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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北方建筑的豪气,却添了分南方水乡的婉约,如此看来,十四待她该是极好的。萧雅与胤禵成亲于我昏迷那年,苏醒过后便从小儿那里听说十四贝勒与新福晋琴瑟和鸣,那段时间还流传出一段歌谣,谣曰:夏之雪,冬之莲,天边星,水中月,爱生慕,慕生怜,怜生惜,惜生依,京畿有才子,娶做新妇深恋之,若有分离,非至海枯石烂时。当时听得此歌谣,一丝甜蜜涌至心头,若当真如歌谣描述,那么,雅儿前生之苦便真得可以过去,后生之福便要来了。
我抬眼望着夜空,暗自叹道,如果天边星真得变成掌心物,那么这十四也够浪漫了。
浅笑着摇摇头,我推开了房门,才一进去我变眉头紧蹙,这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有些苦闷,室内寂静无声好似空无一人,虽是二月天,可是寒凉犹在,我忙转身关了门,向内室走去。
空荡的床榻,果真是空无一人,我暗自腹诽小丫鬟不厚道,才走到院门便溜走了,如今看着这房间,哪里有雅儿的踪影?看着纹丝不动的帐幔,我低咒一句“死丫头”转身便要去其他房间查看,彼时,房门外一句“菱儿在里面吗?”是萧雅的声音。
原本黯然的眸子瞬时亮了起来,才进这屋子时我竟还浮想联翩,室内药味甚浓,害我想到雅儿有可能受伤病重着实伤感好一阵子,心情亦有些低落,如今听到门外萧雅声音底气十足,还包含欣喜,方才忧伤之感瞬时全无,扯了扯嘴角,我朝着房门走去。
萧雅一脸笑意眸中还透着丝疑虑,她以手掩鼻,道:“这屋子里药味这么浓,你还不出来?”见我不动,她微愣,随即扯了我出来,一路走到旁边房间关紧了房门。
我心存疑惑,问道:“那间屋子是做给旁人看得?”
雅儿抿嘴一笑,道:“雅侧福晋思君深切,重病卧床,如果没有点药味,那两年如何可以瞒得过。”
“那些药味是如何释放出来的,屋子里也不至于会有那么浓郁的药味吧?”我挑眉。
雅儿坐在软榻上到了一杯茶递给我,见我摇头便送至唇边浅抿了一口,道:“房间里有一个火炉子,每日煮着汤药,干了放水添药接着煮,如此日复一日便成了今儿的效果。”言罢,她看了我一眼,又说道:“听说这府里的女人全来看了个遍,但没走进一步便被药给熏了出来。”她轻笑一声,倾身靠近我柔声道:“你果然不同凡响,佩服。”
我瞪了她一眼,道:“怪不得那丫鬟溜走了,原来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想要引诱我去那间屋子。”说完我意味深长地瞟向门外。过了许久不见她接话,我迟疑侧头看向她,见她有些黯然,脸色有些苍白,我忙起身靠近她,低声问:“怎么了?”
雅儿看向我,眼圈含泪,道:“好像有很久没这样说过话了吧?好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眸光一黯,搂她入怀,定声道:“会的,一定会的,等阿姐醒了,你这边的事解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雅儿声音有些哽咽,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可是那样欺骗他,当他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救我的时候,我再也不敢也再也不想做了……菱儿,那件事,我只能为你做到这里了。”
十四被康熙授予抚远大将军称号之前,我曾交代雅儿为我做一件事,那便是,如若胤禵出征,那她便随行塞外,暗中观察军中异动,早先收到的信笺也是雅儿传递过来的。她便是我放在十四身侧以防万一的人,如今看来,阿姐,我到底是做错了。
可是这种错,让她看清自己的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突然,雅儿忙起身转过头去干呕着,看样子十分难受,我靠过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道:“怎么了?”
雅儿又干呕了一阵,掏出丝帕擦了嘴角,脸上有些潮红,我转念一想,眼眶睁大,欣喜道:“雅儿,你有了?”
雅儿点头轻“嗯”了一声,顿了一会儿,又道:“十一月份便有了,毕竟府里人人皆知晓也出征两年,我怀孕之事如若传出去,有心人怕要做文章了。”
思虑半晌,才要说话,便听见门外豪声一语,“雅儿,我带你去个地方!”是十四的声音,我看见雅儿眼眸难掩兴奋,便将心中所想搁浅。房门被推开,一阵凉风吹入,我忙说了句:“天气寒凉,你想冻坏了她?”
岁月的风刃留在胤禵脸上,多了一丝沉稳与老练,塞外出征饱经风霜,磨平了他尖锐的棱角,眸光透着似爱新觉罗家独有的凌厉,而此时见雅儿似乎哆嗦一下,竟好似大男孩一样手足无措抬手绕了一下头,反手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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