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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你俩一下,看你俩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当时就在想,不管刺激到你俩谁,我都认了,因为你俩也确实挺难抉择的。
后来结果一目了然,本姑娘还是挺有魅力的,你俩都被刺激到了,但就像我说了,面对你俩是很难抉择的;于是我就想,谁先有行动我就选择谁,结果左朝歌就比你早了一天,然后我就选择左朝歌了。但那时候左朝歌还是很迷恋爱人姐,他只是霸道的告诉我,总之不能做那个男生的女朋友。接着第二天你也来找我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其实内心喜欢你多一点;你也还记得那个下午,在那一墙蔷薇下,我问你喜不喜欢蔷薇,你摇摇头……”苏木梨在牧子深旁边坐下,轻轻地说着这些,就像在哼一首古老的民谣。
太阳似乎为两人的青春打动,知趣的钻进云层,这时候起了一阵风,把那云吹得风快,却总也吹不完,吹不散。
“后来我们就毕业了,左朝歌你是知道的,他父亲把他给包办了;你呢,选择留在芜城,放弃了可能是大好的前程吧;我是最后一个报志愿的,我想去一座遥远的城市,那里每一天都是蓝天白云,街道上没有一个与我相熟的人……但就在那我填志愿的前一天,左朝歌去找我,捧着一束蔷薇;哦对,我说怎么老是回忆起这一段就觉得单薄,因为那时候你和左朝歌已经不说话很久了;我当时没有答应他 ,但还是报了北京的学校。再后来,通知书下来了,大家欢聚一堂,你和左朝歌都去了,左朝歌就当着大家的面求我做他女朋友,他肯定是喝多了,因为那家伙第二天就不承认了,但我们还是就那样顺理成章的成了男女朋友;不得不说,在北京,我们真的度过了一段我认为特别幸福的时光……”苏木梨脸上露出一对深邃的小酒窝,她笑得特别真实。
“那天晚上,我看着你被推向左朝歌,内心其实是很痛苦的,但我不能做什么,因为我已经选择留在芜城了,而留在芜城,就代表我选择的是秦爱人;我现在有选择困难症,但我原来是没有的,就因为那段时间,你和秦爱人,我快把自己逼疯了……后来我就知道,人活着现实和理想只能选一样,选择理想就要忍受现实,选择现实就要丢掉理想,现实是无可奈何的,而理想只要去努力就会有收获,而我那时候认为,秦爱人老师是理想,你是现实。再后来有一次我无意间发现,你和左朝歌回来过,但却没有同我联系,我觉得很伤心,就算我们走不到最后,但也不至于像敌人那样不能相见;你们不见我,那好,我去见你们,我就去之前我们走过的地方,去怀念……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发现我错了,我错的一塌糊涂,秦爱人老师才是现实,无可奈何不可能的现实,而你是理想,只要努力就会有未来的理想!我就想,我为什会错得如此离谱呢,最后有了答案,那时候年轻的去我,错误的认为不可能的事才是需要努力的理想,而可以得到却不愿接受的事被定义为现实;说白了就是主观看世界与客观看世界的区别。但已经走到这一步,知道自己错了又能怎样……”牧子深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木梨,两人同时露出真诚的笑容,被一阵风掠走,带去未知的时空。
“直到几天前你的出现,当我再见到你,不得不说我非常怀念那个扎马尾的你,但如今的你早已不扎马尾;得知你和左朝歌分手,我就觉得不管你扎不扎马尾,在我心里始终有一个你扎着马尾在那天的黄昏下问我喜不喜欢蔷薇,我就试探地问你,如果那天下午我说我喜欢蔷薇,你会怎么说……”
“那我就哭呗,还能怎么说,你还要问吗,再问的话我还会哭。”苏木梨大大眼睛带着几分笑意,但那乌黑的眼眸分明泛起泪泽。
“不问那个了,我大概知道你或许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哈哈哈~奇怪的感觉!好吧,在我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前,就叫它奇怪的感觉好了。你要听听这奇怪的感觉吗?”
“讲呗,你不说我也会问的。”牧子深看着苏木梨,看她伸手拭去眼角的泪花。
“如果当初我坚持的选择你,或许在你认识到你的主观错误后,我们可能会幸福快乐;但我不得不告诉你,在北京的那两年,有左朝歌,我真的~真的很快乐!”苏木梨说的信誓旦旦,眼角的泪水也随着她的信誓旦旦渗出眼眶。“去年秋天的时候,我还在为他冬季的生日织毛衣,他却发来一条短信说我们分手了,然后他就消失了;我满世界的找他,找到他家里,邻居告诉我他父亲被抓了,因为受贿,他的母亲经受不住打击,病故了……”苏木梨的泪水雨滴般散落,牧子深赶紧掏口袋找纸巾,却没有找到;他迟疑着想用手帮她擦拭,却终究没有那样做。这个消息于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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