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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请求冒顿发兵打东胡,而冒顿却以没必要为了一个女的和邻国动武为由,把小妾送了过去。东胡王这下爽透了,尝到了甜头,得寸进尺。本来在匈奴与东胡之间,有一千余里的地方作为两族之间的缓冲地带,平时双方都不越界驻兵。但前面两次得逞后,东胡王竟然想侵入这里。于是就有了方才‘花瓶’读的那段。冒顿再次开会,大伙儿谁爱开会啊,一来二去更加不动脑了,几个想讨好冒顿的纷纷说,那就给他们吧,反正没啥用,弃地。冒顿听后大发雷霆,土地那可是国家的命根子,怎么可能给他们!把你们的命根子割下来给他们行不行?主张割地的人统统被斩首,然后号令全国兵马立即出动,进攻东胡。东胡王因为轻视冒顿,对他毫无防备。结果可想而知,东胡大败。”
也就是说,我们眼前所见就是那副竹简,我们正在经历这段离奇诡异的历史。
包爷的视线又转到那人的背上,像是要把那竹简拔下来,但似乎又有些忌惮,只在嘴里暗骂了一声:“这帮孙子可真狠,这比挨枪子还疼,还是文明社会好呀!”
郑纲已经绕着那人转了几圈,他站起身说道:“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包爷俯身在那人后背的乱箭上看着,嘴里念叨着“哪根都值个万八千,就算是拍电视剧也不至于动这么大的成本吧,现在周围的形势,怕根本不是我们这几个凡夫俗子能控制得住的。”
我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安定下来,哪怕是有个人蹦出来欺骗我说:“没事,这他妈的就是一个梦,醒来就好了!”可显然不能,我心里的不安不能指望旁人来给我以慰藉,只能指望自己。为了缓解自己内心如临大敌的恐惧,我故意以轻松调侃的语气开口问包爷:“包爷,您这么见多识广的一个人,可别吓唬我们,您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吧!”我的有意调侃非但没起到预期的效果,甚至还适得其反了。包爷精神百倍且满脸严肃地解释说:“我之前无意看过一些民间人士手抄流传的匈奴史料,匈奴确实有狼兵存在,那些剽悍的狼身上披着青铜铠甲。昨晚被号角召唤来围在我们面前的那群狼,依我看根本就不是现代的东西,那极有可能,不,那一定是两千年前匈奴时代特有的狼兵,匈奴时代,除了狼兵还有鹰兵……”我们其余四人都安静地听包爷激动地说着,依我看,他们三人心里也和我一样,昨晚就都已经相信了包爷所说的“匈奴狼兵”是事实,只是都没有主动提及,或许都是为了匿藏内心深处的那份恐惧吧。谁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引起大家心中的恐慌。包爷还提到了鹰兵,但是大家都被现下的狼兵吓着了,也就忽略了鹰兵。
我听得脊背冒着凉汗,一直在四处乱转的郑纲又在附近发现了马蹄奔跑过的痕迹,偶尔还有斑斑血迹。
突然,一群马鸣声从远处响了起来,我们循声朝着不远处的一块高地跑去。我看见率先跑到上面的郑纲明显踉跄了两步,像是看见了什么骇人的景象。我们几个随后便追了上去,跑到山头后,我不得不完全认可了包爷的猜测。
那是一大队策马奔腾的匈奴兵,呼啸的军旗在策马飞腾中迎风猎猎。那是真的匈奴兵,他们如狼一般。
我们几个几乎崩溃地坐在一起。
我们每个人似乎都在试图寻找着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用以佐证我们正身处现实世界,而绝不是狗屁两千年前的匈奴古地,可周遭着实没发现一点现代的东西。
我看见欧阳正用力掐着自己的胳膊,掐肿了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正在梦里。是的,这就是现实,硬邦邦的现实。
一直英勇无比的郑纲此刻也慌张了起来,起身后在原地来回踱步。
“花瓶”一直在复述着我们经历过的这些场景,她给每个场景都设置一个贴近“现实”的起因,随后一遍又一遍地推演猜测,但最后归根结底都是:“不对。”显然,她正试图证明包爷的话是假的、是错误的,但却一直无法得到满意的结果。
我们几人中,只有包爷看起来越发地淡定。我还在骗自己,或许这只是一个阴谋,是某个浑蛋布置下的一个大局,这一切就像拍电影一样。我不禁纳闷,包爷见到狼兵后被吓得魂飞魄散,此刻怎么会变得如此淡然处之。
我凑过去问道:“包爷不害怕?”
包爷胖乎乎的腮帮子上竟然嘟起一个微笑来:“我见到狼兵害怕,是因为我不想那么快就死在那儿。匈奴的狼兵可是天下闻名,连征战无数的中原勇士都闻风丧胆。就凭我们几个嫩货,肯定得死在它们手里。”随后他话锋一转,“可是,后来回忆起来,不对呀!那群匈奴狼兵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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