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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难再消除的。”
“五年?二爷要用毒囚禁我五年?”我一听这话,原本依赖他的情绪,引发了内心深处的伤痛。他不信任我!
二爷将我紧紧锁入怀中,有意无意地轻吻我的脸颊“我说过,只要你不再骗我,不再惹我生气,我会替你解毒的。何况这毒并没有其他害处,只是每月胸口会疼。”
我无比难过的推开他,起身,急速冲向他的房间。可惜用心翻了半天,都不见任何似解药的东西。恍神间,二爷已尾随而至。我见状,一步一空地走向他,哭倒在他怀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要我忍受五年的心痛?我现在说的没有骗你,我见他只是为了告诉他我对你的心意,我之前骗你,是怕你误会,真的,我没有说谎。”
二爷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声音很轻“无论如何,以后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不那么难受的。毕竟,你是我在意的人。”我仍然止不住泪水,呜呜地恸哭。二爷就这么抱着我,不时的用袖口替我擦拭泪痕,久久没有松开。
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肯再见二爷,也不去伺候他,只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后来干脆不吃不喝,直到僵持不住,累的睡着。我的身体早已虚弱的不成样子。某日午后,听到不断地敲门声。“凝墨,我是书悦,你快开门啊,这么久都不吃东西,怎么行?”
我不动也不理会,过了一会,敲门声没了,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可惜“轰”的一声,门被人用脚踹开,浅青色的衣衫翻动,出现在我面前。“你不吃不喝,是做给我看的吗?”话毕,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拉起,在我身后垫上枕头。
书悦随后进门,手上的托盘里有一些易食的流质物,汤,粥。我假笑两下,闭上眼睛,不去看香喷喷的美食。唇边突然多了一个硬硬的物体,我睁开眼,是盛满汤的勺子,拿着它的正是二爷白皙的指节。我移开嘴唇,不领情。“呯”汤碗被人愤怒的搁在托盘上。我处变不惊,依然没有任何表示。
头被人用力的扳过去,唇上一痛,肉汤顺利的抵达我的胃,那儿微微一热。原以为他会再喂,却不料是铺天盖地的强吻。我不动声色的闭上眼,不作反应。过了一会,二爷离开我轻肿的嘴唇,声音里带着苦涩“你就这样回应我?”
我干涸多日的眼眶无声地流下泪水,突然,胸口处传来压抑的痛,我微皱眉头,不肯向身边的人讨要解药。二爷瞧出我的怪异,问我“真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毒性发作了?”我用力的摇摇头,不愿接受他的恩惠,咬住嘴唇。口腔里多了一丝腥味,有液体划过我的下巴,被人轻轻擦去。
“别咬了,我给你止痛药。”二爷着急的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药丸,递到我嘴边。见我不肯吃,用力捏开我的下巴,将药塞进我的嘴里,直到我咽下。然后,他慌忙把我搂紧,生怕我离开他似的。
我张嘴想说话,不料嗓子干涩,口不能言。我挣脱他的怀抱,伸手去够床边桌上的纸和笔,无奈手短不及。“是不是口干说不出话,想写字?我帮你拿。”二爷抽身将纸笔取来,放在我面前。
我拿过笔,轻轻地在纸笺上写下“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写完,伤感地看向对面之人。
二爷捕捉到我的神色,将纸笺折好收入怀中,试着抱我,却被我躲开。他抓住我没来得及收回的小手,轻问“真儿,是写给我的吗?是的话,就点头。”我没有任何动作,星眸一闪“这么说是写给三弟的?”这下我摇了头,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我潜意识里还是选择摇头。
掌心被人轻轻摩挲“你的心意我知道了,纸笺我会好好收着。真儿,你若以后都这般听话,我会早些替你解毒。不过得让我好好准备准备,不能操之过急。”二爷将那瓶药丸塞在我手中,又趁我不注意,亲了亲我的眼睛,微笑道“药你留着,每月疼痛时,吃一颗就好,等吃完,我再给你……你若还不理我,我可走了。”见我还是不理不睬,他爽朗的笑开,多瞅了我几眼,才满意的离去。
我抽开药瓶的塞子,苦笑一声,只有三颗,这算什么?他真的明白我写词的含义吗?
*
第十七章 正是玉人断肠处
三颗,就是三个月,到明年2月份。他说解毒需要准备,准备什么,是泡澡驱毒的药缸?我不解的摇摇头,立在回廊边观看外面的雪景。不知何时,已入冬。院里的树木都披上了银装,空气冰冻寒冷,如同二爷下毒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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