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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回答他的问题。他没再问,只是点亮了屋里的灯笼,柔和的光线包围着我,朦胧却不失浪漫。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你去了何处,不准备说吗?”这次的问句多了些淡定。我背对着他,一时无语。蓝色的身影陡然闪到我跟前,脖颈霎时被人掐住,抬起,面对他“你究竟去了哪?说还是不说?”脖间的手轻轻用力,我开始呼吸困难。无奈之下,艰难的说出一句谎“我……去了……老……太爷那儿。”
那只掐着我的手松开,自由的摆放于浅青衫子一侧。很快我就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是个多么强劲的对手!“哼,你整日未归,我便去府内各处寻你,刚从爷爷那儿回来。你这个谎,是不是也编的太不可思议了?”
在我考虑该如何对答时,二爷已说出了更让我心惊胆战的话“你是去三弟那里了吧,整个颜家,就只有他那儿我没有去。原以为你会遵守约定远离那边,不过我下午路过时,正巧听到从里面传出阵阵歌声。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你唱的吧?”虽然说话时,语气平和的看不出危机,但偏偏是这种表面的宁静,更容易让人联想到,难以承受的后果。
我无言的承受着接下来的斥责“我本不屑罚你,可你偏不领情,硬要与我作对,数次欺瞒,谎话连篇。既然你不守承诺在先,就休怪我难念旧情在后。”身子突然被二爷抱起,却毫无温柔可言,完全是强迫。
我像预感到什么似的,虽知无用,还是大力挣扎,直到被二爷扔进床榻,看着他解下我的腰带,扯成两段,将我的双手困在床柱上,又把我的双腿拉直捆紧。“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着急的喊出声,他为什么要绑我?他真的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吗?
眼前的人眸中露出冰刃“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虽见他离去,却没办法挣脱身上的绳索,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只好泄气地软下身子,倚在床边。
二爷再来时,手上多了一支笔,一个药瓶。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从他唇角的冷意,我可以感觉到事情不妙。果然,他走过来,拉开我的上衣,又伸手解开肚兜,我整个前胸立马暴露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我发抖的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别碰我,别……”
他拿起搁置的笔,将药罐打开,伸进去蘸了蘸,不慌不忙的说着欲致人死地的话“你放心,我不会轻薄你的。只不过想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一会儿有些疼,做好准备。”我摇着头,不住的挣扎,却被他按住“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不保证能找准位置。”他要找什么,那瓶药又是什么。我紧缩着身子,想离他远点,却怎么都动不了,反而眼睁睁看他步步进逼。
终于,那支笔伸到我胸前,在心口处,重重而落。“啊”火烧一样的痛从下笔处传来,我咬住唇,盯着那支笔写在我胸口的东西,是一个不大的“風”字。让我更加难以置信的是,那个风字在留下痕迹后,突然隐去,消失不见。我见状,花颜失色。“怎么会这样?”
二爷拉好我的衣服,解开束手的腰带,自顾自地说“那是‘灵犀通心’,一种蚀骨的毒药。”
我听到毒字时,浑身发颤,“此毒何解?”
二爷冷笑“此毒本有解,但如今我在毒里加了一点东西,想要解毒便不那么容易了。”
我看向面前无比陌生的人,颤声问“是什么?”
二爷轻抚我耳边的发丝,语气很淡“我的血。”血?加了血会怎么样?
我不死心地追问“二爷对我下此毒有何用处?”
二爷站起,背过身,可以听到他的轻笑“此毒在你心口处留下痕迹,一旦发作,便会心痛难忍。发作之时,染毒处的痕迹会显现。不过,每月只发作一次。”我听罢,就好像心理作用一样,胸口马上因疼痛收缩,剧痛排山倒海的牵扯我的神经。
“啊”我吃痛的抓紧胸口大叫,浑身香汗淋漓。身子忽然被一个温暖的胸膛包裹,口中多了一粒药,我本能地吞下,疼痛慢慢缓和。少时,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我揉着胸口,不经意的一瞥,赫然发现之前消失的风字。我动手去擦,却怎么都擦不掉。身边二爷的呼吸挠得我耳朵直痒痒“别费力了,毒液渗入皮下,擦不掉的。”
我猛然一滞,了然,但心里仍然不信昔日待我那般好的二爷会害我,微抬头,问他“二爷为何如此待我?”
他的轮廓靠近,声音很轻柔“你不听话,我只好用毒来控制你了。只要你以后待在我身边,不再做一些让我痛恨的事,每月便会得到缓和疼痛的解药。五年之后,我自会替你解毒,不过胸口上的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