
拿到两个high level的天线宝宝后我马上倒到床上,开始把天线宝宝用力塞在我的大腿内侧,我拼命地磨,拼命地磨。可是纱布实在太厚了,即使是零下十度的天线宝宝也发挥不了它耍冷的功夫。我开始幻想实验室的液态氮整个倒在我大腿上的那种快感,可惜一点屁用也没有,我的大腿好像是灼烧太久了,已经失去对其他感觉的作用了。
“我拿来了,在这!”
妹妹很快地把装满冰块的冰枕拿了过来,还一边站在布帘后用关怀的语气替我提供意见,我坐在家属椅上用冰枕压在我的大腿上,一边颤抖,一边努力用绅士的语气回应她的问题。
“呃……要不要帮你把冷气开强一点?”她看我全身是汗,细心地问。
“要不要我叫护士再帮你打剂止痛针?”
“要不要叫医生先帮你把新涂的药先清掉?”
“要不要我帮你那边扇风,我头会转过去回避的。”
老实讲,虽然我已经痛到没啥理智,但最后一道刺激的问题,我还是不免会想歪歪,我知道妹妹是看我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才这么问的。但就算我真的生不如死,我也不可能会乘人之危,但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会害羞。
于是在婉拒妹妹各种好心的建议后,我咬紧牙根用我最后的力气说:“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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